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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一真一假,亦假亦真(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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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去死,否则大姊永远不会原谅他,所以只能他替死。明诚醒来会被在安全地点软禁,直到事情无可挽回,他会留下一封信,让他照顾好明台、照顾好大姊,希望他对他的爱,能支撑他为了照顾这两个他死前最放心不下的人而活着。桌上摆了一瓶正在醒酒的红酒,里头明楼刚刚下了安眠药,他会让明诚喝下酒,等他睡了之后,让言默的人带走他,等明诚醒来,他已经在千里之外了。「你挺得住吗?」在明楼怀中的明诚这么问着明楼。明楼再不捨也得推开他,否则会让明诚发现异状,明诚太了解他了,明楼不能在最后关头出错。「你以前总是喜欢问我为什么,现在不再问,说明你成长了。」「那是因为我越来越了解大哥了。」明楼笑了,幸好还不够了解,还能让他使这一计:「明台进了军统的时候,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走到这个地步,我必须在报国及明台的性命上做选择,你问我挺得住吗?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一人的性命跟百万将士的性命,何为重是一个有着明显解答的问题。」「我知道为了报国,有时必须把最爱的人填进去,但明台不一样,他还是你恩人的孩子不是吗?若不是明台的母亲就不会有你,也没有了现在百万将士要依靠来完成任务的你。」「可我能兼顾的,只要我取代了明台……」明诚偏过脸去,明示了他根本不想听明楼这话,明楼知道,所以不说了,他贪恋着想再多看明诚一会儿,就一会儿……明诚不得不偏过脸去,因为只要看见了明楼眼里的眷恋,他怕自己就会捨不得送走明楼,捨不得去死了,他当然能强把明楼送走,像他跟明楼制定的假计划一样的把明台也送走,但他也知道馀下的日子明楼将活在自责之中,因为死间计划虽狂,但它没失败之前谁也不能断言它一定会失败,更何况第三战区的长官是相信会成功才愿意配合王天风的。明楼不会愿意做这个破坏计划的罪人。所以这个计划一定要有人死,只是死的人是谁,够不够让汪曼春、让日本人相信。汪曼春带着嫉妒,她会信的,而日本人也会信的,明诚的地位乍看之下像个小卒子,但他做了什么?他表面上是与梁仲春分一杯羹,但细想也不难发现,他是以在新政府里的身分为掩护,在为军统走私护航。明楼所有替罪的理由,明诚都能替,因为明楼从来都不是他自己动手,明诚明着身为他的管家、祕书长,暗里身为他的副官,明楼的所有命令都是他去执行,若要说他才是真的毒蛇,谁能质疑?「好了,我不说了,知道你不爱听。」「大哥,答应我,今晚过后不要恨我,报国及你之间,我只能选你。」「我明白,倒是把你一个人留下来,我才希望你别恨我。」「说什么呢!我们很快就会会合了,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我是说,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安排我们明家一家子撤退的事,我过意不去。」明楼眼中的不捨是那么深烈,但明诚也要掩不住自己的了,他跨坐在明楼的腿上,没给明楼犹豫的时间,俯身就吻了上去,彷彿没有明天一般--事实上是真的没有明天--的吻着明楼。明诚很少这么主动,他的舌蛮横的探入明楼的口中,逼着他随他起舞,就像一个骄纵的孩子一般,在明楼的面前,明诚从来没有当过骄纵的孩子,从来都是乖巧、听话、守本分。

但今夜的他不一样,吻,是主动,解开明楼衣服的手,也主动。明楼只觉得胸口一凉,就发现身上的西服背心、衬衫都被明诚解开了,人都是有本能的,更何况吻着他的人还是他的爱人,明楼很快的就回神回应着明诚的吻,说是迎合,也像引导他更加放肆。明诚一向反对在办公室里这么做的,但今夜他却没有顾忌,他的手缓缓下探,直到寻到明楼下身那处火热,由衣物中释放了它,他轻慢地挑逗着,感觉明楼在他的挑逗之中慢慢的胀大、抬头。明楼被明诚的主动挑逗得几乎疯狂,或许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明天,更让明楼激情的配合明诚,他们的唇舌由激吻变得像撕咬,像是要把对方吞下肚一般,这样的激狂勾引出无比的快感,也让慾火烧得更炽。明楼扶着明诚腰间的手改而解开他的皮带、裤釦,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明诚的下着全数褪下,着急着去扩张明诚身后的深穴,办公室里是没有放着润滑用品的,明诚接纳明楼接纳得有些吃力,但今夜的他即使受伤流血了,他都想要明楼。明诚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上身碍事的衣物,明楼放开了明诚的唇,开始啃噬起明诚的脖颈,像西方传说的吸血伯爵一般的啃咬着他,啃遍了脖颈还不够,还要攻向明诚的锁骨、明诚小巧的乳尖。他像要永久留下自己痕跡一般的在明诚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记号,有的是牙印、有的是吻痕,吻进了明诚的味道、明诚的汗水。明楼察觉到了什么,那是一滴又一滴落在他颊边的泪水,他抬起头来,看见了明诚的泪。「你……为什么哭了?」「你要离开我太久,我怕我会……」明楼不再让他说下去了,再听他怕自己会放不开明诚,所以他以吻封住了明诚未竟的话。明诚也明白明楼想着什么了,长久的扩张已经磨光了他们的耐性,然而明诚却没被扩张多少,可明诚寧可感到身体的痛,也不想再心痛了,他在明楼的唇边说了:「进来……大哥……」「今晚,不是大哥、不是哥哥,喊我的名字。」明楼放开了唇,凝视着明诚,明诚俯首在明楼的唇上印下一吻,开口:「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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