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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昀出国的前叁天才和白线回坪洲,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严昀的严枫借口工作离开了家,白线没发觉哪里变得奇怪,抱着线团问严昀:
“你有参加过留学生群体的派对或者聚会吗?”
严昀摇头,端着水果盘坐到她身边:“我没有学业保姆,哪有时间玩。”他叉了块苹果喂她,邀功似的强调:“但是!和你挂视频不影响学习。”
把握好时差规律,在各自睡觉和起床上课交替的时间点上,他们的联系和闹钟一样准时,尽管有时睡意朦胧,但闷哼两声也算一种聊天和爱意。
白线奖励的喂严昀草莓,笑意之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我不想住学校了,这样会不会影响我复习心态呢?”
严昀嚼烂的草莓在口腔中发酸,他认真想了想,一中的尖子生大概率都不会愁高考,只会愁奥数,愁各种学习比赛能不能冲第一,她突然那么问,也许是因为想住这里……和哥哥一起。
心口不太舒服,严昀咽了咽口中的酸,问:“为什么突然不想住校?”
“我想回柳园宅子住。”白线确实是因为这个,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少想起严枫。
魏云里婉拒了大学的返聘,把自己大堆手稿和笔记本搬到柳园,有长久住下的打算,白线想,回去住半个学期,等大学了也不是能天天回家的。
不是住这里?严昀笑了一下:“那好呀,住宿累死了。影不影响你复习心态嘛,我觉得不会,你都不害怕毛毛虫,还怕影响复习?”
暧昧时有趣的事情记起来,白线忍不住将现在的严昀和以前的严昀做对比,发现他成熟了很多,也许在遇到毛毛虫就不会惊得跳起来了。
“你说得有道理。”白线笑眼盈盈:“我决定等你生日就送你毛毛虫礼物,这样你就能无所畏惧了。”
严昀不太想要的表情,手中的水果盘放茶几,一把抱起被白线撸得正舒服的线团丢沙发角落,手探向握住他弱点得意忘形的白线的腰部,挠了几下。
“那我要威胁你,让你不敢送毛毛虫给我!”
“哈哈哈…”白线被挠得倒下,脚丫子踩他肚子上推,但男女力量之下动弹不得,笑得眼泪掉下来:“好痒啊!阿昀阿昀,不送就不送啦,哈哈…”
严昀停下魔爪,她的脚丫依旧踩他肚子上,膝盖快碰到自己胸口,姿势暧昧中,严昀意味深长的问她:“那送什么?”
胸口起伏着,白线双手捧住严昀帅气的脸颊,摸了摸,又滑到他脖子勾下来:“先送你一个吻。”
白线舌头伸入他口腔扫了一圈便放开他,回味着舌尖尝到的味道,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酸酸甜甜的,你刚才吃什么了?”
严昀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完她深出舌尖舔湿自己粉唇的全过程,他看着连呼吸也变湿了,沉沉呼出吸进,把肚子上的小腿放腰侧,双肘撑在她身体两侧就这样俯身趴她身上。
“好像是草莓,你再尝尝?”咬住她耳垂热声说。
白线偏过头便亲到他脸颊:“那你配合一下啊。”
“怎么配合?这样?还是这样……”
严昀学着她刚才的动作伸出舌尖舔湿她粉唇,又撬开唇齿伸进去顶了顶她舌头,最后收回去,一脸不懂不确定的看着她,薄唇艳艳,诱人主动。
“嗯~是草莓。”
白线去感知他口中的余味,深深浅浅,确认后亲吻一路向下,舌苔舔着严昀突出的喉结,舔得严昀一漾一漾的飘,肌肉里都是酥。
像饿狼被打压到极点后的反扑,严昀一托白线臀部,让她张开的腿心撞上撑起的裤裆,肩头压在枕中,严昀对其一顿蹂躏,摇着腰解渴似的蹭着她腿心。
给阿姨放了两天假,严枫不会这个时间段回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在,放心的肆无忌惮的赤裸追逐嬉戏打闹,严昀抓住白线就搂着亲,让她面朝白墙双手扶好后撅起屁股迎他进来。
二楼是严昀和严枫的房间,叁楼除了父母卧室还有书房和一个琴房隔间。琴房没有门,开放设计,墙上挂着吉他小提琴和其他乐器,红棕色的大提琴倚靠在墙边。
这里的乐器大多是妈妈的收藏品,严昀不太会拉大提琴,但不妨碍他坐在高脚凳上像模像样的在白线面前装。
也不是装,更多是找情趣。
他围了一件浴巾,袒露着上身和一段长腿,右手按压琴弦,左手握着琴弓,双肩舒展,双臂曲折肱二头肌鼓紧,浓眉邃眼,鼻梁高挺,认真低垂眼眸拉曲子的模样和希腊美学中的雕塑很像,唯一的区别是他会动,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
曲子拉到一半停下来,忘记后边怎么拉的严昀把小提琴放回原位,看向翘腿坐在木衣上、浴衣领口半敞的白线,被她交迭的白腿晃得心漾。
“怎么不拉了?挺好听的。”白线有些遗憾的表情。
严昀左手还握着琴弓,双腿敞开绷紧围腰的浴巾,招手失意她过来:“过来我这里。”
白线从椅子上起来,饱满的乳房撑起浴衣,随着脚步微微波动,就离他一两步距离时,严昀用琴弓指在她心口,白线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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