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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还有一个(继续肉肉,余二参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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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呜呜呜”泪水从常秀娟的眼角滑落,她陷在沉睡中醒不过来,更逃脱不了不断侵袭她脑髓的酥麻快感,她害怕了,怕到了极点,早已不会哭泣的女孩终是委屈的抽泣出声。

余福心生怜惜,伸手推开弟弟把她抱坐起来,她缩在余福怀里,两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细长的双腿也不自觉的蜷起盘在了余福的腰上,随着余福安抚性的轻拍,她终于不再啜泣。

软香入怀,余福压抑的粗喘喷在她的颈侧,留下薄薄一层湿痕。胯下是勃涨的欲望隔着寝裤抵在湿滑的穴口,贪婪地肉穴微微张着小口,承载不下的淫液徐徐流下,隔着一层布料把余福的肉冠浸透。

余福自诩正人君子,即便忍到极近炸裂也不愿在此种情况下将她占为己有。他是真打算跟她共度余生,不论以前怎样,她又遭遇过什么,他都会疼惜她照顾她,这两性相合之事自也要她亲自点头才算。

初识女人又年轻不定性的少年单手握着自己的阳物靠了过来,嘴唇贴上大哥怀里悉心呵护的女人,在她的后颈肩胛贪婪了落下舔吮。

“哥,我忍不住了你把秀儿给我好不好?”余祥原本清亮的声音充满情欲,未经情事的少年早已沉沦,“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也会好好疼爱她,我难受想进去她都湿了,她也想要”

“自己撸。”余福坏心的自己不吃也不让别人吃。

余祥气馁,咬咬牙握着肉棒,拿顶端的软肉使劲蹭常秀娟的臀瓣,眼眶赤红,视线落在她后肩绵延到蝴蝶骨处的大片烫痕,他低吼一声张嘴咬上去!

细腻敏感的烫痕向常秀娟的大脑传递了刺刺的麻痒,她耐不住的轻哼一声更向余福怀里躲去。余福顺势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大力吸吮,他忍得也不比余祥轻松。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是妻,他们的妻,必须珍而重之。

余福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分别捏上她的两团臀肉,底下的粗壮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抵在她的花芯不断蹭动,让不耐的小穴本能的啄吻他的大龟头,他缓慢而有序的前后滑动,直勾得那一处春潮泛滥成灾。

最终,按耐不住的余福也将寝裤褪下,呈紫黑色的粗长阳物比余祥的还要大上一圈,本还想维持着些身为长兄的成熟稳重,可到了关键点他也只是个为怀里女人痴狂的男人。

“秀儿吾妻,别怕我们是在爱你呢”

常秀娟熏红的小脸透着委屈的娇嗔,似是听见了余福那羞煞人的情话。

睡梦中的常秀娟被余福钳着白臀起起伏伏,每次龟头擦过花蒂都引起她一阵颤栗。勾人的粘腻鼻音撩刮耳膜,余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的戳动都刷过小穴带起淫液最后准确直刺在硬起的阴蒂上!

“啊呜呜”常秀娟无意识地呻吟出声,紧闭的双眼泪珠溢出,绵软的身体被男人随意掌控,随着他起起落落,跟着他的的挺动不断颤抖,弹软的乳肉紧贴着余福健壮的胸膛磨蹭。

余祥眼热,从她身后伸手探到她的身前握住一只圆乳,两指掐住乳尖捏揉,阳具贴在她的臀上以绝不慢于余福的速度冲刺!

常秀娟被前后两具滚烫的身体夹在中间,无力的身体被操弄的软成一团,破碎的嘤咛乱了节奏。

无事清闲的余庆在浴房泡着澡看完了手里的医书,洗澡水早已经凉透了他却浑然不觉。估摸着大哥跟叁弟应该已经给那女人推拿完毕,他才伸了个懒腰捞起干净的寝衣套在被水泡起皱的身体上。结果他一迈进东屋,双目所及的便是他的大哥跟叁弟撸着自己的阳根正把浓精一滴不剩的射在赤裸的女人身上。

粘稠的白色精液在赤裸的臀丘上滑下,顺着股沟没入,然后滴落淫靡的画面让余庆的脚尖差点绊到门槛,屋子充满了男人低沉的粗喘声与浓重的雄性麝香味。

还在轻颤的女人周身透着粉霞,娇艳的侧脸被凌乱的发丝半遮半掩,却透着一股惑人的风情。余庆的丹凤眼变得又沉又深。

两个男人看见余庆进来也没想起要给常秀娟遮着。余祥喘着粗气又在女人后背上留下一串红痕,等稍冷静了些他才提上寝裤跳下炕出门去拎温水准备给娘子擦身,余福看了自家二弟一眼没说话。

余庆一抬腿上了炕,视线扫过常秀娟一身的欢爱痕迹,尤其是那被摩擦的分外红艳的花肉,却没看见丁点儿被插操的痕迹。

“为何没上?”余庆看向余福,低冷的声线莫名带了些让人不爽的调侃之意,“这女人胆小似鼠,即便知晓也不敢有何异议更无处可跑,怜香惜玉在她醒着时再做也不迟。”

“这几年你是只长年龄跟医术了?不管秀儿是何出身,进了余家门就是要被疼被宠的,别让我知道你背后欺负人,真让她哭了我打断你腿。”余福实在想知道他离家那几年究竟在外面学了什么,原本他性格就冷淡尖利,离家再归家后更是显现越长越偏的趋势。

“操哭算不算?”余庆故意气人,接到他哥瞪过来的视线丝毫不以为意,“我让余祥给她在药里加了酣眠草,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吧?”

余福把常秀娟换了姿势,拿起自己的寝衣给她清理身上的污渍,再懒得与他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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