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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身(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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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就仇枫对解萦的理解,解萦此举其实是在怄气。但为什么不怄气呢?她许是在恨铁不成钢,毕竟曾经扬名天下的大侠成了无恶不作,犯下诸多杀人凶案的刽子手,而刽子手扬名天下了,也不说来留芳谷看看她……

出乎仇枫的预料的是,他以为解萦在这之后定会不遗余力地保下君不封,可实际解萦的建议是带着君不封直接去屠魔会翠微湖总部,将一切交给总舵主定夺。又说她已经修书给开怀山庄,讲明了原委,请他们届时出席屠魔会,来做个见证。解萦的打算令仇枫对她更为敬重。君不封对解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她并不准备徇私枉法。她接受对这个男人的一切惩罚。当然,把君不封交给屠魔会,又何尝不是毫无活路可言,但仇枫懂解萦的潜台词,为了不让林声竹从中介入,她只能选择背靠大树,借势压人。仇枫不后悔在破庙选择放君不封一条生路,但离翠微湖越近,他的内心也就越低落。归根结底,他没能完成师父的嘱托。师父待他视如己出,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解萦的父亲是他的恩人,师父又何尝不是。可惜,为了解萦,他让师父失望了。马车秘密驶向扬州,临到幻露湖畔时,他们迎头撞上了林声竹。脱身(四)林声竹自把这个不光彩的任务交给仇枫,心里始终觉得不甚妥当。仇枫启程的脱身(五)仇枫一路施展轻功,很快带回了晚宴所需的食材与酒,赶回幻梦小筑时,君不封和解萦刚从柴房里出来。君不封作为主厨,很清楚林声竹师徒对他的忌惮,自然打起了赤膊,以证明自己没有藏毒。解萦一改过往维护他的脾性,反是阴阳怪气地讥嘲说这毒指不定就藏在他大腿的哪一侧,君不封受不得解萦刺激,干脆将自己脱到只剩亵裤,再筹备饭食。解萦对君不封的苛待,仇枫这一路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即便已经习惯了这种反常,他还是心有不忍,稍加思忖,仇枫没去看解萦的脸色,单是闷着头帮君不封干活。解萦默不作声地守在他们身边,装模作样地四下扫了一圈,眼睛还是绕回到君不封身上,紧盯着蒸腾热气下他隐隐发红的身体——他胸前的凤凰在弥漫云气中时隐时现,神气逼人。解萦口干舌燥之际,突然听得外面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鸟叫,这是雕的叫声,意味着贵人也已悄然来到此处。她精神一振,旁若无人地冲着柴房外盘旋的两只白雕吹起了口哨,看着它们越飞越远,这才笑盈盈地回到柴房,君不封这时也停下了手头的活计,两人的视线碰了个正着,又不约而同避开,君不封张了张嘴,还是一句话没有说——他眼见着解萦的笑容瞬息消失得无影无踪,便又低落地转回灶台。而解萦盯着他尚算强健的背影,恨不得现在就露出獠牙,将他啃了个血肉模糊。等待开锅的间隙,仇枫体恤君不封,让他去主厅和林声竹对坐,自己在柴房看火,解萦似乎是一刻也不想和君不封独处,干脆也留在了柴房。君不封尚未回到主厅,两个小年轻就急不可耐地纠缠到一起。仇枫也不知解萦究竟是哪儿来的胆识,竟然要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来和他亲热。但长期的朝夕相处,他也确实被女孩“玩”出来了。解萦的冷漠残酷让他敬畏,又让他好奇。即便他始终陷在被她玩弄的灰色漩涡里,只消她轻轻拉住自己的手,他的心就轻飘飘地上了云端,就算她的把戏再乖僻残忍,他也不觉得怕,不觉得疼。仇枫从不认为他和解萦之间有什么异常,在两人亲近之初,他确实有过嘀咕,对解萦而言,比起对君不封的执着,他似乎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但塔城的生死相依,他有见到她伪装下的狼狈,他的小萦妹妹只是脾气不好,爱好奇特,但她不坏,她一直都很善良。仇枫正这么想着,解萦轻车熟路地挑开了他的衣襟,两手顺势伸进里衣,捏住他胸前的茱萸。解萦又拉又扯地玩了半天,不顾仇枫的惊慌摇头,强行剥了他的衣物。她踮起脚咬住他的耳垂,又死死攥住他的敏感,尖利的指甲快要陷到他的肉里去。仇枫难受得险些叫出声,解萦却不以为意,还在一门心思地搅弄他的耳廓:“你师父内功深厚,只要咱们稍微弄出些动静,他定会来此前看咱俩的安危,被他看到你这副模样,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仇枫的身体已经如实告诉了解萦答案,解萦笑道,“小枫哥哥,你是真的贱,居然会喜欢这种玩法。”空闲的手伸进男孩嘴里,解萦心不在焉地挑弄着他湿润的舌。仇枫臊得发不出丝毫声响,但他身上的狼藉足以证明他的亢奋。随手摘了他的佩剑,剑柄又有了过往的效用。解萦在仇枫拼命地压抑声中大开大合地干他。又总在仇枫即将迷乱的边缘提醒隔墙有耳,莫忘了两位师长的存在。仇枫泄得一塌糊涂。解萦抽身离开的那一刻,他甚至瘫软的直接歪倒在地,意识也是时近时远的模糊。解萦玩他,从来不管善后。嗅着院里的汤药熬好了,她撇了长剑,这就翩跹着出去给君不封送药。仇枫缓了好一阵,才从天旋地转的迷障里回过神。他和解萦的情事从没有这么激烈过。仇枫不清楚其他少年情侣私下是怎样的相处,但他清楚,再怎样也不该是他和解萦这样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一直都无从抵抗她,明知等着自己的是深渊,他还是要壮着胆子踏进去。勉强将自己收拾齐整,仇枫收好长剑,将饭菜送上桌。主厅里,君不封和林声竹已经无言对饮许久,并没有注意到柴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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