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哎,她就感觉当初作者在瞎写结局,好多事情都还没填坑呢,突然就变成路言昭为了玄珠杀了所有人。对他而言,玄珠也没什么用处啊。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都快要忘记原来的剧情了,和路言昭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比以前上班的同事还熟,感觉路言昭也没有多罪恶不赦。就如那两个贼人说的,现在大家都闻风而动,真正的地图只有两张,等他们这股劲过去了,以为只是传言,再去寻找玄珠自然不会引人注目。路言昭现在还不能脱离襄花谷,根本没有时间去研究地图,从十七岁之后他才开始寻找的。反正现在也不急,走一步看一步吧。在客栈待到第五天时,师傅终于回来了。他们回去时下起了小雨,在马车上,师傅问起方声眠他不在的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她表现得很没有兴致:“也没什么大事,那天我救的小孩后来中毒了,找到我们住的地方,言昭师兄救了他,诊金是一千两黄金。哦,对了,师兄的新面具怎么样,我也给师傅你买了新的帽子,你这个好旧了,回去换上我的吧。”她翻找了一下,找到帽子递给师傅。“样子还行,可惜再好的帽子也比不上你师娘做的。”但千徽满是皱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帽子,怀念起往事笑了起来。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齐越之前那么奉承师傅,肯定早就注意了,师傅戴的却一直是旧帽子,看来浪费掉这顶帽子钱了。“我一路上听到许多关于玄珠的消息,听闻这个东西可以起死回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回来后才知道杀死杨甚的人死在了醉风楼,你们知道什么吗?但千徽闭目盘起佛珠,路言昭沉默不语,看样子还得她来说。“我们倒是去那里吃过鱼,那个人什么时候死的啊?我们也没听见有什么骚乱的声音,师傅你也想要这个玄珠吗?”“如此珍物谁不想要。”“难道还能复活师娘吗?”“蠢货,你师娘早就入土为安化为白骨了,何必要去打扰她的安宁。”方声眠又不知道玄珠究竟怎么个用法,也不知道对于死的期限有没有要求,不过成为白骨了自然不可能。“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嘛,反正有没有都一样,襄花谷这么安全,我们怎么会死。真的死了谁愿意救我们啊,我们又没做什么贡献。”方声眠对于玄珠也不感兴趣,只不过是推动剧情的工具罢了,还得有缘人才能得到。“你说的是,与我们无关,就当听个故事吧。”但千徽没有再问。路言昭瞟了方声眠一眼,对于她演戏的功力还挺欣赏的。
回去之后,路言昭变得更忙,他不仅要熟悉襄花谷的事务,还要学习,师傅说“玉不琢不成器”,为了考察学习成果,每日给他下一种毒,每一个时辰发作一次,发作叁次还没解毒的话就会死去。路言昭当然不是每次都能解救自己,有几次都要死了,出气多进气少,方声眠央求师傅手下留情,但是师傅说这是规则,如果每次都救他,以后被别人下毒,谁能救他。想要他救路言昭,就要代替他接受惩罚,方声眠说:“在我身上下毒吧。”但千徽却没有答应,他说:“你们水平不一样,标准自然也不一样。用对他的方式对你,你是承受不住的。你不是怕蛇吗,那就去蛇池吧。我救他一次,你就在那里待一天一夜。”于是方声眠就去了,她进到蛇池的门口就不敢再下去了,最后是被推下去的。刚碰到蛇的时候她直接吓晕过去,可是疼痛让她很快清醒,数不清的滑溜溜的蛇在她身体上爬行,锋利的牙齿咬破她的皮肤,她害怕自己脖子都会被咬,所以每当蛇要爬上她的肩膀以上时就会把蛇抖下来。而当她跳动时,蛇也很是兴奋,愈加快速地爬上她的腿,有的蛇会盘踞在有很多伤口的地方,紧紧缠着那部位,还好这些蛇并不是蟒蛇,不会把她缠死,她只是害怕并恶心蛇这种触感和吐着信子时令人惊悚的声音。该说她善良吗,路言昭这么不待见她,想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居然还要救路言昭,她不清楚。她只是觉得如果路言昭死了那自己也没有希望了。她来到这里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抱男主角大腿,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料的发展。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都基于原着小说,但是剧情随着她的带来有了或大或小的变化,她渐渐也会把路言昭真的当做朋友,而不是小说里的人物,她切身地觉得自己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员,害怕孤独,害怕死亡。从一开始那么多师兄到现在只剩下路言昭一个师兄,方声眠很害怕这里真的只剩下自己,路言昭看低她也正常,因为她真的什么也不会,自己都唾弃。可是想救他的心是如此真切,只要他还活着,自己也不是那么孤单……路言昭以为是师傅不愿意唯一的继承人死了所以才救他的,醒来后他也没有多问,如果没有方声眠,他和师傅几乎无话可说,从前他也像周朗那样表现得开朗亲和,但是师傅从不买账,被方声眠轻薄之后他也觉得这样的伪装对他而言没什么意思,偶尔装装就算了,江湖上或许有用,在襄花谷就很多余。吃饭时没有见到方声眠,他没有惊讶,因为她有时候睡的很晚起来,饿了就让人把饭菜送到她的院子里。晚上从汨风楼回去,他也没有看见方声眠的身影,她时常在自己附近溜达,不知道做什么,好似只是单纯看着他在干嘛,不会太靠近,并不会打扰到自己。有时候也会给自己休息一下,自己玩自己的,放弃盯着他。路言昭觉得她今日有些安分过头了,但是凭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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