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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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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俞愉安把所有公馀时间全用来陪伴江迦蓝。即使真的不许可,俞愉安也会偷偷发信息给她,叮嘱她吃好穿暖。----日子也不多了,两个星期后,俞愉安便要离开香港,她要把握一分一秒。俞愉安不是想乘虚而入,她是真心为江迦蓝难过,她知道情伤足以撕心啃骨,她爱江迦蓝,只想她生活得开开心心,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对于俞愉安的慇慇照料,江迦蓝有点不大适应----从来,都是她在照顾别人,很少受到别人的照顾。而且,她一向独来独往,不习惯太多牵绊。但俞愉安的无微不至,总让江迦蓝心里暖呼呼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迦蓝发现自己总是下意识等待俞愉安的短讯,不再为自己单独安排节目,脑里,也经常浮现着俞愉安的笑脸……这夜的月色很好。江迦蓝把俞愉安带到一个小沙滩,这里的视野不错,看得见远山、明月和繁星。江迦蓝准备了红酒和鱼子酱。俞愉安像是有点感应,一直紧张地握着双手。江迦蓝用微笑安抚她,坐到她身边,伸手取下她的发夹,放下她那美丽的长发。俞愉安的心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当我女朋友好吗?」江迦蓝在俞愉安耳边低语。俞愉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在做梦么?感觉太不真实了。但江迦蓝的体温和气味就在咫呎,湿暖的气息在耳边縈绕,似有还无地撩拨着她的内心。俞愉安只管涨红了脸,像是给点了穴,说不出一个字或点一点头。「不说话,我便当你答应了。」江迦蓝耍起无赖来。江迦蓝吻俞愉安,她整个人如在火炉内。----江迦蓝那灵巧的舌头在邀请她共舞,火烫的手也在到处点火,所到处,肌肤都发出喜悦的叹息。江迦蓝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主宰着俞愉安心脏律动的节奏。俞愉安彷彿身在半空,全身软绵绵地无着力处。她想着江迦蓝,心头喜悦满溢,一方面也禁不住妒忌她过去的年年月月。忽然,她舌头微微一痛,原来江迦蓝轻轻咬了她的舌头一下。只听江迦蓝在耳边说:「我们在亲热时,你也在走神?」「我我想的是你。」「想我也不行,专心一点。」俞愉安羞笑着,搂着江迦蓝的脖子,用力亲回去……「鱼仔----」江迦蓝的声音由远而近:「你盹着了,是太累了吧?」俞愉安睁开眼睛,看见江迦蓝关切的神色,马上惊醒过来,整张脸登时成了紫酱色。----怎么会发这种粉红色的梦,不是只有男人才会发綺梦的吗?害得俞愉安一整天不敢抬眼正视江迦蓝。「你明天便要上机,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江迦蓝问。「都收拾好了。」俞愉安心里像是压满了石头。江迦蓝也不禁泛起离情别绪:「明天我送你到机场。」「好。」江迦蓝和俞愉安在机场话别。「你事事小心。」俞愉安看起来有点憔悴,像是一夜没睡好。「要好好照顾自己。」「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江迦蓝强作轻松:「你抢了我的对白。」「我捨不得你……」俞愉安的眼睛红了。江迦蓝看着俞愉安----她的感情简单直接,完全没有修饰,再硬的心肠也不禁给融成水……「愉安----」江迦蓝轻唤她。----不是鱼仔,是愉安。俞愉安像是在冬天触碰到静电,心里

暗暗一颤。「我等你回来。」江迦蓝低声说。俞愉安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说真的?」江迦蓝点点头。俞愉安忽然出手,搂着江迦蓝的腰,用力把她压进自己怀里。江迦蓝有点吃惊,下意识退缩了,却惹得俞愉安把她搂得更紧,像是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愉安,别这样,别人都在看。」江迦蓝轻声说。俞愉安却不管这么多,她太高兴,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得到江迦蓝的回应。江迦蓝很感动----俞愉安很有勇气,对她的爱坦荡荡,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这是江迦蓝一直想要的爱情----她不是要在人前表现恩爱,却不愿偷偷摸摸的像做着见不光的事。终于,江迦蓝也伸手搂紧俞愉安。俞愉安的勇气却彷彿在瞬间用完,她软软地靠着江迦蓝,心里千头万绪,有想哭的衝动,而她真的哭了。只听见江迦蓝温柔地说:「一年很快便过去,我会专心等你回来。」俞愉安脸上还掛着泪,却又忍不住笑了。江迦蓝对她又怜又爱,一个吻印在她的唇片上,俞愉安闭上眼睛,只想把这一刻永远刻在心里……这天是江迦蓝的生日。好友们齐集尽欢吧为她庆祝。叶明琛和区文诺来得最早,她们把女儿小颂也带来了。小颂才八个月大,白嫩嫩水灵灵,像是粉红色的绵花糖,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她也不怕生,躺在叶明琛怀里,小鄺小乐等哄上去,她也咯咯地笑个不停。区文诺和江迦蓝在一旁聊天。「看来契女很黏明琛。」江迦蓝笑。「真教人妒忌!」「别说你,连我也快要给气死!」区文诺眼里却全是笑意:「不管哭得多厉害,只要明琛抱着她,她便马上安静下来。」「这真好!」「怎么还不见意朗和之徊?」「之徊刚给我电话,说意朗临时有急症病人,要迟一点才过来。」「意朗是位好医生,没有她帮忙,小颂也不会这样健康。」----半夜三时半,区文诺突然作动,比预產期早了半个月,叶明琛给吓得几乎晕倒,只懂得打电话给江迦蓝求救。江迦蓝马上通知沉意朗,几经折腾,小颂才总算顺利出生,母女平安。这时候,林昉言和李宝儿进来了。李宝儿一改平时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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