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 / 2)
“当初,天凤仙门所有人都不信任我时,只有她一直站在我身边。”“当所有人都坚持认为我身怀至恶之力,会为祸世间时,也只有她愿意相信我,想方设法为我证明清白。”“我要成为彻头彻尾的魔头时,是她耗费大半神力帮我除去荒墟邪气。”“若非如此,我可能会抱着一份执念去解构六界,我也不会静下心来,琢磨对魔域内部的改造。”“就连今日,她以为怀中的鸟是我时,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碰到这只鸟。”“她是我白泽最亲近的人,也是魔域最尊贵的客人。无论她什么时候想来魔域,都是可以堂堂正正地进来。魔域的大门永远不会为她关上。”一番话掷地有声,显然是不容人质疑。白泽牵着清清的手,表明了定是要人接纳她的态度,强势得不允许任何人反驳,不允许任何人不欢迎她。清清对上他的视线,默默反握住他的手,眼眸湿润清亮,如经过澄净春雨的净润。魔域百姓见识到魔君的态度,得知清清为白泽做的那些事,诧异了一阵子,陆续表态,“她是魔君的客人,那也永远会是魔域的客人。想必她说的那些事,她也会说到做到。”“魔域的客人,当然是要奉为上宾。”白泽转身走到右堂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至于魔域的叛徒,也是要收拾的。”右堂主不可置信地盯着白泽,颤着嘴唇道:“魔君你不应该是……”白泽的眉梢挑起讽刺的弧度,轻弯的眼尾处,凉意森森,“不应该是一只失了法力的鸟,对吗?”镜子铺的女掌柜悄然走过来,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右堂主,这些年下来。我虽然看似还是你的人,但其实早就被魔君的能力折服,成为外人不知的护法了。”“你想利用我对付魔君,那是不可能的。”女掌柜又绕到清清跟前,解释说:“小神女,其实那些茶汤和果点只是有助眠的作用。魔君不想让你牵涉进来,本来是想让你睡一觉。魔君只是变了一下鸟就离开了,由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换成同样的鸟。”清清点点头。右堂主见到女掌柜的举动,视线又落到左堂主身上。“前些日子,左堂主该不会是故意引我去冰桥,对我说「小神女深得魔君怜爱」之类的话吧?”左堂主神色不改,回道:“那又如何?”右堂主思前想后,恍然道:“原来是在引我入套啊?既然魔君并不相信我,为何留了我三百年?”白泽冷瞥他一眼。“如果想感化我,那魔君大概要失望了。”右堂主思虑一番,嘲讽般地放话,“在我心里,只有贡邈才是魔君。”“你以为魔君是信任你吗?”左堂主同情地看了他几眼,叹了一声气:“当初,你动手杀的那批效忠旧魔君的臣子,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喽喽。魔君留你三百年,是为了牵出你想隐瞒的那些臣子。”“更何况,你的身边还潜伏着仙界的细作。”“仙界的细作?”右堂主的眉头揉成一团,回想起别人告诉他,清清和白泽拥有生死之契的事。这么冷门的事,能知晓的人应当没有几个。“你的确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可惜过于蠢钝,连唆使你的人是谁都分不清楚。”左堂主道:“可惜了,这个时候,你想隐藏的那批臣子应当全倒在刀下了。”右堂主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可你们别忘了,狗被逼急了,也是能咬人的。”他仰天狂笑几声,张开嘴,长出锋利的牙齿,齿缝中流下浓黑的毒液。一道黑影若疾风般掠过,右堂主趁人不备,用毒牙在白泽肩膀上狠咬两口。“大胆叛贼。”左堂主飞速出刀,结束了右堂主荒唐的一生。清清见状,调动灵力,封住白泽的伤口处,阻止毒液往他身体深处扩散。她焦急道:“先让他们送你回去。”“等等。”白泽扶住肩膀,召了几名魔域使者上前,下了吩咐:“把仙界的细作绑了,送去问问云亭公子,仙界联军以我掳走小神女为名,再次向魔域递交战书。但又暗中派人来杀小神女是何居心?”魔君中了右堂主留下的毒,回到魔宫,医官们进进出出,为他看诊。清清在寝殿外徘徊,瞧见医官退出后,侍婢阖上寝殿的门,不由得问道:“为什么不去送药?我记得魔君似乎还没服过药?”侍婢们回道:“魔君向来不喜服药,每次都是自己闭关疗伤。”“此次也是如此,医官为魔君清除体内残余的毒素后,魔君就让他们出来了。”清清的面上隐现忧色,“万一折腾出什么毛病怎么办?”侍婢们无奈道:“没办法,就算煎了药,魔君也不愿意喝,加上他受伤次数不多,其他人也不敢劝。”清清心想,这倒确实像白泽做出来的事。他从前在天凤仙门时,习惯了受伤,已经不将受伤当回事了。右堂主的毒牙无法对白泽造成重创,却能给他带来痛苦。“药煎好后,拿给我,我给他送去。”清清顿了一下,改口道:“等一下,我亲自去为他煎药。”清清煎了药,入了白泽的寝殿。白泽斜靠在一张矮榻上,端的是一派风流恣意。除了唇色略微苍白些,看不出有何异常。他随意扫了眼清清,漫不经心道:“现在没空陪你玩。”清清坐到他身边的凳子上,“我不是来找魔君玩,我是来陪魔君的。”
白泽微讶,“陪我?”清清歪过头,面容娇美清媚,脸颊边的小酒窝看起来清甜可人,“魔君既是在众多魔域百姓面前承认我这个尊贵的客人。那今晚,理当由我这个客人来守着你。”白泽开玩笑道:“往后可能还有颇多需要仰仗小神女的地方,我当然要先承认你。”清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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