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党入伏。”(2 / 3)
睛同时射向柳枝枝,她也指指自己,瞳孔微震,“我没迟到的。”“不是这个意思。”陌生男人开口。“哦。”柳枝枝同前台同事们起首,“早上好!”随后绕过驻足在走廊外侧的钟嘉诚,转身进办公室。钟嘉诚摇首,“荣杉,你也看到了。这情况,估计问了她也不好好说。”“你就说程总帮过柳枝枝。”荣杉推搡道。他食指轻擦两下下唇,满脸无奈,“你觉得她要是知道这事,会不会觉得舒笛不是帮她,而是帮我?”“那怎么办?”“你给橙子说她不知道。”“那万一她知道呢?”荣杉脊背后仰,眯着眼睛看向办公室里开电脑的柳枝枝。“厉害!”钟嘉诚找到比柳枝枝更蠢的人了,就在他跟前。“荣杉,你去跟橙子说,柳枝枝是班佳琪二号。”随后手机响起,钟嘉诚接电话,“行,那你尽快整理好。”“嗯,发过来,过几天我让人去取。”“客气,应该的。我回馈社会也是给自己积德。”收了线,旁边荣杉摇头叹息,“钟总,为什么舒笛都和程总分手了,你还没把人追到手?”钟嘉诚皮笑肉不笑道,“舒笛在哪儿他知道吗?柳枝枝在哪儿我知道,我还能进她公司,你们程总接人下班都得躲在树底下。”“”荣杉脸上浮起一个假笑,“我先去给程总回个电话。”“不用了。”两人闻声翘首,程之衔已经从春城赶回来,眼下两团乌黑尤为瞩目,“柳枝枝怎么说?”“钟总还没问。”钟嘉诚瞪着荣杉这个狗腿子,照现在这架势,柳枝枝想原谅他估计难上加难。
“我去我去。”他往柳枝枝工位走,向她解释缘由。昨晚已经知道舒笛前男友是程之衔,柳枝枝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找上门来,“钟总,现在是我上班时间。”“程之衔跟余副总打过招呼了。”“好吧。”她关电脑,去会议室找程总。一个分手后瘦成干尸,一个分手后整个人衣衫不整,像丢了魂魄,只剩一副躯壳行走在世。对比她和孟侦,他们显得好像有点过于平静。没爱过一样程总看着她,蛮荒的眼神微微发亮,像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声音沙哑,“枝枝,舒笛说之前你们一起出差过,你知不知道舒笛身份证号?”“不知道,”柳枝枝细细回忆,“那次我们坐高铁,离得很近。下高铁后她急着去找你,说不报销了。”显而易见地看到程之衔脸色一沉,周围空气穆然安静,只剩初冬的空调呼呼运转。“好,谢谢。”“那我先回去了。”柳枝枝颔首,还没起身,程之衔说等一下。“你有舒笛联系方式吗?”“有的。”她掏手机,递给他看。似乎没什么收获,程总把手机还给她,又问道,“听说她工位的东西是你清理的。”“是的,舒笛让我丢掉就好。”破窗效应开启,柳枝枝现在已经撒谎成性。望着程之衔和钟嘉诚离开的身影,她陷入沉思。怎么别人男朋友就这么着急,吵个架也捧着供着舒笛,分手跟被夺舍了一样。都是大忙人,程之衔比孟侦好10000000倍。越想越入迷,柳枝枝又开始eo了。之前她坐在工位上打字时会想快点到家,好好摸一摸孟侦送给她的漂亮键盘。现在再这么想,她都归结于自己犯贱。困在失败的感情里找不到出口,柳枝枝开始自暴自弃,每天晚上到家就拿着孟侦送给她的键盘一顿嗒嗒嗒。每个指尖弯曲的动作都往孟侦脑门上敲,这个亲完不认账的王八蛋!说好是一体的呢?敲着敲着键盘上五颜六色的灯光突灭,柳枝枝重开电源,灯光怎么都打不开,她下巴快掉地上。几千块钱,她就这么给搞坏了。坏就坏了吧,反正她都分手了,失恋后破点财也是应该的。可是她送给孟侦的耳机也很贵!太亏了!!网上查阅一番,这个牌子要到实体店维修,柳枝枝找来找去年保卡,估计东西都在孟侦那里。况且这是她人为恶损,保不保都不一定。浮想联翩后柳枝枝枕头湿润,两行清泪浇湿太阳穴处发丝。她胡乱抽纸擦好眼泪,认命地将闹钟提前20分钟。社畜没资格顶着肿眼泡上班,会被同事看笑话的。万一大早上又遇到三木的人,她宁可一头撞死。即将入眠,微信语音电话响起,她心焦地抻臂,往床头乱摸。看清屏幕上的人是孟茱后,柳枝枝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睡意全无。前有游戏皮肤和星黛露挂坠的事情,她心有余悸,不太想孟侦那边的人来往。辣妹和她没关系,她一门心思工作考证。但是吧,柳枝枝心行不一是屡次不改的事情。指腹在屏幕上方三公分处磨磋几秒,她设想,说不定是孟茱有什么事情。视线重回屏幕,上面显示对方已取消。房间恢复一片沉寂,柳枝枝像患上荨麻疹那般,心口不定时瘙痒。窗外明月如冰勾,阒无人声之际,她开始牵肠挂肚,不安分的想法接踵而来。次日早上,柳枝枝悔恨交织地冷敷两只红鹌鹑眼泡,对着键盘咚咚咚咚一顿乱锤。智者不入爱河,怨种重蹈覆撤。她绝不让自己陷入精神内耗。“枝枝,你干啥呢?”赵晴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柳枝枝右眼皮突突跳,生无可恋地朝门外回,“妈,我敲个核桃。”等这双肿眼泡冰敷到勉强能见人,她贴上双眼皮化小淡妆,顶着“98k纯天然”的桃粉粉妆容,出门迎接她身为社畜的全新一天。出师不利,柳枝枝在地铁出口,差点儿摔一大跟头。紧接着,她右眼皮跳得更加欢腾。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摸摸包包上的星黛露挂坠,小心翼翼拍干净,还轻声哄着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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