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6)(3 / 4)
躺在地上的针管。「不然呢?」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末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你不搞梦老师了?」大修嚷嚷。「下次吧哎呀」彪形大汉一脸不耐。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cao,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种身上」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我觉得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神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凶呢?」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烈女也分人」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哥把玩着。我仍然在思考,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情药和麻药。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上,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还能是什么?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彷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我真的不明白。「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有力量,靠妈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最后的最后,我彷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脸上的擦伤,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遭毒手,挂了」女人忽然俏皮起来。「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父亲看错了母亲。她其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老妈也一样。此时此刻,只见老妈的膝盖内侧,彪哥的双手穿了过去,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男人拖着。彪哥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妈妈被迫低下头,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她挂在彪哥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老妈双腿呈字型,正面对着我。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露出来,让众人一览无余。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y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滴落到了下方的gui头上,只见彪哥的y具依旧挺立,青筋暴起,摆出危险的攻势。这场男女的角力终于迎来了终点。朦胧中,我又想这个女人的初模样,这个一身白色衬衣和牛仔裤,脚踩坡跟凉鞋的女人。晚风一吹,短发滑过脸庞。「我说的那些最差的情况,有许许多多,五花八门」她谨慎地措辞。老妈又如何会不知道一帮男人能说出怎样的污言秽语、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来。她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知道那帮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对儿子那么直言不讳。「但哪怕是要老命了,都不代表你老娘输了」老妈勾起嘴角,「人可能会被力量压倒,不过是不会被折服的」这个女人的笑容总在我意料不到的时候绽放。「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相信,妈妈永远爱你」彪哥忽然双手下沉,让老妈的盆腔下坠,与此同时,他抬腰上挺。那只昂首的rou棒充满了恶意,占领了我出生的地方。他一次性顶到子宫口。老妈「哦」地叫出声。在一阵彻底的抽cha中,她脚趾紧扣,小腿带动双脚,在空中扑腾着。最夸张的是,她的小腹上被撑出了痕迹!我眼睁睁地看着,彪哥的y具向上突进,一路顶上妈妈的肚脐。反反复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彪哥的gui头笔直前进,不停地撞击着妈妈的子宫口。他死死扣住她的头,微卷的头发在上下震动中飞扬,肉穴被肏得汁液飞溅。妈妈被迫低头,脸颊被彪哥的双手挤压着,刚好面朝着我。她此时被cao得开始翻白眼,她鼻翼扩张,鼻孔甚至在冒泡,脸色涨红,「哦!哦!哦!」她噘着嘴叫唤,两只奶子上下甩动。我怔怔地望着老妈,望着那个说永远爱我、绝不会输的女人。原来她在被男人cao干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呻吟。我看着老妈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湿淋淋的阴ao,我看着她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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