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线番外二(内含2400H)(3 / 4)
别院的路边,侧身,抬着那张一本正经的矜贵模样。两个月不能做爱,孟茱也有点遗憾,探身,左掌从他的短袖下摆伸进去,语气微软,“真没空。”“茱茱,你怎么……”江令屿无奈地捉住她的手,往胸膛带,轻叹气,“什么都不告诉我。”掌心贴上他温热的左心房,像是摸着程序处理器的散热口。化妆专业的学生,早点进社会也不一定能吃上热乎饭,这有啥好说的?孟茱捶他胸口,拉着娇声,“拜托!我喝口水上个厕所,也要汇报吗?”“你要是说了,我就能接送你。”江令屿声音温柔,微扯衣领,低首亲她手指,“现在也没关系,等下次再去就好。茱茱,你把时间表发给我,以后我接你上下班。”故意挑刺儿责怪他,他只知道关心她。孟茱有点心虚,“哦。”暑假期间,只要她需要出门,江令屿每天送她去舞蹈室,送她去休息室后台,送她回家。时间久了,孟茱觉得他很像金毛狗。所以江令屿来家里吃饭,或者带她见他的朋友,她从来不会管他。中途因为受不了孟茱这副傲慢,他闹过小情绪跟她冷战,最后都以他单方面示好结束。这次吵架不同,奶奶出事儿了,她顾不上别的。江令屿中途回了趟本家,所以他不知道。这晚半夜,柳枝枝找她吃饭。饭后,她不顾危险,偏执的回城北。坐上出租车时,孟茱承认,她有点习惯江令屿cao控她的意识,在对话框输入:zuoaia……手指起起落落,最终出租车开到路边,金鸡报晓,天色渐白,她也没发出去。打开窗户,新鲜空气直冲面庞。孟茱深吸两口,筛洗那些不堪的陈年旧账。付款下车,她拐角往家走,眼神随移,江令屿在眼前20米处的家门口立着。这会儿她打起12分精神,目光锁定在他身上。条纹外套配白t,下面黑色休闲裤,脚上踩着她买的限定球鞋。孟茱吁一口气,有意敛步,“江令屿,你怎么来了?”后者闻声侧身,敞步上前抱住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江令屿箍得很紧,几乎是密不透风,一点儿气息口都没给她留。眼下这个情况,孟茱是渴望拥抱的。现在真被人狠狠扣在怀里,往他身体里柔,孟茱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马拉松跑到身体临界点,下一秒要晕倒时,有个人抵着她脊梁骨,非得加油打气陪她跑。真诚又愚拙。“我想去看看奶奶,行吗茱茱?”江令屿话里满是担忧和关切,搞得孟茱一个脑袋两个大。她无奈道,“你先松开,回去说。”没进正厅,孟茱带他上楼进自己房间。开门后,一股浓重的酒气袭来,房间乱糟糟的,到处都是酒瓶。别说江令屿,她自己也不自觉凝起眉头。没管这团乱麻,孟茱在门口拖鞋,赤脚窝沙发上,身体半躺,“你从哪儿知道的?”门口的江令屿也跟着脱鞋,光脚从鞋柜里穿上拖鞋,把她的鞋放架子上,拿起她的拖鞋进来,“昨天看到一把玉梳子,直觉奶奶会喜欢,想听听叶凡哥的建议,他说奶奶前阵子晕倒了。”语毕,孟茱松一口气,还好她不知道她哥和她妈的事。小时候她妈张水格发现她有遗传性哮喘后,抛女弃夫,说是要追求什么音乐梦想。隔代遗传哮喘的几率很小,孟茱就是那个倒霉蛋。张水格本就对婚后生活万分不满,得知结果撂下一张离婚协议,拿着房本一走了之。中途张水格一个电话没有打过,孟茱想妈妈时都是奶奶陪着。出去追梦这些年,她梦想没追上,反而跟着酒吧里那些不正经的人学会赌博。这两年张水格开始频繁出现在他们生活里,第一次刚好被孟侦看到。他警告张水格不要出现,从自己腰包出钱解决,瞒着她和奶奶。在律师的建议下,一直有录音和字条存证。起初是借三千,知道三木牛肉面馆后,张水格逐渐变成要,管孟侦要的越来越多。他每回都跟张水格单独交涉,不让她去找她和奶奶。两万,十万,一百万……每次都说下次不会了,不给她的话,孟侦又怕她找社会上的混混,去骚扰她和奶奶。前阵子张水格狮子大开口,说要拿100万还赌债,不还的话那些人要剜她器官,还会找上孟茱和奶奶。找人查了才知道,张水格在她好了三年的男朋友小龙的诱导下,走上赌博这条路。到头来欠一pi股债,当年她拿走的那套房,已经输没了。小龙比她年龄小,一身蛮力,不开心时会打张水格,打完又求她、跟她道歉。她现在在酒吧卖酒,挣的钱要顾生活。走投无路之时,小龙便打上她前夫家的主意。欠了多少钱孟茱不知道,总之是她现在还不起的无底洞。前几天,小龙请朋友去三木吃饭,最后没给钱。问了说都是一家人,要什么钱。第二次就是她哥打架那天,那两个胖子是小龙的朋友,嗑完药神智不清,开始互殴。没想到要债的人直接找到奶奶这里。奶奶哮喘犯了倒在地上,一群人看事情不对劲,拔腿就跑。“茱茱,你去哪儿了?”抵在江令屿肩头,孟茱木然不动,闻着他身上的肥皂水味儿,稍微有那么一丁点舒心感。“嗯?去哪儿了?”“嘘——”孟茱困意上来,揉揉山根,“睡醒再说,我现在很困。”语落,她起身去卫生间卸妆。出来时,江令屿已经整理好混乱的房间,一床被子平整铺着,他坐沙发上抠手机。孟茱头一回觉得,这男的除了给她泄欲之外,好像稍微有点用处。“江令屿,10点把我叫起来。”说完她爬上床,倒头就睡。一旁江令屿躺也不是,坐也别扭,站旁边眼神定格在孟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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