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哥哥搂在怀里揉弄(1 / 2)
前段时间,都是纸鬼白坐在纸夭黧腿上的。那时候他是小男孩,体态纤瘦轻盈,依偎在‘恶魔姐姐’胸前,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因为身高原因,脚尖不一定能够着地,所以将全身体重都压到了她身上,姿态也格外谦卑,仿佛完全依赖她、仰仗她。虽然她实际上一点力量也没有,去除重力魔法,论真体重,多少个她加起来也没有一条龙重。
因为他看起来很可爱,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他一坐上来,小恶魔就会接住他,心情好了甚至会自愿摸他,兴致勃勃,满怀热情。
他也常常靠在她怀里,利用年幼的人身,尽情享受关爱。这个关爱,是指性与肉体方面的爱。虽然她不肯跟他谈恋爱,但恋人会做的事情,倒是不得已跟他做了个遍。
龙的年幼禁脔罢了。
“你叫我姐姐,我就摸你。”纸夭黧抱起年幼的哥哥,飘在半空,裹在披帛里,搂着他翻滚,转圈圈。
远看像是两条鱼,黏在一起,泡在水里游泳嬉戏。
“你先摸我。”纸鬼白并不是可以三言两语被糊弄过去的对象。
而且更早以前,她要他叫自己姐姐时,回回都会挨揍。挨完揍,胆又肥了,又锲而不舍地来调戏他了。
“你先叫。”她停住披帛,半躺在空气中。他刚好趴在她身上。
她挺腰顶了顶他,他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隐忍:“……如果我叫了,你要摸到我射出来为止。”
“那不行。”那样多累:“那你得叫我爹。”
“……?”纸鬼白惊怔:“没有你这样调情的。”气氛都破坏完了。
纸夭黧:我什么时候跟你调情了?
反正一声干干涩涩的“姐姐”,还是拿下了她。纸鬼白说叫就叫了,节操和尊严说不要就不要了。
“诶哟我的心肝小宝贝儿,姐姐在。想要姐姐做什么?”纸夭黧心花怒放地回应了。
“要姐姐摸我。”纸鬼白面无表情地接话,继续践踏尊严。
纸夭黧这个糟糕至极的变态姐姐爽到了,当下捂着嘴偷笑起来,往下沉,慢悠悠回到了书桌前,却只顾着窃笑,并不摸他。他知道她没这么老实,冷着脸往后倒,用身体将她压在椅背上,微微侧头,回眸警告了一下。
“宝贝——”
“谁是你宝贝,跟你很熟?”纸夭黧面带鄙夷,语气讥讽。
“我是你的宝贝。姐姐……”他改口了,耐着性子哄诱道:“难道你不想摸我么?”
伸懒腰一般,抬起双臂,架在座椅扶手上,用胳膊将她圈在背后,悄悄变得强势起来。
纸夭黧摇头,推了推他:“我为什么会想摸你,我不想摸你。”
她可不是那种一看见男人的肉棒就眼馋,想摸想舔的奇女子。她对此毫无感触,甚至是反感。这玩意又不是吃的,不知道有什么好馋的。
“你是在玩我么?”
纸鬼白仰起小脸,凑在她耳边低声斥问。脖颈相抵,姿势亲密,距离拉到最近,体温与气息交融。她顺势亲了他一口,他便恢复脸色,不再说话了。
“不要凶我,凶我就不可爱了。”
“……姐姐,求你摸摸宝贝。”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恶魔尖耳。
纸鬼白短裤半褪,挂在小腿上,这裤子是纸夭黧刚刚脱的。下身就此裸露,与年龄不相符的巨大性器充血膨起,直立在身前。
她从后面握着勃起,饶有兴味地上下抚摸,一会儿打量这根越来越湿润的男性生殖器官,一会儿扭头盯着幼龙的脸审视,观察他的表情。她是在试探,也是在混玩。
刚开始的时候,纸鬼白看上去神情淡淡的,但呼吸可能有些乱。
由于顶端会不停渗出晶亮小液珠,撸动时,激出了浅浅的水声,黏腻而暧昧。这声音与断断续续的低哼声交错在一起,既催人奋进,也诱人沦陷。
摩擦时,她的手指带上了他的体液,通过滑动,渐渐带到整根肉刃上。无论是气味、体温、还是湿意,都交汇杂糅、交迭扩大,卷在一起,向着不堪与狼藉攀登。
在他被快感裹挟,慢慢落入情欲的网,仰头眯眼不断喟叹时,她会捏着他的肩头,轻柔拍抚,仿佛是在安抚他一样。
真被小朋友当成小朋友看待了,他面色微微发烫,下限一而再再而三拉低。脸可以不要,但理智不能丢,他暗中窥向虚空,本日第三次将隐藏在异位面的怪异逼退。
那一团不可名状物犹如树根,错综交缠,常常在他兴奋时蠢蠢欲动。一旦出现在现实位面,就会做出很多失控的事情。
最擅长的,应该是致幻、绞杀和吞噬。
“我们是过来做什么的?”纸夭黧忽然问道。
“你说你要摸我。”纸鬼白的小腿荡在空中,小幅度摇晃。脚腕上缠着自己的恶魔尾巴,很规矩,懂礼貌,没有贪婪地弄到‘恶魔姐姐’身上。
“不对,我们是来看书的。你看——我摸你。”
这时候看书?纸鬼白皱眉摇了摇头:“我要专心享受。”
“你看不进去。”她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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