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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但是二人寝室,一个班的学生不超过叁十人,八个人的宿舍严昀难以想象其拥挤。
严昀先不理解白线外婆为什么不送她去住宿更好的私立中学,后想到珠华的攀比严重,隐性家世歧视也不乐观,做人全靠家风家训撑着,白线外婆不管她,放在那样的环境成长确实会被影响成另一个人。
白线蹲在地上迭衣服,突然脸庞被人双手捧起,严昀皱着眉,满是心疼的问她:“冬天怎么办?洗漱台的水有温水吗?”
白线点头:“不管夏天还是冬天,都是冷的,还要自己衣服。”
严昀眉头耸得更紧,将她双手握着手心,这样好看细嫩脆弱的手在冬天还要洗衣服,会被冻得通红,还要拿起笔写字。
“为什么要洗衣服?穿过的衣服就丢掉,我让人给你准备每周每天穿的衣服,这样就不用洗衣服了,女孩子每天穿不一样的衣服心情不是更好了吗?。”严昀觉得这办法好,又不用她累着还可以让她开心。
一中的学生很大部分是普通或小资家庭的孩子,日常护肤品太贵还会凑人拼单,一天丢一套价格不低的衣服的体量会把她们吓到,为了不让自己在同学显得太独特,白线想说不行,但严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就这样定了!”他把她拉起来,半推半抱的和她出门:“明天才去学校,衣服不急着收拾,优烨说去玩密室,咱们也去玩。”
密室逃脱开始前,他们去一家餐馆吃饭,老板他们认识,在收银台里煮咖啡,浓郁的咖啡味和焦糖烤鸭的焦甜味混在一起很微妙。
先吃完的朱灵雯钻进吧台从老板手中抢过水壶,说要拉个花给白线看,语气里骄傲炫耀,滤纸一放就给白线表演。
白线也不生气,双手端放在吧台上看她生疏又努力的倒水画圈:“我不喜欢太苦的,也不喜欢太甜的。”
朱灵雯“哼”了一声,忙碌之余瞥一眼她:“我又不是服务员呢!”
最后拉出来的天鹅有点看不出天鹅的模样,朱灵雯扬着下巴不准别人说一句不是,白线宽容笑笑,端起来喝了一口,苦得要掉眼泪。
严昀从白线手中拿过也喝一口,放下,没什么反应和表情,扭头对凌优烨说:“去开车。”
朱灵雯岔岔不平,觉得他们两个不懂欣赏,到了游乐场,进入阴森森的密室里,朱灵雯遇到更让她不平甚至极度愤怒的事情。
按照线索打开锁链拿到盒子里的钥匙,在离他们半米远的白墙“嘭”的被踹裂,同时响起电锯声,一个满身鲜血狰狞的人从里面出来,吓得朱灵雯和白线一齐尖叫。
只是尖叫惊恐的白线有严昀保护,而瑟瑟发抖的朱灵雯抱着白线后背又哭又叫,叁个人逃出了那个房间,在昏暗灯光诡异的通道里奔跑,后面追着一个发疯的电锯人。
前面的路出现一个落差,高度差不多两米,有点高,严昀先跳下去,在底下伸手示意白线跳下来:“快跳下来,别怕,我会接住你的。”
朱灵雯和白线都在犹豫,眼看后面提着电锯的疯子快追上来,白线心一横,跳下去,严昀稳稳的接住她。
朱灵雯也准备跳的,但是接住白线的严昀就这样抱着他小女友跑了,望着他们的离去的背影,朱灵雯又哭又骂:“喂!我我我!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
电锯人追上来,扬起手中的电锯砍过来,朱灵雯尖叫抱头趴下来,小腿软了,滑着掉落到底,扶墙爬起,哭天喊地冲向门口,把身后扮npc的人给看愣了。
白线承认,把朱灵雯丢下有点不道德,但是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谁叫她老喊别人狐狸精和狗男女呢。
玩到精疲力尽才回去,白线还沉浸在抓弄朱灵雯的快乐中,开车的严昀句句回应,等白线注意车外道路不是回老城区的路,已经拐进了彭湾区。
白线静默,怕遇到严枫,怕想起那天的事,怕不能冷静面对。
“下车啦。”严昀打开副驾车门,白线下车便看到停在里面的那辆黑色奥迪,心脏咯噔一下。
一楼灯黑着,白线暗松一口气,也许他已经休息了。
“白白,饿不饿呀?点外卖吧。”冰箱里除了牛奶水果没什么可吃的东西,严昀关上冰箱,半靠着墙翻手机点餐。
白线不饿但想吃东西,走到严昀身边垫起脚才能看到他的手机屏幕。
严昀放低了手机让她不用垫脚也能看到,下巴搁在她头顶,拇指下滑店铺:“想吃什么呀?”
白线在琳琅满目地方选择中犹豫不决,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严枫突然开口说,白线猛地一抖,心咚咚跳着,穿着丝质睡衣的严枫随和温柔里莫名有种阴郁。
“要不要我给你煮面?刚好我也饿了。”严枫说。
“哥,你没睡啊?好呀。”严昀放下手机,何乐不为,又因为自己什么不做白吃不好意思,直在白线夸奖道:“白白,我哥的厨艺可好了,只要有菜谱就什么都会做。”
白线看向严枫,严枫也在看她,那种目光不灼热,和山脚蜿蜒不去的溪流一样,不会让人觉得冒犯,但会让人知道他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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