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穷得只剩额度无上限的信用卡(1 / 2)
廖寞然一路迈着欢快的步伐,迎着夜风,顺着熟悉的道路,过了三个路口后,弯进了条熟悉的小巷,走到底,那里有间掛着红色灯笼的小麵店,若非熟客根本找不到这,经营小店的是对老夫妇,从年轻做到老,现在开店是开身体健康的,只开一,週休四日,相当任性,不过老闆煮出来的麵,汤头醇郁,麵体q弹,最绝的是那些现切的小菜,廖寞然吃了十年还找不出比这更好吃的,完胜外头的大店面。她到的时候,最后一桌客人正好离去,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眼看老闆就要拉下铁门,廖寞然忙一个滑步过去,以肉身挡住铁门,老闆被她吓了一跳,忙按停铁门,连声骂道:「夭寿喔,不怕被铁门夹到啊?」廖寞然一改平时的拘谨样,扯着老闆的衣襬,不依的喊道:「被铁门夹不会死,但是没吃麵会死,黄叔你还不快开门赏我碗麵吃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老闆被她噎了下,就见廖寞然顶着那张白嫩的小脸蛋,剪了齐瀏海的她看起来更显小,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对老闆可怜的眨眨眼,老闆要骂也骂不下了,只好打开门,将廖寞然放了进来,廖助理像隻偷着了鸡的黄鼠狼,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不安分的晃啊晃,还和老闆打哈哈:「黄叔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不是你们家的麵,是喜欢你跟我一样任性。」老闆骂了声「死小孩」,边煮着麵,瞥了眼廖寞然,忍不住开口:「不过寞然啊,你怎么好像又瘦了?工作很累吗?」那话一出,廖寞然本还晃荡的脚霎时停了住,嘴张张,侧头思考了下,最后却只憋出了两个字:「尚可。」门口一条身影顿了下,震惊于自己的评价居然只有「尚可」两个字,耳聪目明的黄老闆倏地看向门口,眼尖地抓到那在门前踌躇的人影,想着多煮碗麵也没什么,便开口招呼:「欢迎光临,里面随便坐。」门帘掀开,一人戴着墨镜口罩加鸭舌帽走进店里,廖寞然玩着手机没发现人,那人逕直地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坐了两秒,见廖寞然半个眼神也没给她,那人霎时有点掛不住面子了,轻咳了声,敲敲桌子,扬声:「吃饭的时候玩手机会消化不良。」「这不是麵还没来吗」廖寞然话到这一顿,猛地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时对上一双大墨镜,即使透过那黑压压的镜片她都能感受到那人的不爽。下班后吃麵放松突然遇到森七七的老闆怎么办?在线等,急!廖寞然第一个想法是段语凝遇到了什么事,想着她忙起身警戒的朝外瞭望了下,不对啊,外头很安静,半隻猫的影子都没看到,这样一来廖寞然就想不通了,她疑惑地看向段语凝道:「段小姐,你怎么来这了?」「语凝。」某人的脸很臭,一手摘了墨镜,给了她短短两个字,而后留给她一个高傲的侧影。「蛤?」廖小助理真心不懂啊,没事叫自己的名字做什么呢?她知道她是段语凝啊,段女神露出了个孺子不可教也的气噗噗表情,加重语调说:「叫我语凝。」老闆恰巧在这时捧着煮好的麵走过来,看着她俩笑道:「哎,你们认识啊?」话到这他一顿,仔仔细细的看了段语凝的脸后,皱眉道:「这位小姐,你怎么长得有点眼熟?是不是那个」老闆哎哎哎了老半天也没个名字出来,廖寞然担心老闆脸上的乌云会变暴风雨,忙接过话头:「段语凝,黄叔就是那个啊,你每次去公园的时候,阿姨们跳土风舞的歌曲很多都是她写的。」廖寞然的本意是帮黄叔解围,却没想到越帮越忙,段女神的脸又黑了一阶,好在黄老闆适时的开口解了尷尬:「哎哎哎,你的歌都很好听啊,我老婆可爱听了,对了,你要吃些什么呀?寞然你们应该很熟吧,知道她爱吃什么吧?」「我们又不熟她是我老闆。」
廖助理小小声的嘟嚷了句,段女神瞬间成了黑面神,脚一蹬就要发作,廖寞然却不假思索地对黄老闆说:「给她来一碗小碗的餛飩麵,虾肉的,不要加葱,芹菜多点,乌醋两匙,啊对了黄叔,你炒的那个辣椒也给她放一小匙,不要多,她爱吃辣,但不能吃太辣。」那一连串的话听的旁边两人目瞪口呆,黄老班摸摸头,叨念了句「这还不熟,要真熟了岂不是要睡一起」,起身去给段语凝煮麵去了。廖寞然不以为意,回头却见段语凝对她扬起了一边嘴角,目光炯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廖小助理身子一抖,正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又哪里惹到了段语凝,没想到自家雇主完全不按一般套路走,摸摸口袋,啪地就把一张卡片拍到桌上。「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相当霸总的行为,可整个空间却沉默了两秒,廖寞然眨眨眼,将那张卡片推回了段语凝跟前,开口:「段」她后面那个「小姐」还没出口,段语凝慑人的目光便扫了过来,她福至心灵般的一颤,忙改了称呼:「那个语凝啊。」段语凝满意的点点头,抬手示意她继续,廖助理这才小声续道:「这里只能付现。」于是段女神直接石化了,她摸摸口袋,掏出了另外一张信用卡,可怎么摸,就是摸不出一张钞票,段语凝瞬间缩成了小小一团,廖寞然正想说声没关係,段语凝就眨巴眨巴着大眼说:「怎么办,我穷的只剩额度无上限的信用卡,还有不知道有几个零的户头,你要收养我吗?」廖寞然很想说「不要」,但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差点咬到舌尖:「……这餐我付就好了。」段语凝霎时欢欣鼓舞地坐正身子,拆了一边的筷子,愉快无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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