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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辣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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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的海鲜砂锅面。”叶凡端着托盘过来,见又是这姑娘,问她打脐钉没。叶凡那串耳圈实在夺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柳枝枝心虚地摇头。这段时间她已经把这辈子从来不曾有过的马甲线逼出原形,脐钉没安排上日程不说,已经光荣剔除。严蕾的微信夺命语音通话再次打来,柳枝枝掏掏耳朵,烦闷地接过电话,耐心道,“小蕾,你跟他说联系不到我就行。”“柳枝枝,以前怎么不见你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钟嘉诚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话里满是戏弄。“怎么是你?”那边冷冷答,“不然是谁?”柳枝枝快速挂掉电话,打开飞行模式。电话那头,严蕾站在办公桌前,“钟总,另一个号也打不通。”钟嘉诚仔细回想,“那几天她都跟你说过什么?”严蕾不愿意说。领着五千块低保,cao着奴才的心,柳枝枝天天傻乐呵。这会儿他想弥补有怎么用,黄花菜都凉了。见人迟迟不开口,钟嘉诚加重语调,“严蕾,说不说?”严蕾眼睛一闭老实交代,“哎呀,就是那天下班,她过马路,还被一个猥琐男盯胸口了。”钟嘉诚心里蓦然一紧,攥紧了拳头,“你怎么不早说?”看着他骨节发白的拳头,严蕾声音畏畏缩缩,“您那时候说了,谁提她扣谁工资,给谁停职。”钟嘉诚被自己气得无语,朝她招招手,“行了,你回去吧。”一个小时后,家里阿姨给张希亮和程之衔开门。亮子看呆了,“我靠,你这是喝了多少?”

程之衔鞋也顾不得换,抬头望去,钟嘉诚这会儿没戴眼镜,双手撑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前,手扶水晶酒杯,正愣得出神。白衬衫领带抽了随手丢沙发上,桌上一堆空酒瓶,旁边烟灰缸里装着一堆烟蒂。阿姨说他从回来就开始喝,桌上菜一口没吃。亮子朝远处喊,“哎,大钟,辞个职真不至于!”这会儿钟嘉诚酒精过线,满脸通红,拍拍旁边,“过来坐!”亮子和程之衔大眼瞪小眼,嘘声问,“橙子,这还谈吗?”程之衔耸耸肩。“谈。我也去!”钟嘉诚大声道。文件拿过来,他掀到最后一页,漂亮的黑色连体名字挥笔即来,盖上笔帽,“橙子,谢了。”“客气!”程之衔收回文件。“饼干呢?”亮子打开桌子抽屉,里头空无一物。“以前这个抽屉里专门放饼干。”钟嘉诚问什么饼干。有次来找钟嘉诚,亮子见柳枝枝往抽屉里装数字符号饼干,要来一块跟她闲聊。那个抽屉里的饼干盒子永远满满当当,这回突然没了。“你别说,柳枝枝那饼干还挺好吃。”阿姨走过来,“枝枝说饼干过期了,让我全部丢掉。”钟嘉诚问什么时候。阿姨说大概是上个月。亮子抬眼道,“柳枝枝不是你助理吗?”快速擦过的思绪,搞得钟嘉诚目瞪神呆。顿悟过来,他张嘴我了半天,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一脸便秘的表情,程之衔问他什么情况。去年他去给亮子过生日,柳枝枝吵着闹着要跟过去,说别人都有助理在车上侯着,他也要有。那会儿她刚拿到驾照,等到大半夜才等到人。柳枝枝一路磕磕绊绊,愣是给钟嘉诚完好无缺送回家。。点击定时发送,时间已到后半夜。她打开手机,关闭飞机模式。屏幕上一堆钟嘉诚用别人号码打来的未接电话,微信嗡嗡响个不停。孟茱问她怎么不吃饭就走了。柳枝枝回:有点急事。那边秒回语音,“我大姨妈也不想吃东西,你饿不饿?”声音不轻不重,是干脆好听的御姐音。深夜的房间十分安静,听筒里每个节拍都在空气里磨挲,没由来地吸引着柳枝枝的耳膜。心头有点痒,她对着手机壳轻轻弹两下,低头打字。没等发送,孟茱又发来一条语音,配着一张砂锅红豆粥的长图片。“枝枝,你家离得远吗?过来一起喝呗。”辣妹的关怀迷人眼。柳枝枝说不清身体里哪处东西在轰塌,心荡神驰地应下。十分钟后,三木店门口的灯牌,已经换上已打烊的字样。面前几米处围着几个男男女女,有的穿着工服,坐在一张用黑白两张长桌,合并成正方形的大桌子四边。桌子中间有个热气腾腾的九宫格火锅,很多盘子铺开,有菜有肉。最旁边的杯子横倒八扭,用几个空盘子装着,看样子已经喝过几轮。孟茱朝她招招手,“枝枝,这里!”目光定住,她旁边坐着正在打电话的孟侦。孟侦穿白色宽松坎肩背心,侧坐头扭后,正听电话那头讲话。举电话时半折迭的手臂肌肉非常健硕,线条优美,腋下干干净净,整个人又痞又酷。放眼望去,视线里全是他英冷散漫的样子。听见孟茱叫她,孟侦转头看过来,右眉轻扬,眼神直白,好像只是确认一下这里有个人,又带点说不清的撩拨。坏boy工作后的帅,多了点稳重和随意,激得柳枝枝心弦一触。心不由己地想到孟侦那晚逗她的话,“那你看我行吗?”有车有房,年入百万,没有麻烦的婆媳关系。这不正是她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俗人之乐?于是,柳枝枝看向他的眼神,不自觉染上两分男女之间的情漪和欣赏。他好会穿搭啊!这种相当优质的条件,身后肯定一票女孩儿追。“枝枝,愣着干嘛?快过来!”孟茱不停摆手。收回思绪,桌上人都看过来,包括孟侦漆黑的眸子,柳枝枝深感尴尬。以为只是简单和辣妹聊聊天,吃个粥,她没做好要跟一群陌生人吃社交饭的准备。料到这点,孟茱贴心地在她和她哥之间,给柳枝枝腾出一个位置。今天是分店开业一个月,都是店里自己员工聚在一块儿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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