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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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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月长相有些相似的孤女,徐老夫人思女心切,果真将那孤女错让成徐珠月,她抹去了徐珠月已经死去这个事实。“前些年还好,但最近几年,五皇子和六皇子为了争储斗得越发……徐将军为了避嫌,甚少再让老夫人进宫看望徐贤妃,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老夫人又渐渐想起了那段记忆,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时就会像刚刚那样想要用利器伤人。”她许是用利器想要保护年幼的女儿,但徐珠月早就不在人世间了,那些质问的话,伤人又伤己。“那这个是……”温然看向虞霜手中的纸团。

虞霜闻言,展开其中一个纸团给她看:“我们也不知这是什么,老夫人有时会画这样的图案,看得久了就会像刚刚那样。”虞霜展开的纸团上绘着一个有些奇异的图案,像是被框在方框里的一只虎。温然蹙眉,她莫名觉得这图案熟悉,像是在何处见过,她下意识道:“可以把这个纸团给我吗?”“怎么,这图案有什么特殊吗?”温然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出来,我想带回去再看看。”“好,这些都给你吧。”虞霜并未拒绝,她知道今日贺衍让温然一起跟去的用意,徐家本就是要借她的口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五皇子和徐贤妃野心不减,而徐家并不想掺和这浑水。徐越山揭开自己的伤疤,同时也在撇清和徐贤妃的关系,无论他对徐贤妃是否有过父女亲情,他都不希望这天下再陷入战乱之中。温然离开徐府之前,虞霜心中诸多话语,最终只化为一句:“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机会我会去宫中看你。”“好,阿娘也要照顾好自己。”温然不舍地握着虞霜的手,但再留念不舍,今日她也需与赵宴回宫了。虞霜站在门前,直到东宫的马车越行越远,她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贺衍,轻轻一笑:“走吧,我们进去吧。”过去的记忆再痛苦,被温秉丞背叛的伤痛再深,但终究是过去了。回东宫的路上,温然将虞霜告知她的事情,详细转告赵宴,并将那个纸团展开给赵宴看:“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在你的书案上看到过相似的图案,你看看与你那个是否一样?”赵宴垂眸看向纸上的图案,他看到那熟悉的印记,眉间一拧:“这是徐老夫人画出来的?”“对,阿娘说老夫人犯病前时常会画这种图,看得久就会失去神智,只是他们也不知这图的意义是什么,我猜会不会和徐珠月有关?又或者和当年那伙劫匪有什么联系?”温然猜测道。赵宴接过那张纸,他沉声道:“我见过这图案,两次,第一次是在当年刺杀我的一个刺客身上,第二次是冬狩那日林中的刺客身上。徐老夫人这图画的虽然不精细,但应该是同样的印记。”徐老夫人不会无缘无故去画这样的图案,除非当年她也见过这图案,只是记忆混乱,她已无法明说。“徐将军是在回京途中寻到一个和徐珠月长相相似的孤女,而这个孤女恰巧顶替了徐珠月的身份,成为徐将军的女儿,当真如此巧合吗?”温然不由多想。赵宴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当年徐珠月被杀不是意外,那现在这个“徐珠月”的身份就十分可疑,她费尽心思成为徐珠月,用徐将军女儿的身份进宫,所图为何?赵宴:“这些事情我会去查,阿然,你需对徐贤妃多些警惕之心。”温然点头道:“我明白的。”正月开朝之后,建元帝渐渐将一些朝政事务转交到赵宴手上,这种移交权柄的动作无疑是在向朝臣表明,赵宴即是下一位帝王。那些曾经站队赵启临一方的官员,心思不免浮躁起来,帝王的心思显露得那么明显,他们不安焦躁,生怕将来赵宴登基后会寻他们的麻烦,暗地里一个个开始试图撇清和五皇子的关系。徐贤妃曾经认为赵宴在朝中会站不稳脚,但事到如今她才发觉,虽然赵宴在外多年,但建元帝早已为他铺平了路。越州一事看似折损的是赵启寒的人,但深思下来,越州一事牵二连三,本就是在肃清朝堂。他们的羽翼一个个被折断,如今回首去看,才发觉他们所谓的朝堂根基早已开始崩塌。一再退让,只会让人逼到绝境毫无还手之力。赵启临心急,徐贤妃亦明白这个道理。于此同时,赵宴调查当年奸细泄密一事也有了进展。“当初安平伯为护昭明太子,被砍伤左臂,废了左手,所以未曾有人怀疑他的忠心,但当年他也知晓昭明太子准备突袭的计划,并非没有泄密的可能。且如今安平伯长女嫁给了冯将军的儿子,两家关系如此紧密,荣安王那边又……殿下,他们会不会……”宋棋担忧地道。冯校是庆安军的将领,曾受老荣安王的救命提携之恩,与荣安王过从甚密。安平伯又将长女嫁给了冯校的儿子,明面上他虽然不支持赵启临,但这些年他私底下也为赵启临做了不少事。当初赵泽背了所有的罪责,谁也不会怀疑到安平伯的头上。毕竟安平伯曾是昭明太子的心腹,还曾在突袭中为护昭明太子废了一只手。荣安王、安平伯、冯校……赵宴目光越发冷凝,徐贤妃手上看似已经没有底牌,但谁能想到她还有这些人的支持。筹谋多年,连身份都是假的,又怎么甘心功亏一篑?只有逼得他们不得不动手,才能将所有的人连根拔起。徐府。虞霜看着纸上的一行行字,纸上所言皆是温然这些年在温府的生活,这是贺衍从温府一个老仆口中撬出来的话。从温然八岁回京,一直到她出嫁前夕,那老仆所言虽然不详细,但足够描绘出温然这些年在温府过得如何。虞霜捏着纸张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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