②④调教(1 / 2)
第二天醒来,又抓过288来抹了一遍,誓洇这才起身去洗漱。腿上有伤也不便去跑步,誓洇换了件卫衣套了条短裤,正在窗前拉伸,门扣扣响了两下。拉开门,是誓涟。“下楼。”誓洇抓上手机钱包顺便把288也装进裤兜里。进了电梯,谁也没说话。上了车,还是没说话。沉默大概是成年人心虚的表现。车子启动,却往别的方向开,到了谢惟燃单位门口,誓涟才开口。“我今天飞上海,惟燃带你四处走走。”誓洇嗯了一声,下了车。回来的每一天都能见到谢惟燃。放以前誓洇只可能觉得那是做梦。誓涟的车子刚走,谢惟燃卡着点地从单位出来。誓洇站在树荫下面,那装束就像刚刚晨跑完,在这里乘凉的功夫,要假意邂逅几天前追着跑的人。谢惟燃走过去。“先去吃点东西。”誓洇跟着他走,还是在不远处看见白色面包车。估计那帮人都纳闷,这两人天天见面是几个意思?说好的只见过几面,结果搞半天是对象的弟弟。盯哨是真辛苦,吃瓜也是真好吃。誓洇走着走着自己笑起来。谢惟燃刻意和他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听见他笑了,扭过头来。“不是,咱俩也太好笑了。”誓洇笑得叉腰。谢惟燃的目光自然地转到后面的面包车,又转回来。“他们只负责我的安全,旁的不会过问。”誓洇收敛了一下情绪,直起腰来。“那他们应该也去调查了我在云南的那十年。”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河里的事情,他们不会调查得那么仔细,地方上也会尽量保密。”谢惟燃的推论确实不错,答应他带走遗骸之前,他签了保密协议。“如果我给你带来危险,也会带给他危险,我不想别人再去打扰他的清净。”誓洇望着路边的早餐店,一边思考吃什么,一边如是说。“你不会的,我也不会。”谢惟燃指了一家二楼开窗的店,带着他进去了。“两碗大酥牛肉,一碗加薄荷,一碗少辣。”谢惟燃点了单,付了款,带着他坐到二楼去了。“还疼吗?”对着窗,两个人挨着坐。谢惟燃的手搭上了誓洇的腿。摩挲了两下。“没那么疼了。”谢惟燃舍不得手里的滑腻触感,手指往裤腿里滑去。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誓洇把腿夹紧,顺势也夹住了谢惟燃的手。“别乱摸了,碰到伤口发炎了怎么办?”谢惟燃把手指退出来,沾了一手的药味,当然还有誓洇身体的香味。檀木灰裹着膻腥味。这个味道,他只在誓洇身上闻到过。谢惟燃把手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表情有点沉醉。誓洇丢给他一张纸,骂了句变态。谢惟燃抓过纸擦了擦指尖沾上的药,不怒反笑。“实在好闻得紧,没忍住。”誓洇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寺庙香火味,有什么好闻的。”谢惟燃正想同他说什么,牛肉粉来了。大颗大颗的酥牛肉飘在汤上,缀着鲜绿的薄荷叶,鲜红的辣油又增添几分诱人。谢惟燃把那碗加薄荷的推给他,自己吃少辣的那碗。誓洇也拿起筷子,大口朵颐起来。有一说一,味道确实很好。连汤也咕嘟下肚,誓洇满意地搁下筷子。“还是老家的牛肉粉有那味儿。”擦擦嘴,谢惟燃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薄荷清口糖给他。“去去膻味儿。”他自己也含了一颗,誓洇接过来放嘴里化开。凉意从舌头蹿到天灵盖儿。
誓洇甩了甩脑袋,不行,劲儿太大。谢惟燃领着他下楼,沿路返回。誓洇也不问他要去哪,只管跟在后头走。到了单位门口,他摸出钥匙开车门。誓洇本来要坐副驾,谢惟燃指了指后面,示意他坐后面去。誓洇只好上了后座。车子开动,窗子也都升起来。“裤子脱了,擦药。”谢惟燃的声音从驾驶座不咸不淡地飘过来。誓洇没有多说什么,麻溜儿地把裤子脱到膝盖,摸出兜里的药打开盖儿。“再往下脱点。”誓洇抬起头来,笑了。“谢惟燃,你……”他都骂不出来那词儿。谢惟燃开上了一条安静的道,白色面包车远远落在后面。誓洇将短裤脱到脚踝。两脚踩在皮质沙发垫上。那姿势,要多色气有多色气。他拧开盖子,挤出药抹到手指上,一点点涂到大腿内侧。谢惟燃盯着后视镜,喉头滑动。“里面也擦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的含义。誓洇又挤出一点药,按在肛口。粉嫩的口沾上了粉色的药膏,靡靡至极。车子忽然停在树荫靠边的位置,外侧是一片湖,一望无际。谢惟燃降下他那面的窗子,点了根烟,手指夹着烟,伸到窗外。不远处的面包车也停下来,没了动静。谢惟燃吸了口烟,继续盯着后视镜揉弄着小口的誓洇。“放一根进去。”闻言,誓洇又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从小口慢慢探进去。慢慢没入,一寸又一寸。谢惟燃又吸了口烟,将夹烟的手伸出窗外,目光依旧在后视镜上。直到全部吃进去。誓洇有些忍耐不住,想退出来。谢惟燃的手伸了过来,他的中指上已经套好一个指套。他仰着头,手朝后伸,中指准确地进入誓洇湿润的小口。两只手指挤在一个小口。誓洇另一只手扒拉着前座靠背。吃痛地呻吟着。“呃……好痛……谢惟燃……出去……痛……啊……”谢惟燃继续入,没有理会他。直到吃下两只手指。誓洇脱力地瘫软在后座上。面色潮红,眼含泪水。谢惟燃一下下抽送着手指,带动着誓洇的手指一起抽送。他的中指抵到更深的肉壁,誓洇不住颤抖起来。“啊……别扣……好酸……啊……要死了……呜呜……谢惟燃……”誓洇终于还是在高潮里喊着谢惟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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