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三、决绝(1 / 2)
“我是畜生?会遭报应?哈哈骚货,你又比我好在哪儿了?”朱建操红了眼,眼盯着宋晗儿那张被扇了好几巴掌仍旧透着几分娇艳的美貌脸孔,操顶的更加凶狠,“知道我们为什么商量后要连你一起绑了吗?你爹、你兄长跟我们都是赌桌上的兄弟,你家那点儿破烂事儿别人不知道,我们可知道一清二楚!你家现在可是穷得只剩村里的老宅了,不过很快就会被债主们瓜分干净,至于你,迟早都是要被卖了的,卖好了给人做妾,卖不好就是去娼馆窑子,老子今日破了你的身,日后你还得好好感谢哥哥我呢。”
“你骗人!我爹才不会呜只要我嫁给庆哥哥只要没有常氏我们家就都会没事的你滚开呜呜”宋晗儿又恼又怒,被操开的身子疼得发木,可她的本性从来都不是她惯常表现的善良委屈,不甘吃苦的娇小姐与被人点破她多少已经想透的事实,这让她脑中嗡响,她恨,恨透了所有没让她计谋得逞的人!
“我撒谎?”朱建盯着仰面朝天,摇晃着两团白嫩奶子的宋晗儿,他邪笑一声低头死死叼住一个小奶头用牙齿大力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姐姐都被卖了你说你不知情?嘿嘿你姐姐我也操过,只是本来就痴痴傻傻的女人轮到我操的时候,屄都烂了,幸亏她是个傻子,不然要是像你一样明明白白的,死的时候不知该怎么绝望呢。”
“啊——”宋晗儿疼得边叫边躲,那根硬物慢慢从她的腿心小穴里抽出去,又恶狠狠的戳了进来,她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黑沉沉的地窖收掉了她的悲鸣,没有人听见她的叫声,也没有人会来救她,“好痛——放开,呜呜爹爹——唔!”
朱建听见宋晗儿又喊叫出声,眼神一慌,挺起身更加大力的一连朝她脸上有甩了两巴掌,直打的自己的手心都开始胀疼,“贱货叫什么叫?!再敢嚷嚷老子就立刻叫上我的兄弟一起奸烂你的骚屄!”
常秀娟呼吸乱了,因为如果歹人只有跟前这一个她也许还能有点儿机会,人多了,她再是能装晕也难保不会落的跟宋晗儿一个下场,到时再想办法绝对就晚了。指腹压上银簪尖端,些微的疼痛让她犹豫不决的心稍稍静了些,她背后的孙采英体温也变得更低了,时间不等人。
余庆绕着余河的破屋仔细绕了两圈,更驻足在屋后盯着一块荒废许久的土地看了一会儿。余福也没闲着,沿着来时的羊肠路慢慢寻看,不想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大哥,”余庆绕回来追上余福的脚步,“我看余河家屋后那里一块荒地有些奇怪。”
“奇怪?”余福站直回头看他。
“常年不种地的人,屋后空地却是翻好了的。”余庆将视线锁定在房屋方向,“我看那些土跟旁边差着色不像简单的翻地,院子一目了然,那只能的这房子里可能有窖了。”
余福听余庆这样一说,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立刻翻墙入院潜到余河家里找到藏匿的地窖。想到秀儿可能正在里面受苦,他哪怕一息都忍耐不了!
可无巧不成书,正在余福、余庆兄弟俩准备翻前进院的时候,余河的身影吊儿郎当的出现了。
余河眨着微醺的肿眼泡定睛一看,窄路前方正站着两个男人跟一匹马,他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但仅凭衣着也能看出他们非富即贵。他咳了口痰啐了出去,半眼瞧不上的继续朝自己家走近。
“好狗不挡路”余河摇头晃脑的,他是余家村里的地头蛇,谁动了他那就是给他送钱来了,他乐不得。
余福跟余庆两兄弟齐齐转头,两双眼睛同时瞳孔收缩盯住余河。
这两个人余河肥胆一突,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福、余庆两兄弟会守在他家门口。
“我当是谁,这不是医馆的福大公子、庆二公子嘛”余河紧着嗓子,阴阳怪气的道,“今日怎么这么闲的给我家看门?我家可不供饭。”
余庆眯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芒刺一般将心里有鬼的余河盯视的胆寒。
余河在余家村里跋扈,但能手脚不缺的活到现在也是警醒的不去招惹不该惹的人。以前失了家主的医馆任人霸凌,现在由他们兄弟叁个把家门重振,就连之前那些族叔见了他们要么绕行要么陪笑,一想到他们的婆娘现在就在他手里,他心惧的发疼,同时也得意的通体舒畅,两种极端情绪让他看着跟前的两兄弟一面窃喜一面惧怕,面皮都抽的僵了,又忍不住挑衅的回瞪回去,酒意醒了大半。
余福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嘴角牵动露出叁分笑,“我兄弟二人追贼至此,余河大哥这是刚从村外回来?”
扎出去的刀子被人软推了回来,余河表情不善道,“我从哪儿回,想到哪儿去,还得跟福大公子报备吗?这是余家村里何时有得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报备一下也不是坏事,至少可以自证清白。”余庆薄唇一动,呛人的话张口就来,“你的名号村里村外人尽皆知,谁见了不得回家跨个火盆。要不是那贼人引路,我跟大哥就是再闲,也没必要沾这晦气。”说完,还用手弹了弹衣袖,像是弹落沾染的灰尘。
“余二!”余河目眦欲裂,很久没被人打脸的生活过的太顺,一时气火攻心,连脚都好像有些站不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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