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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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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除了打羽毛球外,江迦蓝每星期也跟俞愉安练习保龄球。跟羽毛球不一样,保龄球是讲求稳定的运动,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精练每一个姿势、每一次力度,对江迦蓝这种心性不定的人来说,颇有难度。俞愉安的指导很细心,也给江迦蓝适当的鼓励。在俞愉安的努力下,江迦蓝的球技终算大有进步。江迦蓝请俞愉安吃饭谢师。俞愉安很高兴,刻意打扮了。正如小鄺所说,她化了淡装,把长发散落一旁,少了清爽,却多了几分嫵媚。江迦蓝看着她,不觉有点发呆,想不到俞愉安打扮起来,居然这样明丽动人。----都说世上根本没有丑女,只有想打扮和不想打扮的女人。江迦蓝跟俞愉安说着尽欢吧的趣事,俞愉安也告诉她工作上遇到的光怪陆离。话题转到俞愉安最近拘捕了一个骗财骗色的神棍。「那女人真可怜!」江迦蓝叹息。「她笨得无可救药!」俞愉安不以为然。江迦蓝忽然托起俞愉安的掌心,低头看了一会,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很快便会遇到真命天子,他不特别英俊,却是你喜欢的类型;他不特别富有,却永远不用你愁钱;他有过很多女人,但遇上你后,便对你一心一意。你们会恩恩爱爱,相伴到老……」俞愉安的手轻轻颤抖起来。「你看,」江迦蓝笑着放开她的手:「这是每个女人的死穴。」俞愉安呷了口红酒,定惊。「那你的死穴是什么?」俞愉安回过神来。「都说是死穴了,怎能轻易告诉你?」江迦蓝呵呵笑。「我知道,你对朋友最好,总是为她们费尽心思。」「年纪大了才知道,好朋友比伴侣更值得用心保护。」晚饭后,江迦蓝回尽欢吧,在门口遇见李宝儿。「李宝儿,这么巧?」「我是专诚来找你的。」李宝儿说:「我们进去谈谈吧!」「这是同志吧,你到这里来方便么?」李宝儿不说话,随着江迦蓝来到二楼。坐下来,李宝儿急不及待地问:「昉言回来了,你可知道?」江迦蓝点点头:「她找过我。」「一走便是三年,回来了,也不来找我。」江迦蓝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昉言有事情忙着。」「她总是躲避我。」「这不能怪她。」江迦蓝为林昉言护航:「你是别人的太太。」「不是因为她,我才不会嫁给马国成。」江迦蓝沉下脸来:「你这样说,对昉言不公平。」「江迦蓝,你总是帮着她。」「李宝儿,十多年同学,你爱男人,我爱女人,她只爱你,大家都看在眼里了,就你一个人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从来没有亲口说一句。」「什么也要用口说?我总不相信你是这样笨的人。」「我承认我不是聪明人,这么多年,竟一直不知道她的心意。」「知道了,又如何?你还是结婚了。」「是她自己不声不响跑掉的。」「她是有点懦弱,但也不能全怪她。」「江迦蓝,你是爱着昉言吧?怎么每句话都是替她说的。」

「我爱不爱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爱你。她明明怕猫,却一直为你照顾几头猫儿,单是这份心意,便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得到。」「我知道她对我好。」李宝儿的声音低下来:「我就是想知道,她这份心,还在不在?」「你打算跟她在一起吗?」江迦蓝认真地说:「要跟她在一起,你便要离婚,昉言不做第三者。」江迦蓝握着拳头:「她是个单纯的人,你别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江迦蓝,你还不承认你对昉言有意思?」「李宝儿,即使有意思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跟她只是好姐妹。」「好姐妹?」李宝儿瞪着江迦蓝:「你说得出,便要做得到,不能乘虚而入!」「不是我也可以是别人----昉言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再不行动,便要错过。」李宝儿垂下头:「……我不想承认,这三年来,自己一直在等她,跟我说一句话。」「这十多年来,昉言也一直在等你的一句话。」「我明白了。」李宝儿抬起头。「李宝儿,昉言值得你好好珍惜。错过她,你一定会后悔!」蒋永愿和江迦蓝乘坐她的私人飞机,飞往北海道赏雪。江迦蓝很雀跃,和蒋永愿一起四年,这是她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节。----江迦蓝是最佳情人,永远不会主动要求什么,争取什么。蒋永愿什么时候要见她,她什么时候也乐于奉陪。由于相聚的时间太少,她俩很珍惜每分每秒,把每次见面也当作是最后一次,尽全力令对方快乐。她们在下国际象棋,约定了输棋的人要在温泉里为对方按摩。正廝杀到重要关头,空中小姐把卫星电话交给蒋永愿。「知道了。」蒋永愿的脸色一变。「我马上回来。」江迦蓝的心直往下沉。蒋永愿很困难地说:「迦蓝,我爷爷心血来潮要举办圣诞舞会,我必须在场。」----蒋老先生是家族的太上皇,圣旨一下,眾人便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那我们回去吧!」江迦蓝很平静。「对不起!」蒋永愿心痛江迦蓝,寧愿她把棋盘摔到自己头上。「不要紧,下次再去便是。」这是江迦蓝的真心话,事实摆在眼前,蒋永愿根本没有选择权,自己发脾气的话,只会让她难受。----爱她,以她为重,处处为她着想,江迦蓝明白怎样去爱一个人----这些都是从简婕身上学来。蒋永愿吩咐机师回航。两人也无心继续下棋了。蒋永愿呆望着窗外的云团,久久不说话,江迦蓝心里始终有些鬱闷,也不开口。机仓内的气氛有点冷。「我们分手吧!」蒋永愿忽然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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