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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能跪明家小祠堂的人是什么身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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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幸福。」明镜没有回答明诚的话,只是拿出了早就备好的资料:「我跟言默已经处理好了麵粉厂,处理的方法就跟其他无法转移的產业一样,在国内的麵粉厂用承租的名义把资金转到国外,国内的麵粉厂你是负责人,转移到国外的资產,也转进了你的人头户里。」原来今天让他来就是为了跟他划清界线吗?用麵粉厂来换取他的感情:「大姊,我不……」明镜没让明诚说完,只是扬起手制止了他,接着又拿起了一份文件:「这是明家在『希农』所拥有的一块地,本来是打算盖个渡假别墅,等明楼结婚后给他的,现在,我也让人过了户,它也是你的了,等战争结束,你可以在那里定居,那里离巴黎近,离我及明台都近……」明诚似乎听出了言外之意了,他傻傻的接过了明镜给他的文件,不明白明镜若真是要他与明家划清界线,为什么会说住在希农离她及明台都近?「大姊……你是什么意思?」「你让明楼成了不孝的罪人,不该跟明家的祖先磕头请罪吗?」明诚抬起头,对着明家的祖先牌位,他知道自己在明家是罪人,他也不在乎得让他磕几百、几千个头,只要不要逼他离开明楼的话。

明诚对着祖先牌位,重重的磕头了,只是这一磕似乎是扯痛了他背上的伤口,明诚吃痛,身子也顿了顿,终是没有立刻跪直身子,明楼扶住了明诚,恳求地看着明镜:「大姊,阿诚受不住,等他好了,我陪他一起来磕,要磕几个头大姊一句话,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明镜的表情很冷、声音也冷:「我没打算让他磕多少头,就三个,难道连三个头也磕不了,难道阿诚你对明楼的爱不值这三个头?」「不!我磕。」明诚推开了明楼,又一连磕了两个头,所有人都看见了随着明诚磕头的动作,在他背上漫开的血跡。有西服背心的地方遮住了看不见,但遮不住的地方看起来是多么的触目惊心。明诚磕完了头,额上也冒出了冷汗,他的唇因为痛楚而显得苍白,但说出口的话仍然十分坚定:「大姊,我磕头是为了请罪,但不管如何我是不会离开大哥的,我可以不要明家的產业,我有大哥就够了。」「我们明家是什么样的世家,结婚有不给聘礼的吗?」「聘礼?」明楼傻傻的重覆了这句话,似乎还没听懂这两个字代表的意思。「是我们明家给阿诚的聘礼。」明镜重新再说得更清楚了些。明台还在担心大姊坚持不同意,听到这样的回答高兴得差点欢呼出声,倒是明楼及明诚两人都愣住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大姊,你答应让大哥及阿诚哥在一起了?」「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能进明家小祠堂跪祖先的吗?」「大姊!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明台抱住了明镜,终于忍不住的欢呼起来,只差没把明镜抱起来转圈圈了。明诚还处在不敢置信的情绪中,他摀着嘴、双眸淌着泪,从不知道自己也能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明楼在震惊之后是狂喜,他把明诚紧紧的拥入了怀里,对着明镜道谢:「大姊,谢谢你。」「说好了,等一切结束,至少给我领养四个孩子,两个男的两个女的,这可是明楼你自己说的,到时别嫌小孩子多、吵闹,就不领养了。」「我会!一定领养,到时大姊身边全都是孩子的笑声,怕是大姊才要嫌吵闹了。」「不会,我最爱小孩子了,你们就儘管领养,我帮忙带。」「大姊,还有我的,我的孩子也要给大姊带。」明台也跪到了明镜的身前,摇着明镜的手臂撒娇。明楼听了用力的敲了明台的脑门一记:「你想把大姊累死吗?」「大姊!大哥打我!」「你再喊我再打!」「阿诚哥,你看大哥啦!」明楼作势还要再敲,是明诚抓住了明楼的手:「大哥,别气了,明台就是这样孩子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楼见明诚帮忙说话,倒真是放下手了,看得明镜哭笑不得:「看来我以后不能当明台的靠山了,得阿诚说的话明楼才听了。」明诚感到羞恼,垂着头不敢说话了:「大姊……你别取笑我。」能得到明镜的谅解,是明楼最开心的事,他知道他与明诚不会有法律上的名分,但在明家,他还是希望明诚得到他应有的地位。「大姊,阿诚总算是拥有名分了,我想……在父母的面前给阿诚戴上戒指,可以吗?」「你连戒指也准备好了?」明镜很意外,就看着他们两人由衣服底下拉出项鍊,那上头各串着一枚戒指,原来他们早就私订了终生,许下承诺了吗?「既然阿诚正式成了你的人了,是该给他戴上戒指。」最后,在明镜及明台还有他们父母的牌位见证下,明楼及明诚互相为对方戴上了戒指,虽然不是明镜想像中的婚礼,但看着明楼及阿诚幸福的笑着,她觉得自己最后的选择是对的,婚姻,不该看性别,只该看重爱或不爱。「大哥,你戴着戒指,汪曼春问了怎么办?」这下连明镜都想巴明台后脑一掌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好日子到头了,你以为我不对付她,真是因为旧情难忘?」「大哥还有计划?」「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希农,是一个距离巴黎两、三百公里的城镇,拥有丰富的歷史故事、风景优美,阿雪在网上扒了许久才扒到希农这个地方,完全符合了阿雪的设定,至于设定是什么,为了不爆雷,等此文完结再来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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