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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线没什么运动神经,加上不常运动体力很差,没和严枫打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追不上球。
“白白,休息一会儿。”严枫将饮料递给白线,看她喘得有点厉害,心疼了:“不喜欢打球的话,我们去楼顶吃烤肉。”
白线摇头,盖上瓶盖换给严枫:“不想吃烤肉,再打一会儿,但是,哥哥你要让着我。”
“好,让着你。”严枫把凌乱的碎发理到耳后,柔声哄着,笑眼无奈又宠溺。
结束后出了一身汗,更衣室里有浴室,严枫和她一起进去。
俏皮活泼的短裙下大腿洁白,运动外套放凳子,里面穿的短背心,一截细腰一片鸿沟风景,白线一件件脱下,严枫也一件件脱下。
坦诚相见,严枫把拉进怀里,薄汗肌肤相贴有点黏黏腻腻的,严枫伸手试了试池子的水温,另一只手放在她胸口揉摸,白线发胀的轻哼,和严枫进入温度舒适的池子里。
洗去薄汗,水中的身体顺滑得不可思议,严枫早就立起高柱,双手抚摸她全身,在水中轻而易举就把她抱过来,双腿岔开坐他腰上。
肉棒卡在臀缝中微微律动,白线欲望燎原,双臂缠着他脖子接吻,阴道越空虚她就越主动。
严昀回国的那个晚上他们发生了什么严枫不用想也知道,尽管明白他们光明正大合情合理,自己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但是严枫还是生出了醋意。
不该有的占有欲让他对自己的弟弟产生怒火,又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弟弟而自我消化掉怒火与嫉妒,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比较。
白线被严枫抵在池壁上操,大开大合,水面激荡,他异常的粗糙,那么长的长度全部插进入她里面,顶开宫口,在她哭泣求饶时,反而更加用力的操干。
白线从来没有经历那么激烈的性爱,爱液喷在他龟头,剧烈的高潮让人身体紧绷痉挛,大脑空白,白线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严枫在最深处射出来,与她一起颤抖失控。看见她扬起脖子迎接高潮,脖子上戴的情侣项链晃动,严枫抱着她喘息平复,抓住她的项链想扯下来,但最后没有扯,只在她耳边低沉的问:“白白,和他分手,跟哥哥在一起吧?哥哥永远陪着你。”
白线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脑海一片混沌,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在他臂弯中娇娇的喊:“哥哥~哥哥……”
她想,还有多久放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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