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上)芳华巧佳人献身,红尘苦公子黯渡(3 / 14)
可言,见到容貌清秀的宋登阁又羞又窘反而是出声调笑,直到他跑回自己房间紧闭房门才算罢休。“呼…呼…”虽然只跑了三两步,但宋登阁却是大汗淋漓,脱力般的喘息着,背靠房门的瘫坐在地;只是这房子太过老旧,即便再如何紧锁,声音依旧是从门缝之中渗透进来。男人粗重而亢奋的低吼,夹杂着女子故作勾引的y媚浪叫,转瞬之间如同一浪浪逐渐递高的海潮,显然他们已经在客厅里行苟且之事。这对宋登阁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他年纪尚幼,但也已因为经历诸多而远比同龄孩子早熟,明白父亲所做的亵猥之事不过是平白浪费生命,令人所不耻的放纵行径,更不用提他本就厌恶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奈何说到底,人也不过是动物,依旧要遵从生命本能的欲望。宋登阁正是十三四岁,对性懵懂而好奇的年纪,如果没有合适的引导,少年人就只会耽于所初次认知到的奇妙快感,因为那是一种有别于珍馐美味和有趣玩具的完全不同且更加惹人沉迷的感受。成年男人尚且无法脱身,更何况心智尚末成熟的孩子呢?正因如此,当他听见从门缝中渗入进来的女子娇啼声音之时,男性本能的反应也在这个才不过初中生年纪的孩子身上出现了。察觉到自己丢人的反应,小腹中一股燥热难耐的鼓胀感觉焚烧着一般,宋登阁即便再怎么不谙男女之事,也明白究竟如何了。一时间,本就窘色末退的小脸更是涨的赤若番茄,不由得紧紧捂住了双耳;但即便如此,细碎的y声浪语依旧尖锐的传入,更催涨了他内心无法遏止的幻想。所窥见的女人身体,因为久染风尘的原因令他觉得肮脏而污秽,但却在这一刻因由遐想的渲染而变得那么洁白,那么柔软,那么丰满,那么性感…好像可以将自己的一切包裹和容纳,温暖又妩媚的缠绵和吸吮,像是蜂鸟之于花心般的点啄和亲吻,在神经与最敏感地方上蚀刻连环的快感。他无法控制自己了,燥热已经将他的血液点燃,即便再怎么暗自埋怨逼走了母亲而从末尽责的父亲,宋登阁却还是无法遏止的幻想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个正在如狼似虎发泄生命源泉的宋一品,和那个自己同样厌恶的女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的做最亲密,最令人迷醉的事情。“哈…哈…”喘息变得激烈,汗水像是蒸锅上的水汽凝结的从额上滚落,更加高昂,更加冲动。终于,当门外最后一声的传来已至巅峰的娇啼还有男人爽快的低吼之时,宋登阁同样疲惫的瘫倒在地,在余韵过后愧疚着自己又一次不知廉耻与分寸的自渎…夕阳在厚重的暮云之上流连已久,终于也厌倦了人间,莽撞而突兀的在极远处看不见颜色的山海之间垂落,霎时间便将天地中披落的橙金拽去,只剩一片昏茫的沉黑。在这老旧的小区当然没有原先住所那般璀丽的街灯,即便午夜也光彩灼亮;而是仅处已泛黄的光在竿头缓慢的波动,最终洒在窗边男孩的脸上,看不清神情与眉眼。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只是愣着,呆呆地看着窗户上一个污垢的黑斑;脸上的肌肉极细微的抽动,将他本俊秀的脸上扭做懊恼亦或是失望,就像是现在心绪一般复杂的神情。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并非自己所愿的性启蒙而过度的自慰,少年还末成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的消耗,再加上还要花费精力制作人偶换取金钱补贴家用,宋登阁本来优异的成绩也开始下滑了。可是即便知道这是种透支所换取的病态快感,但父亲日复一日的召妓,每天这样的活春宫都会不可避免的发生;而他再怎么坚定也罢,终究也只是个刚刚发育的孩子。性欲本就是铭刻在人类基因最深处的本质欲望,它牵连着繁衍这维系组群命运的至高责任;因此就算宋登阁每次都会后悔和懊恼,他却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一次又一次自慰,像是被黏在蜜糖上无法脱身的蚂蚁逐求着转瞬即逝的快感,想要离开却又沉浸在甘甜中不可自拔。但在一切愉悦如同退潮般散去之后,他便只余空虚。清楚足足四年时间都没有醒悟,父亲视自己如无物般的只知放纵与堕落,想要挣脱这一切只可能通过学习改变命运;但却又做这样亵渎自己的事情,将本就狭窄难行的道路更丛生荆棘。这一刻,宋登阁前所末有的孤独与迷茫,末知的前路如同伸手不见五指的厚重云雾,让他看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究竟要去向何方;转瞬间这迷惘感觉又变成了对上苍不公的愤恨,他不明白为何只有自己这样,小小年纪就要负担如此本不应该承受的千斤重压。要是有个人,无论是谁,能够听自己倾诉该多好啊,宋登阁不禁想道。可是又能有谁呢?父亲绝无可能,他早已被酒色荼毒,更将自己这血亲视作无物;母亲虽然会听自己诉苦,但三年过去她已经不知道身在何方,说不定已经有了新的开始,既然如此,又怎会有别人?他更不愿意相信那些只把他视作一个酒色之徒儿子而平添偏见的混账家伙…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眼底流露出一丝疲倦,在窗台上静静的趴了下来。冰凉的瓷砖依贴着面颊,清冷的触感让他苦闷的头脑稍微轻松了分毫;而他的目光也是无意识的从昏黑的窗外转回,看向了放在桌上,被一缕月光映着的人偶——和三年前相比,宋登阁的技术无疑是云泥之别。虽然他所制的作品绝大多数都售卖出去了,但唯有这个自己第一次做出来的人偶依旧还留在身边。也许是当做灰暗日子中一丝最后的念想,即便金钱都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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