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 2)
安西西哼了一声,没理他,跟叶朵朵说完再见离开了。顾洗砚视线一路追随。安西西一溜烟跑回自家摊位,立马去告诉她大哥,那个叔叔就是朵朵姐姐的丈夫,有点好看。安南抬头,发现顾洗砚也在看他,充满了攻击性。远远地,隔着那么大一个广场,他还是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敌意。回家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顾洗砚冷不丁地问叶朵朵一句:“瓜子好吃吗?”叶朵朵故意逗他,夸张道:“好吃呀,他们家瓜子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顾洗砚顿了两秒,眉头拧成一团,“是啊,老板亲手炒的能不好吃?”叶朵朵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反正他晚上回基地,她无所畏惧,绕到顾洗砚前面,直勾勾地瞅着顾洗砚,“吃醋了?”顾洗砚刚要否认,想到自己答应了媳妇,有话直说,不能什么都闷在心里,些许别扭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吃醋!这个男人太可爱了!叶朵朵踮起脚,摸摸他的头,像哄孩子一样,“乖~不吃醋。”她发现,她男人的脑袋好好摸啊,板寸,扎手的同时,酥麻得很,上瘾。不受控制地又摸了一把。顾洗砚由着她。外人看来,顾洗砚就像狼狗,让人害怕,只有面对叶朵朵的时候,顺毛得像小奶狗。叶朵朵将竞选的事情跟顾洗砚讲了下,顾洗砚眉心的浅痕加深,问她的意见,“需要帮忙吗?”“不需要。”说到人脉关系,顾家跟杜家可以说不相上下,只是前者比较低调,叶朵朵不想顾洗砚为她cao那份心,顾洗砚是军人,为国家和人民服务,是她的荣耀和骄傲,就该干干净净的,不受世俗肮脏污染。“好。”顾洗砚相信自己媳妇有这个能力。“放心吧,你媳妇厉害着呢!”叶朵朵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上顾洗砚的眉心,“所以,别皱眉了,顾小老头子~”顾洗砚听话,眉心立马舒展开来,而后捉住叶朵朵的手指,往怀里一带,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刚笑话我?”温热的呵气打在耳畔,叶朵朵觉得痒,在顾洗砚怀里扭来扭去,打死不承认,“没有,顾团长冤枉好人!”“别动!”顾洗砚嗓音染上几分沙哑。叶朵朵这才意识到身后有东西抵住自己,小脸一下就红了。顾洗砚轻咬叶朵朵的耳垂一下,“晚上算账。”叶朵朵:“……”原来他说回去是回家。原来他说算账是真的,叶朵朵喉咙都哭哑了。谁说他小奶狗来着?明明,从里到外,都是一只大尾巴狼!凌晨两点, 安南坐在一张破旧的四木方桌前面,桌上摆放了一台有些年头的电子琴, 那是他妈送给他的十岁生日礼物, 虽然是二手,却也花了他妈好几个月的工资。他爸他妈走后,日子再难过, 他也没想过卖掉这架琴,一次没有。快撑不下去了, 搬出来擦拭两遍,第二天继续拼命。也有手痒的时候, 就趁弟弟妹妹睡着,不插电, 无声弹奏一曲, 日子也就这么熬过来了。安南端正身子, 抬起双手, 修长笔直的手指, 于黑白键上跳动,时快时慢, 极有节奏, 安南如痴如醉, 缓缓地闭上眼睛, 仿佛回到了十岁那年。他还是个孩子, 过得无忧无虑, 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于投入,窗外冒出两颗蘑菇, 也不曾察觉。安北把安西西的脑袋往下摁, 自个儿却一个劲儿往上蹿, 安西西不服气,小手扒着窗沿,用力地拱,也想看。其实她跟她二哥不是第一次偷看她大哥弹琴了。但还是看不够,安西西觉得她大哥弹琴的样子好好看,这么好看,就该给朵朵姐也看到,还有她那个有点好看的丈夫。安西西拉她二哥的衣服,小小声问,“大哥弹琴好听吗?”“好听。”其实安北已经忘了他大哥弹琴好不好听,他只是记得那个时候爸妈还在,大哥每次弹琴,他们两个都在笑,他也跟着笑。“我也想听。”爸妈出事那年,安西西才两岁,就算之前大哥在家弹过琴,她也不可能有任何记忆。等她有记忆,她大哥每次弹琴都偷偷的,而且从来不插电,她一度以为她大哥怕浪费电,后来懂事了,才知道真正的原因。她大哥肩负太多了,身不由己。小妹都知道,安北能不明白,大哥是为了他和妹妹,沉思片刻,道,“明天我去一趟文工团,你别跟大哥说。”叶朵朵腰疼,不动还好,一动起来,感觉自己昨晚被腰斩了,今早刚刚接上,痛得她直吸凉气。陈萍看她脸色不对,让她在旁观摩休息。
叶朵朵一边观摩一边骂顾洗砚耍流氓,同时想不通,一个天天看军事新闻的男人,到底从哪儿学来的姿势,五花八门,要不是她柔韧性好,早给他掰成两截了。铭记夫妻最重要的就是沟通,叶朵朵虚心请教。顾洗砚骄傲地回答她,“无师自通。”叶朵朵很无语。“我可以手把手教你。”顾洗砚正经道。叶朵朵越想越害羞,脸也越来越红,怕人看到,她坐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赵小娟趁陈萍不注意,偷偷挪到杜云岚边上,挑着眉小声道:“云岚,快看,叶朵朵干嘛呢?”杜云岚轻飘飘地扫了眼,下巴高高抬起,“着急呗。”眼看就要竞选了,她们都找到了搭档,就叶朵朵孤家寡人一个,她不着急谁着急。赵小娟捂嘴偷笑,“着急找小兵呗,小兵天天盼着她呢,那叫一个痴心不悔。”杜云岚扯了扯嘴角,满是不屑和鄙夷,“狐狸精,结婚了,也不知道检点,到处卖弄风骚。”对此,赵小娟再认同不过,想到什么,用胳膊肘碰了下杜云岚,“顾团长迟早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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