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强迫插入拍打阴部)(1 / 2)
早餐时间。
阿普菲斯将早餐移到了露天餐厅,又叫来奴隶弹奏音乐,舒缓情绪。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连气场都难得温和下来。
饭桌上依旧只有阿普菲斯和萨曼,端正地坐在餐桌两端。
门厅四角各放了一位四季女神的神像,胸口缀着四种颜色的宝石,魔法在其中流通,以此来保持露天区温度适宜。
昨晚,萨曼依旧听到了鲛人的声音,他还在思考如何委婉地再一次告诫舅舅而又不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时,阿普菲斯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扰。
“我已经把鲛人移去了最近的庄园,等请来了占卜师,再把鲛人接回来做成主菜送给客人。”他敲了下琉璃杯,示意奴隶倒酒,“如此,你也不用担心晚上睡不安稳。”
“是,多谢舅舅。”萨曼客套着说了几句,又转回自己关心的话题,“佩茜卡今天又不舒服吗?”
“小毛病罢了,你可以多去看看她,免得她在床上又闷出新的病来。”
萨曼有了想法,“也许可以带她去乡下吹吹风,打猎、钓鱼、绘画、音乐……哪个王孙贵族没点爱好,总比待在屋里强。”
“你说的是,不如带她去乡下住上几天,等占卜师来了再接回来。让我想想,依斯乡下有我置办的一处庄园,临靠大海,且盛产葡萄酒,你们去那刚刚好。”
阿普菲斯唤来秘书,让他把马车、行李准备好,今日下午就出发。
他显然不准备和佩茜卡商量这件事,计划如此仓促,大概是为了让她无法立刻察觉鲛人的消失,萨曼看出了舅舅的心思,知趣地不再提及。
萨曼用完早餐,带着一些小玩具来看望佩茜卡。
她才刚醒,但还是很疲惫,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做。
“有兴趣观摩来自埃比斯的魔法吗?”萨曼打开盒子,献宝似地一样样拿起来。
佩茜卡手指划过,挑了一个桃粉色的心形机械,“这是什么?”
“按一下这个按钮,它会跳动。”
“这不是魔法,有点意思。”她惊叹一句,“我能拆开来看看吗?”
“嗯,这本来就是送你的,怎么处置都是你的权力。”
佩茜卡试着找到它的机关开口,但这实在精密,手头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撼动它的结构,于是只好作罢。
她把机械心脏放到一边,又恢复了沉默。
萨曼不想冷场,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刚才在用饭的时候,舅舅说让我带你去乡下修养一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带去的吗?”
佩茜卡轻笑了一声,“父亲会跟着去吗?”
“不会,只有我们两人。”他握住她藏在被子里的手,“你可以尽情地玩乐,不要去想责任和义务。”
“好啊,那就去吧。”她的表情看不出多高兴,但萨曼觉得她这是松了一口气。
楼下的马车早已准备好了,车队的安全由父亲手下盲眼骑士霍德尔负责。他是位高大的、不善言辞的人,沉默寡言,性格阴郁,但他的优点也是这些。
此时,霍德尔双目被白布裹着,无言地站到佩茜卡床前。
她把他唤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父亲要怎么处理那条鲛人?”佩茜卡像唤狗一样把他唤来,让他跪在床前,抚摸着他的耳朵。
“原谅我,主人。”他卑微地低下脑袋,跪伏在她的膝头。
佩茜卡摸过他耳朵的轮廓,在耳垂处两指轻轻捻住,“真的不知道吗?”
他沉默了许久,只道,“我不能说,主人。”
“……我理解,你可以走了。”佩茜卡摸了摸他的脑袋,收回了手。
在父亲绝对的权威下,她可以体谅那些不得不为他效忠的仆人。
霍德尔低着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佩茜卡便径直去见了父亲。
阿普菲斯似乎知道她要来,挥退帘后的伶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佩茜卡只是站在门口,“你把鲛人运哪去了?”
“这与你无关,它属于我的财产,去处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的东西未来也会是我的。”
“但不是现在。”阿普菲斯显然不满她的态度,从躺椅上起身,将她拽到屋里,“砰”一声关上门。
他把手伸到她的裙底,隔着纱裙揉弄、打转。
“你能不能不要随地发情。”佩茜卡按住他乱动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拎到头顶,压在墙上不能动弹。
阿普菲斯撩开她的裙子,快速地揪出藏在肉瓣里的小核开始揉弄,过了会,穴里流了点水,他迫不及待地插入半根手指,粘上水液后又拔出,抹在核上,更快地揉搓。
源源不断的水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裸,滴在暗红的地毯上。
“怀爸爸的孩子好不好?”阿普菲斯胡言乱语起来,指根尽数没入唇肉,快速抽插。
“你个疯子,啊……”佩茜卡的外阴被他打了一记,不轻不重,唇肉害怕得收缩。
他似乎找到了乐趣,又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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