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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严枫拇指按在白线唇边蠢蠢欲动时,严昀昏头大睡,白线心跳到嗓子眼,偏开脸要离开,被严枫握住脖子捞回来。

弯腰不容拒绝的亲吻,白线双手紧张的推严枫胸膛,斜眼看向床,床上的严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尽管如此白线还是很怕,怕他突然醒过来,所以抗拒得厉害。

她越是拒绝严枫越是亲得深,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心底隐隐涌动让严昀睁眼见的邪恶,这样就能……逼她选一个。

白线逃脱的离开严昀房间,却在房门踌躇。严枫紧随其后,关上身后的门,拉住作势下楼的白线。

一回头,就这样自然的踮起脚尖与他在严昀的房间门口接吻。严枫在她唇齿间尝到了遗留的酒香,大手扶细腰,慢条斯理的享受于这个吻。

“送我回家吧哥哥。”白线急促而平稳的呼吸,眼眸潋着一层水光,睫毛煽动起来很勾人。

“就那么着急回去?不能等一会儿?”严枫抚摸她脸庞的五指梳入她头发,扣着她后脑勺。

屋里的暖气很足,白线搀扶严昀回房间到现在外套都没有脱下,胸口湿掉的布黏贴着皮肤现在感到一些潮热,腹部就贴紧他胯部,也不知道是白线热,还是他更热。

反正,白线双腿没什么力气,在潮热中引生另一种潮热,在腿间,渗透流淌。

白线喉间发紧,说话声线变细变轻:“哥哥……”

严枫额头抵着额头,低沉磁性的嗓音惑人心绪:“不打算,给哥哥留个新年祝福?”

“什么祝福?”

白线似懂非懂的模样,踮起脚唇轻碰严枫的唇,娇弱的身体被严枫半推半抱的带进他房间。

严昀下午六点多醒来,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脑袋不算晕,就是睡得太死醒来还有点迷糊,勾着身子坐在床上秃废了好一会儿,脑子胡思乱想,担心自己喝醉时乘机对白线做什么。

严昀还是挺了解自己的,见到几个月没摸着的女友肯定会精虫上脑,又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指不定在公共场合让白线多难堪。

阿姨放假,严昀下楼看到的那一桌子年夜饭雇厨子做的,家里人少冷清没什么年味,严昀看了一圈才在放映室找到严枫。

关灯昏暗的放映室中,放映幕布放射的光源照亮严枫冷峻的脸庞,线团白线没抱走,正舒服躺在严枫怀里。

电影是部历史战争片,平铺直述不渲染血腥,刚放到一半。

严昀没做声,坐到哥哥身边陪他把电影看完,看着看着想起父母在世时会拉话筒k歌,尽管唱得不在调上,但吵吵闹闹很热闹,不像现在这样安静冷清。

“要是白白和我们一起过年就好了。”严昀感叹一句。

严枫眼睛依旧看着电影,手抚摸着线团的脑袋,随之附和感叹:“是呀,会变得不一样。”

严昀哀叹过后对严枫怀里的线团拍手,就跟逗儿子一样:“线团,到爸爸这来!”

严枫的身上残留着白线的味道,线团只是懒懒的施舍了一眼严昀,没舍得换窝,况且爸爸有两个,哪个都一样。

年夜饭吃完,在池边廊台亭榭摆上水果瓜子糖,白线和魏云里分坐两边,看着面前的杨柳荡涤如笔刮破池面,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天空越来越给,传来遥远的爆竹声,白线才问道:“我能让阿昀来这里吗?”

“你想做什么做什么。”魏云里拢了拢御寒披肩,她已经六十岁,身体在迅速苍老,对天气变化越来越敏感,对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看淡,白线再怎么说都还只是半大的孩子,天天管着也不好。

“我先睡了。”魏云里撑着扶手起来:“新年快乐安康,别玩太晚。”

“嗯,你也……新年安康。”

白线有点后悔让严昀来宅子了,因为白线掰开她双腿插进来时,在屁股上留了手印,阴户也被插得有点肿,如果一会儿要和严昀做爱,可能会被他发现蛛丝马迹。

但发出去的信息已经不能撤回,和哥哥打游戏打到一半的严昀瞄了眼手机后,激动兴奋的放下游戏柄:“哥!白白让我去她家!这是不是去见家长呀?”

游戏变得索然无趣,严枫漠然,干巴巴的说:“也不一定,说不定你去了人家家长也不见你。”

严昀傻笑起来,根本不在乎亲哥过于冷淡甚至有点嫉妒的语气,换了身得体又不太正式的衣服,准备好拜访礼物,兴冲冲的开车离开。

高高森长的树篱围墙里是一座很中式的别墅,假山流水的江南园林仅是偌大院子的一角,严昀顺着水泥路开进去,看到白线和两三个人在门口放烟花。

白线穿着喜庆的红色棉卫衣,手里拿着一根正燃放的烟花棒,车停下,她身后的中年男人立马上前替严昀打开车门。

严昀拿着一堆礼品,害羞,忐忑,不好意思的跟管家说了句“打扰了”,然后感觉舌头打了结,不知道该说什么,求助的看向白线。

女佣人接过严昀带来的礼物,白线把燃放完的烟花棒放地上,过去挽住严昀的手臂,和他们介绍到:“这是我男朋友,叫严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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