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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9 任务失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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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房间或浴室可以换衣服,最后逼迫在杂物室里解决。即使此时为初秋,天气还没有凉到可以不开空调,民宿为了让住客感到舒适更是长时间开空调保持凉爽。江川在室内呆了不到两分鐘就一个劲儿打喷嚏。换好衣服一身凉意的两人决定等唐垣起床后再借用一下浴室洗个热水澡。江川喷嚏打着打着开始流鼻涕,陈谦和想拿药给他吃,他说到天台晒晒太阳就好。江川上楼,秦凛下楼,她有些拘谨地喊住江川。「那个,我男朋友今天提早下班,他想约我出去但我怕他被拍到,不知道民宿方不方便让他进来坐会儿?」江川说:「没问题啊,不过你去问问老闆,我是打工仔说话不能算数。」秦凛没看出来他是打工仔,但既然江川这么说了她只好又问一遍陈谦和。「现在民宿里只剩下201没出门,他甚么时候醒来也不知道,你男朋友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过来吧。」二十分鐘后程诺登门。陈谦和为了给小情侣腾空间也跑到天台去。一打开铁门看见一个盘腿坐在地上的身影,陈谦和以为那人在修练,转到正面去看原来是在捏大盘,埋头苦干的样子不是在修练也像苦行僧。江川两个鼻孔都用纸巾堵住了,嘴巴微啟吐气吸气。陈谦和也盘腿坐下,眼睛把大盘的每一处都看了一遍,嘀咕道:「都是两隻眼睛,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是甚么呢?」江川说:「是我手艺不够精湛。」「他都看出来了就证明不是你手艺的问题。」江川抬头看见陈谦和一张莫名执着的脸,「怎么了?」陈谦和踌躇半天话没说出口脸却先红了,挥挥手作罢。江川指着大盘的一处说:「这里是海浪,这里是──」陈谦和急忙捂住江川的嘴巴:「我要自己看出来,你别告诉我……」江川笑得坦然:「为甚么?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不用猜。」这话把陈谦和的耳朵给烧了,他低头挖了一块陶土在手里捏着玩不理会江川。人都有创造欲,只是多和少的区别。陈谦和捏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江川整天对着一堆土捏来捏去的乐趣,他现在也捏得停不下来,一棵小树渐渐在他手中成形。「哈啾!」

江川缓了一会儿的喷嚏捲土重来。陈谦和放下手里的树下楼找药,逼着江川吃下。他再想捏树的时候发现树已经被江川「种」在大盘的海浪上,像是在绝境中苦苦挣扎生存。程诺和秦凛在楼下看了会儿电视,小声说着话。中途秦凛去切了一块昨天的蛋糕给程诺。「昨天你走之后民宿老闆他们送我的蛋糕,你嚐嚐。」程诺看着蛋糕,原本明亮的眼神变得黯淡,他拇指扣着碟边说:「对不起。」秦凛愣了愣,明白过来后伸手握住程诺的手腕,「你没有做错事情不用道歉。」程诺把蛋糕放到茶几上,端坐好对秦凛说:「等回去了我再给你庆祝一次生日好不好?下个月初我有几天假。」秦凛的目光留连在程诺的脸上,似乎要趁现在把他看个够,等看够了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褪去。「是我不好,没把父母的事情告诉你。」见程诺张嘴,秦凛握紧他的手腕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其实我想在生日这一天留点时间给自己,所以一个人旅行,这一点我也没向你坦白,是我不好。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看你一个人围着我转。」秦凛低头闭上了眼睛,良久,「但我也喜欢一个人呆着,做点自己的事情。有时候你会把我转晕了。」秦凛在松开握住程诺的手时感觉到对方的手骤然变凉,可手腕上留下了她的指印。「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分开给彼此一点空间?」电视的声音持续在播放,电视剧演完了进入广告时间。程诺霍地站起来看了看手錶,脸上露出一个专业的天衣无缝的笑容对秦凛说:「我忘了今晚剧组有聚餐,我先走了。」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民宿的大门。电视机散播的噪音仅苟延残喘了半分鐘。在天台坐到pi股发痛的陈谦和站起来活动筋骨,远方海滩上的人三三两两像撒落在白芝麻堆里的几粒彩豆。民宿外的小路上只有一个人在慢慢地走着。陈谦和瞪大眼睛。那人是程诺,两隻手来回往脸上抹,肩膀不可抑制地抽动着。「任务失败了啊。」陈谦和仰天长叹。「嗯?」江川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鼻音比中午时还严重。「你是不是变严重了?」江川也不逞强了,声音软得像吃了几百斤棉花:「头好重,很痛。」陈谦和吓着了,赶紧把人架起来下楼。正好唐垣终于起床打开房门,见到江川昏沉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借你的浴室用一用。」陈谦和不跟唐垣客气,这边说完那边已经把江川扛进房间扶到浴室里。「你能自己洗澡吗?」陈谦和问。江川的头摆来摆去不知道是在点头还是摇头。陈谦和咬牙沉气,打开莲蓬头稍微调高一点水温,手脚并用脱掉江川的衣服后用热水打湿他冰凉的身体。江川舒服得一直往水源靠去。陈谦和摸了摸他的手脚,确认四肢暖和后快速抹上沐浴乳又快速冲洗。忘了拿毛巾,陈谦和跑上跑下取回来,江川自己拿着莲蓬头斜靠在墙上一推就倒的样子。陈谦和连忙关水用毛巾把人包好。唐垣一直坐在床上听里面兵荒马乱的声响,看见人出来了问:「今晚客满吗?」陈谦和面有难色地点点头。唐垣下床搬过江川按到床上:「让他睡我这儿吧。」陈谦和一展愁眉却又瞬间皱起:「这样麻烦到你……」唐垣摸了摸陈谦和的脑袋说:「他病倒了你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不高兴。」陈谦和的脸腾地红了,忙拨开头上那隻手,嘴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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