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娇娘引醉(夜夜笙歌(肉)啊~~~~~~(1 / 2)
“要了命了。”余祥被那紧致吸的小嘴裹得快意非常,一边享受着这份舒爽,一边宣泄燥热般的低声道,“我早晚会死在你这妖精身上,姐姐到时候可别哭,我定拖着你一起。”
“呜呜恩唔”加速跳动的心脏泛起热烫,后方两个小穴再一次迎入余庆狠狠地急速撞击,被强势填满的两穴又酸又胀,没两下就把她磨得筋酸骨软。
余庆即使没听到他们更多的对话,也不难想象那俩人眉目传情的模样,他心口泛酸,便更朝着女人的软处用力的撞击,菊穴里的假根连通媚穴里的粗根一起,两颗大龟头仅隔着一层嫩肉强横的顶撞到了一起,秀儿弹颤高吟,那一声好似破了脑门的浪淫声,直把女人逼入那澎湃的快意里,生生被他活吞。
“唔呜呜呜”秀儿突觉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口不能言的她狠命绞着蜜穴,好像也在向余庆投诚告白一样。
男人被她浪穴吸裹的更加不甘为后,强劲腰身挺的飞快,巨兽把绵软的小穴操的靡靡作响,骚水与精水在里面被直接捣成糊,热烈的要把她操化。可只是这样他还嫌还不够,下腹顶着那根假阳具,把她的菊穴也操得发了麻,迫她可怜兮兮的不断抽泣哭哼。
最终还是秀儿先受不住,她推着余祥吐出嘴里含着的肉根,可销魂蚀骨的快感仍铺天盖地的侵蚀着她的身体,骚浪媚肉都快让余庆专注的捣烂了!
她被激的不停抽动,两片花肉已经红肿坟起,滴滴答答的骚水像失了禁似的不断流出蜜穴,沿着大腿洇湿了膝盖压着的那一片被褥,扑哧扑哧的操穴声响个不停,粗长的巨物仿佛要把她贯穿,她哑着嗓子,呻吟声里夹着更为激烈的哭音,“呜呜啊不要再操了夫君、余二哥呜呜要坏了骚穴要被操坏了啊啊”
“秀儿姐姐这是又开始撒娇了”余祥喘着粗气,伸手托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儿,被情欲击溃的痴淫让他见了都只想要虽她一起沉溺,“姐姐脸上可写着‘欢愉至极’呢,这嘴巴怎么就不肯承认?姐姐可是被二哥操爽了?乖乖说,我们也好更多爱你”
她的双腿被余庆大力夹着,那胯间凶兽又生得蛮横,他又操的狠,儿臂粗的粗物把她紧嫩的小穴全部顶开,媚肉撑得掩藏不住任何一点敏感,只简单一抽一插就能让她背脊发毛连连颤抖,更何况他还特意找准了位置狠撞不休。
“呜啊舒服啊轻点儿夫君求求你不要操那么大力呜呜太舒服了余祥啊啊”酸麻的快意在身内徘徊不去,秀儿明明被余祥提点的臊热不已,可腿心骚处还在被男人全力支配,哪怕想要挣扎也是使不上一点儿力气,本欲乞求,结果哆嗦地颤音却骚浪的愈发撩人。
余庆长了一副清俊淡然的好相貌,偏做起性事来又凶又狠,丝毫不见平时清心寡欲高深莫测的模样。秀儿被他顶得淫浪无比,在他的大力撞击之下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身都要散了,穴儿越绞越紧,不想这样只是更加撩拨到了男人,让他操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夫君不要呜呜要泄了不啊呜呜呀啊——”小穴与子宫在高潮的快感中飞快绞缩,紧到巅峰便是灭顶的极乐。秀儿紧紧抓住余祥,小脸埋在他腿上颤栗着抵达顶峰!
秀儿抻着脖颈浪叫到失声,打开的小嘴津液外溢,余祥忍筋断裂,粗喘一声,胯下用力一送,下腹重重地撞在她的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蹭得她唇瓣,狰狞的茎身深入她湿润的口腔,磨蹭着她的嫩舌,侵袭她的喉管。
“唔骚姐姐真是浪到没边,这般勾人是想我日日操你?恩姐姐的小舌好嫩,”余祥不停耸动腰身,龟头深刺着她喉咙感受她条件反射的吸嗦,“姐姐吸的真棒,对姐姐吞我,嘶好舒服,姐姐使劲儿”
余庆插进她的小子宫里狠狠撞击宫壁,粗大的巨硕龟头将她的嫩子宫都撑成了他的形状,还在高潮过的肉穴激敏的绞缩,紧紧咬着他那过于饱硕的大龟头,这滋味太过磨人,爽的她娇躯痉挛颤抖,眼泪直流。
常秀娟意识模糊,持续的窒息感还有麻痹她所有神经的快感让她恍惚中渐渐软了身体。余祥扶着她的后脑,看似轻柔实则蛮横的冲刺她的口腔,余庆在身后钳制着她的细腰,发狂一般猛操她的肉穴,连带狠撞她的翘臀致使假阳具也不停戳刺她的菊穴,无法抑制是酸麻侵袭她的周身,像一心要索了她的小命一样。
“唔呜呜”她满眼含泪,哪怕心中害怕着被他们两个联手操坏,也丝毫无法抵抗那把她逼入濒死之境的快感。大脑晕晕乎乎的,被无限征服的嫩穴给她带来一阵阵电击般的尖利酥麻,她不停颤栗,澎湃的高潮已经没了尽头,一波又一波,连番侵袭,层层吞没。
余祥在之前就已经射过几次,这时只奔着享受便慢慢磨着她。可秀儿却已经受不了了, 娇颤颤的哭啜哼唧随着两个男人不同频率的玩弄挛缩不止,凹凸有致的胴体伏在被褥上被他们撞得频频哆嗦,令人意乱情迷的快感缠绕发酵,平日里自矜温文的女人淫浪成了另一番模样,好像深藏在骨子里的骚媚淫荡都被他们操弄了出来。
脑中升起阵阵眩晕,她想要索取更多,想要他们的疼爱,想要快点把精水全射给她。极致的渴望让她不假思索的向他们伸出了小手,一手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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