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零、各怀鬼胎(1 / 2)
清晨伴着声声鸟鸣渐渐在沉寂中将酣睡的人儿唤醒,缩在男人怀里的秀儿睁开眼,迷糊的视线聚焦成功后,第一眼就看见抱着她睡了一夜的余福,他冲她翘唇一笑,“娘子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秀儿经他一提,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身体的疲软,与之相较,那样被他们疼爱过的骚穴反而没有任何异感。
“昨夜给姐姐的穴儿上了药了,可觉得难受?”余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掀开秀儿那边的被子钻进去,将她往怀里一搂,晨起高勃的肉根擦着她的臀缝就开始摇摆耸动。
越发软媚动人的秀儿轻喘一声,扭头娇嗔道,“今天有好些事要做,你不许闹我。”
“哼”余祥撇着嘴唇支起身体,“姐姐昨晚那样骚浪,还要我忍着,我忍着了,到时姐姐可不许逃。”
“我何时逃了?”秀儿脸颊红晕起来,抬起小手摸摸他的脸,然后奉上自己的嫩唇。
余祥应她邀请,伸着无比灵活的长舌将他最爱的娘子姐姐吻的气喘吁吁,眼眸泛泪。
一边的余庆也起了,将衣裳穿戴整齐下了地。秀儿刚从余祥的唇下夺回呼吸,一道影子就出现在她头上。秀儿抬眼去看,正是双手扶住炕沿伏低身体的余庆。
“余二——”‘哥’字未曾有机会出口就被薄唇堵劫封住,麻软的小舌被快速的席卷,秀儿眼中泪珠掉落,直到余庆松开她的嘴唇,她的小舌还摊在唇瓣上半天才收回口中。
秀儿被连续的缠吻亲吮的软软呼呼,不自知的露出一副娇不盛宠的小模样急喘着,余福爱她至深,也笑着凑过头来噙住她的小舌细细爱怜了一番。
吻罢,叁个男人全起了,只有秀儿双眼迷离的还躺着。
“娘子不必着急,如果还累着便再闭眼睡一会儿,早饭好了夫君过来叫你。”余福将被子给她盖好。
今天最主要的活儿就是准备出游的事宜,为了让他家娘子第一次与他们出门游玩能落得全是开心的记忆,几个男人早早就定下了分工,秀儿也参与进来,但绝不会让她太过操心。
若是平时,秀儿也许真就会听余福的话好好歇歇,可明日就要出门了,家里还有俩个外人四只眼睛看着,她怎可能还躺得下去。
“要起”秀儿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在叁个男人宠溺、爱怜的目光下坐起身。只是她确实还有些疲乏,整个人看上去都娇乎乎媚生生的,就连抓着衣裳往身上套的模样都透着前所未有的软憨与可爱。
叁个男人直直瞅着她没有一个愿意先行离开,所以,当暂住东厢的孙采英开门走出来时,正房的一家四口也先后走了出来。
孙采英转眸合计着想上前行礼打招呼,可再仔细看,那一家四口有说有笑有听有应自成世界,便是谁来了都好像无法插进去,哪怕只是说话。
余家兄弟跟秀儿也不往东厢那里看,就像根本忘了东厢还住着人似的。
孙采英垂下满是嫉恨的双眼,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扭身朝着前院走去,只是走着走着偏又想起自己的脚踝昨日扭伤了,这下她可难受了,因为一时激动忘了装,现在补上又很怕被人看出端倪,真真是一条路走的满是悔恨。
余福朝着孙氏消失的方向撇了一眼,余庆跟余祥也是同样不动声色的交换了眼神。秀儿还有些迟钝,又被几个男人前前后后的挡着,不仅什么都没看见,等忙碌起来时更是把那一主一仆抛到了脑后。
因为是四口之家,这一次的出行便用了家里最大的车厢,车厢里足足可以并排躺下叁个人。家里养的叁匹马自然也要全带上,再加上一些换洗的衣服被褥等等所需。为了让秀儿能待得舒服,余福特意将车厢里铺上几层厚褥,还备了薄被两条,一张小桌,四五个软垫。
余祥负责蒸制点心。制作工序繁琐复杂,又因为想在秀儿跟前表现,点心做的更是怎么精致怎么来,即使有他家姐姐在一旁帮忙也是忙活了大半天。
余庆同样不算清闲,前院的医馆药房全由他一人照理,病人多时他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了。
宋晗儿看着一旁的孙采英,静默的待在东厢房里听着这一家人忙碌的脚步与笑语欢声,手中的丝帕都被她撕了两块。
昨夜她睡不着,听见孙氏起身她躺了没多久也偷偷跟了出去,结果就看见孙氏悄声趴在了正房的窗下偷听。她寻思着孙氏还挺忠心办事,却不想一声声娇细的好似嫩猫叫似的声音忽然从正房方向泄出。
她听不清便更加悄声靠进,孙氏不知是不是窃听的太过投入,她藏在院中围栏下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她却一点儿都没发现。
从正房屋中传出的声音稍稍清晰,细听之下似痛似苦还有断续的哭声,与拍掌很像的撞击声里被加了水,可也不知为何,这些声响又被其间蹿入的几声男人的粗沉闷喘衔接成了让她腿软心跳的诡异声音。屋中在做什么事?
“福公子”孙采英气喘轻唤,贴着墙根的身体忽然微微蠕动起来。
宋晗儿盯住了她,乌沉沉的月光仅仅勾出了孙采英大致的轮廓,却也让藏在围栏下的她看出孙氏撩起裙摆脱了裤子,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然后用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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