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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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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此事,她今日在外面做了一日的冷板凳,心情正烦躁着。心里责怪长女多管闲事,想到那日在侯府的事情,心中顿生不悦,让人去叫长女。意晚微微有些诧异。前世她做了同样的事,母亲并未说什么,此事就这般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今生母亲怎么突然把她叫了过去。到了正院,请安之后,就听母亲厉声道:“听说你今日又帮了那两个杂种?”意晚:“母亲,意平和意安毕竟是父亲的孩子。如今父亲刚刚得了好差事,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父亲身为礼部官员,更要知礼守礼,若是被御史知晓府中虐待庶子庶女,怕是会参父亲一本。”见长女跟她讲大道理,乔氏心中不悦,她这个女儿就是来克她的!“只要府中的下人不说,御史怎会知晓此事?”意晚:“不管是岳州还是扬州,知晓此事的人众多,御史里面难免会有扬州来的官员,仔细打听打听便知晓了。”岳州和扬州都是云文海曾经任职的地方。跟长女的淡定相比,乔氏觉得自己有时候就像是个傻子。她虽然知道长女说的是对的,但心里还是很气。“去外面跪着!”作者有话说:开文留评继续发红包。 祈福虽受了责罚,可听到此话,意晚心里却一松。母亲只是责罚了她并未处罚弟弟妹妹,这说明此事就这样过去了。意晚面上依旧平静,并未求饶,而是起身听话地跪在了门外。乔氏刚刚说出来那句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这些年长女虽然不合自己心意,但也没做过忤逆她的事,反倒是事事顺着她。可话已出口,长女又没有向她求情,她也不好收回来。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乔氏瞧着快到丈夫回府的时辰,心里越发忐忑不安,骑虎难下。虽然丈夫不喜欢那两个孽种,可那毕竟是丈夫的骨肉,若被他知晓她把那俩孩子当下人使唤,怕是心里也会不悦。而且,丈夫最是疼长女,难免会偏心。就在这时,下人来报,长子来了。乔氏顿时松了一口气。正院人来人往众多,此事也渐渐传到了前院,意亭便听说了此事。他匆匆来了内院,和意晚跪在一起,道:“母亲,此事是儿子嘱咐妹妹去做的。如今儿子正在科考,到了紧要关头。儿子得知此事,怕传出去生出事端毁了前程,故而吩咐妹妹去做了此事。母亲要罚便罚我吧。”乔氏那一口气刚刚落下又起来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来讨债的吧,一点也不贴心!王嬷嬷连忙宽慰:“夫人,您莫气,大少爷和大姑娘都是为了咱们府的前程着想,两位公子小姐都是金尊玉贵的身子,不如就让他们回去吧。”乔氏烦躁得很,抬了抬手,示意撵他们走。意亭扶着妹妹站了起来,朝着正院外面走去。到了院外,意亭道:“母亲今日定是在外面受了冷落,把气都撒在了妹妹身上。”走了一会儿,意晚腿已经不麻了,她松开兄长的手,平静地说道:“我不怪母亲。今日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周全。将心比心,站在母亲的角度,她不喜欢二弟和三妹是人之常情。而我作为她的女儿,没有私下告知她一声便擅自做主安置了弟弟妹妹,是我失了礼数。”妹妹还是这般善解人意,意亭叹气。“若再有一次机会,你还做吗?”意晚毫不犹豫:“做。”即便冒着忤逆长辈的风险,她还是会做。意亭失笑。他顿了顿,想到今日母亲去宴席没带妹妹,又道:“其实,你不必特意去照顾他们两个。他们二人身患残疾,没什么前程,以后一辈子都得赖在府中。连父亲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你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惹了母亲不悦。”这些年,母亲可没少因为此事不喜妹妹。意晚垂眸,抿了抿唇,又抬起头来:“可他们毕竟是咱们的弟弟妹妹。兄长你不知道,意平可聪明了,我给他的那些书,他看一遍就能记住。意安也是,我教她绣的花样子,她半日就能学会……”意晚还未说完,意亭就打断了她的话。他抬手摸了摸妹妹的头,笑意温和:“好了,我知道你心善,以后我不劝你便是。”意晚看了兄长一眼,没再多言。“今日的事情多谢兄长。马上就要科考了,兄长还因我的事分神,是我不该。”意亭:“咱们是亲兄妹,说这样见外的话做什么。走吧,我送你回去。”意晚:“好。”乔氏那日虽然在外面受了冷落,但在家里待了两日后,又重整旗鼓,去登了永昌侯府的门。虽没见着老太太,但也在侯府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后来更是隔三岔五给侯府送些东西,或者登门,营造着和永昌侯府关系极好的假象。她这样做的效果是显著的,渐渐地,她在外受的冷落少了不少,大家也开始拿正眼看她了。意晚最近没怎出过门。她本就不爱凑热闹,且兄长的事情近在眼前,心中有些不安。意晴虽然嫉妒长姐,但毕竟是亲姐妹,府中也只有长姐一个同龄的玩伴,时常过来找意晚。她常常用半是炫耀,半是羡慕的语气说着外面的事情。意晚就坐在一旁绣花,静静听着妹妹说话。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夏季的燥热渐渐散去,秋闱也在眼前。秋闱对云家而言是大事,最近几日乔氏很少出门应酬了,每日在府中想着法子给儿子做好吃的补补身子,还吩咐府中的下人们不要大声说话,以免扰了儿子温书。终于到了秋闱的日子,乔氏把儿子送入考场后,在府中寝食难安,得知永昌侯府要去寺中为府中参加科考的子弟祈福,乔氏也打算带着女儿前往。前世,这一日是意晚来京后第一次出门。因为是为兄长祈福,她一提母亲就带上她了。今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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