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狂乱(这......又到了不知该如何叙(1 / 2)
秀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整个人都撞顶的错乱无章。他没像之前一样用手扣住她的腰,却单凭口唇与肉根就让她不能挣脱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欢愉。
她的身子被叁个男人充分开拓调教,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骚穴被那粗长火烫的巨兽操得水流成河,淫汁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下,将那根不断被顶进菊穴深处的假根都被润的发出几声靡响。男人茂盛的耻毛不断骚弄着她的小阴蒂,给她带来一波又波欲罢不能的酥痒。
“夫君、夫君呜呜饶了秀儿受不住了呜求求你轻些呜啊”
耳中听着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淫泣,余祥心中胀满了道不明的情绪。觉得她可怜,又禁不住想让她哭的更厉害,觉得她可爱,却又无时无刻不想将她蹂躏成此刻这般娇淫浪荡的模样。看着她被自己两个哥哥操,溢满他心口的除了不想被他们比下去,更多的还是想得到她的另眼相待。他从未纠结她无法独属于他一人的事,这大概就是他的胜算了。
“姐姐光求饶可怎么行?要诱得二哥射出才好啊。”余祥挺着根半勃的肉棒在一旁看热闹,他知道要想成功的勾引到秀儿不能只一味的给鞭子,适当的糖果才是最紧要的,“姐姐对着二哥叫两声‘好哥哥’,我叫‘好姐姐’的时候可是效果显着,每每都被姐姐那浪穴绞射出精。”
秀儿抱腿躺着,被余庆顶操得飞快摇晃,神智飘散,她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自己的膝弯将小骚穴露出,这使得她只要垂眼就能看见余庆狠操自己的浪穴,那根狰狞凶兽次次连根没入,狠辣地撞进她激敏的小子宫里。
她不要说秀儿呜呜哭啜,总觉得自己那点儿自尊心在他们跟前碎的连渣都不剩了。可那毁灭她所有坚持的靡乐又让她只想顺从他们,因为那舒服,是她在他们身下获得的被疼爱的证据,有哪个女人不想被自己的夫君爱着?纵使,她唯一的可取之处怕是仅有这具能让他们贪欢的淫荡身子。
“大哥操你的时候便是一味的求饶吗?可你这骚穴与你口中所述正好相反,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肉根狂吮不止,操得越狠,你嘴上叫的越苦,这浪穴也咬的越欢,你说,我该听谁的?”余庆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狂乱的痴迷,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你这淫穴被我操得可舒服,恩?是不是要更狠些更快些,生生操死你最好?”
这一下撞得太深,早已累积多时的酸麻快感猛然在她小腹深处爆开,她后背的整条脊椎仿佛被闪电击中,酥麻瞬间蹿进周身的毛细孔,秀儿难以承受的闭起含满泪珠的双眼,仰高脑袋惊叫一声承受着小骚穴被操上巅峰的极乐,“啊啊泄了呀啊啊夫君——”
余庆还在狠操,她却快速陷进高潮的痉挛之中。
吸绞的媚肉死死的缠住男人那根凶兽,在阵阵抽搐中喷出一股热烫的潮液,那道阴精刚好抵在疯撞上来的龟头马眼上,一击即中!余庆闷抽一口冷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那酸到他尾椎的激颤,强自抑制了射意,他盯着身下骚淫无边的女人,带着一点不甘猛吸咬住那不停招摇弹动的奶尖,不等女人淫叫,那颗奶头已被他深吸抵到舌根。
秀儿本就陷在高潮之中无可自拔,哪里禁得住他这样邪肆的蹂躏,立刻蹬直了两条腿,绷着脚尖儿大声哭淫,“呜啊啊不要吃奶头要被吞掉了夫君啊夫君饶了秀儿要坏了呜呜”
余庆的暴戾性癖已经压抑许久,这样的结果造成他即使射了精内心中仍空虚无边,无法真正得到畅快性爱后的纾解。他心里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得到改变的,纵使她不喜欢,作为他的妻,她也有责任陪着他。
他啃噬的力道越来越大,胯下顶操的越来越急,薄唇深吸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口中舌头飞快的弹动又红胀了一圈的奶尖,酸痛的麻痒从那一点上直冲脑髓!又从晕颤的后脑快速奔赴女人的周身,激起一片颤栗的鸡皮疙瘩,最后在被男人急速撞操的骚穴深处汇聚,燃起毁天灭地般颠鸾若仙的酥爽。
余祥的呼吸变得沉浊,他从来不知他二哥是这般狂戾的人,更没见过秀儿在如此情境下仍娇软淫荡的浪叫承欢。
“秀儿姐姐”他抬手轻抚上她酡红的脸颊,指腹刮着她溢出嘴角的津液涂回她的檀口中,“我要是也变得如二哥一般,你可喜欢?”
“呜不要”秀儿猛摇头,她听到了余祥的话惧意横生,本就已经被余庆操得无暇顾及其他,余祥又偏挑这个时候出言吓她,紧张下她越发缩绞起本就紧致的骚穴,“呜呜啊不行余祥不要只一个只余二哥一人啊啊秀儿真的呜呜会被操死的”
不停吸缩的嫩穴水润凝滞,余庆的欲火瞬间被她咬成邪火,狂操她骚穴的粗根不禁提速竟还在猛撞宫壁时抖颤两下。秀儿吓得杏眼圆睁,那颤动顶着她的小子宫,让她反射性更加无措绞缩,骚穴带着撩人的热度与紧致深深吸裹着男人的巨兽,穴中褶皱化成一条条顽皮灵活的小舌,不断舔吮着龟头与棒身,余庆抑不住的粗喘起来,偶尔一记加注力气的狠操除了她的淫叫声,也能听见他隐忍的一声闷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