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玖、她哭得像个孩子(1 / 2)
「叶思梁。」廖寞然带着鼻音的嗓音响起,叶思梁一震,惊诧地迅速抬头。「你哭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然而她还没看到廖寞然,下一刻就被廖小助理强制转开头,廖寞然闷着嗓子说:「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嗯?不是你自己传到群组里的吗?」廖寞然一愣,看向手机发现自己竟是把讯息传到了他们四人的工作小群组,她哑然失笑,该说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吗?在这么个时候,竟是叶思梁来找她,竟是,那个她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来找她。她沉默了半晌,吸口气,还是轻轻地开了口:「思梁,你当初究竟为什么要做那些事?」话落,叶思梁整个人僵了住,虽然廖寞然并未明言是什么事,但他们两个都懂,叶思梁站直身子,视线错开廖寞然,看向凉亭柱子,耸耸肩后说:「没为什么,大概是我比较任性吧。」廖寞然气极反笑,她一步踏前,再不顾及其他,将叶思梁的脸扭了过来,却见到对方和自己相似的泪眼汪汪,就连红了的眼角也如出一辙,她咬着牙,捏着叶思梁脸颊的手稍稍用力,使劲吐出三个字:「你撒谎。」叶思梁默默地看着廖寞然,多年默契使然,她发现廖寞然似乎知道了什么,紧绷的身子一松,在那么个瞬间卸下了多年的偽装,撑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啪嗒一下落在廖寞然手臂上,叶思梁连哭都是那么高傲,她咬着唇,望进廖寞然眼底,语气恶狠的说:「要不然呢?难道我要跟你说,我是因为怕你走,怕你离开才做了那么多蠢事,你相信吗?你会相信我因为想把你拴在身边,才和男人约会的吗?你,怎么可能会相信?」话到最后支离破碎,全杂进了她崩溃的哭音中,叶思梁抬手遮住眼,挡住了眼底的脆弱,呜咽着说:「要是我现在说了,你就会离开段语凝,选择我吗?」她哭得像个孩子,在廖寞然面前,叶思梁丢盔弃甲,没有傲气没有不可一世,此刻的她愿意放弃所有的东西,只求时光能够倒流,能够回到她们那些单纯的日子,在最是平常的一个晚上,廖寞然窝在沙发上看狗血的偶像剧,她边嫌弃边给她剥橘子添茶。那时的廖寞然会回头对她笑开一张灿烂笑靨,甜甜地说声「谢谢」,就是那笑容,叶思梁想她可以看一辈子都不会腻。但是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思梁…」廖寞然担忧的嗓音响了起来,叶思梁放下手,迎上了廖寞然的视线,叶思梁望了她几许,突然冷不防地捧住了廖寞然的脸,身子一转将她整个人压到了凉亭柱子上,廖寞然惊恐地瞠大眼,叶思梁的唇便压了上去,她下意识地想闪,但目光在触及叶思梁那绝望到彷彿被全世界拋弃的表情,她的心一软,便被印上了个带着咸味的吻。气温太低加之混着雨,令那个吻太过虚幻,但叶思梁并未有太多的动作,仅仅是将唇贴在上方,就像那些太过单纯美好的岁月,她的唇在颤抖,眷恋地蹭了蹭廖寞然的唇瓣,停了几许,稍稍撤了开来,呢喃般的轻声吐出了句话:「寞,我们不可能了对不对。」肝肠寸断的一句话却被她说的云淡风轻,廖寞然听了眼睛也有点酸,她吸吸鼻子,仰起头。「嗯。」简单一个字却彷彿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和青春告别,再多的捨不得,也只能留在那个乘载太多回忆的过去。「思梁,不要哭了。」廖寞然伸手摸了摸叶思梁的头,红着眼匡,眼神却很温柔。「我不怪你了,还有,我希望有天能听到你唱现场,认真的。」深吸口气,叶思梁站直身子,大口呼气,终于缓了过来,虽然眼睛还有点肿,但稍稍找回了平时的高傲样,她往后退了步,轻哼了声说:「你说唱我就唱的吗?那我岂不是太好说话。」廖寞然听着忍不住跟着扬起了嘴角,点点头,顺着她的话说:「嗯,这样人太好了,不像你的作风,还是拒绝我比较像叶女皇。」叶思梁听见那话,一顿后也勾起唇角,还想说些什么,眼角却瞄到有人靠近,她警觉地将廖寞然挡到身后,却见到段语凝淋着雨站在外头,手上拿着把伞,旁边还掉了把开着的伞,可她却全湿,段语凝表情木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身后的廖寞然。廖小助理一见紧张了,忙跑出去将段语凝拉进了凉亭,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是歌手呢,居然敢淋雨。然而段语凝却一言不合,静静地看着廖寞然帮她拍水珠,末了,她举起了手,淡声说:「你的伞。」廖寞然一顿,收下雨伞,看向段语凝的眼神却满溢担忧,她直觉段语凝不对劲,可具体是怪在哪她也说不出来,而段语凝并不给她探究的机会,送完伞她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啊,我该回去,我的表演快开始了。」话说着她也没拿伞,像是没看见那雨丝般,直接一头就撞进了雨幕中,廖寞然慌张地喊了声:
「语凝!」但段语凝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去,叶思梁见状也意识到不对劲,挡下想跟过去的廖寞然,衝过去弯身捡起段语凝落下的雨伞,撑着追上段语凝,没想却被段语凝推了一把,而后段语凝不管不顾的快步远去。廖寞然感觉不对,忙收了东西冒着大雨也回了体育馆,四处寻找段语凝,却哪都见不着她的身影,平常最爱在她身边转的人,现在却消失了,哪都找不到,廖寞然感到了一丝惶恐,这时一人拍了她的肩,廖寞然转头一看,见是柳青卿。「呦,你怎么还在这啊?都快轮到我们段女神了,你怎么没去观眾席上坐着等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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