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倚松风调素弦(2)(2 / 4)
和胡宇宙两个男人。两人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呃,兄弟你背着的,是吉他吗?”胡宇宙觉得这沉默有点压抑,于是找了个话题来打破他。
“嗯,新买的。”
“你会弹吉他?”
“略懂。”
“哦。”胡宇宙说完,发现这个聊天到此居然就夭折了。
“我说兄弟,国庆节你邀请我到你家玩,我到现在还是很感激你。”这时林羽说道,“尤其是你妈妈,漂亮又温柔,还很照顾我。她对我说,你有的时候过于单纯,希望我能在学习和生活上帮帮你。我答应了。”
“嗯,谢谢兄弟。”胡宇宙低头道。
“如果你妈妈看到刚才你那样子,她会伤心的。”林羽道,“我今天就说这么多。刚才我看到的,我也当无事发生。你……好自为之吧。”
他的最后一句话不小心说瓢了,听上去就像“耗子尾汁”似的。林羽也不管胡宇宙有没有听进去,直接扭头离开了教室。
回到宿舍楼,宿管阿姨又递给他一封信。他看了看信封,发现是徐若楠的回信。回到宿舍,他坐到自己的书桌前,拧开台灯,把信纸在灯下展开,细细阅读起来。
林兄:展信佳。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信了,我很欣慰。你我的文言功底都退步了啊,两封信的篇幅都那么短,有点尴尬。这回给你写信,想说的有点多,所以就用大白话吧。
你说你的理想是去首都念书,我是老早就知道的。我还知道,你想去首都外国语大学,你想学西班牙语,你还想去西班牙留学,去巴塞罗那,去看高迪未完成的作品,去诺坎普看巴萨的球。这是多么美好的梦想啊,我不禁想起当年和羽兄你听的suede的《beautiful ones》,我觉得你的梦想正是那些beautiful ones,即便现在还未实现,但我希望林兄你还在追逐。
最近南都的晴天有些少见,天气都是灰蒙蒙的。南都有很多高校,而且分布在长江两边。长江不仅很长,还很宽。我的分数没办法上南都大学,我读的是南都审计学院。没错,我也背弃了理想,没有去读中文专业,而是读了会计系。家里人说,会计好就业,这是个好专业。我没有反驳的意思,因为我没有反驳的资本。但是呢,人总得向前看的吧,不然眼睛干脆长在后脑勺上好了。我准备利用课余时间,去备考教师资格证考试,我想当一名语文老师,真的。
有空的话,欢迎林兄来南都这儿玩呀!秦河,大统领府,钟山墓,这些南都的名胜,我都去过了。你若能来,我便是你的向导。
盼兄回信!
愚弟:徐若楠。
读完这封信,林羽感到胸中有许多话想要诉诸笔端。但是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读完信便提笔回信。林羽想认真回复这封信,所以这封信还得现在腹中酝酿。
这时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林羽把琴包里的吉他取出,先用手指弹拨几下后,又拿出拨片扫了几下弦。音质还是可以的,看来何永不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他是真想和他交个朋友。
刚才在琴行里,林羽弹奏了《浪子归》的前奏,但并没有唱出来。现在,他还没有想好要弹唱什么。那天李翎轻说,想听绿洲乐队的《stand by 》,林羽答应了,但是那首歌用电吉他表现力更强。非要民谣吉他来弹唱,可能《wonderfall》更好一些。不过这歌几乎要成为英国的第二国歌了,你在伦敦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兴许都能哼上几句,而且也无法表达林羽对李翎轻的感情。想来想去,他还是没有想好要弹唱什么,最后只能把吉他收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此时,太阳逐渐西沉,林羽看了看何永给他的票,决定去看看热闹。他去食堂吃了点饭,接着去澡堂里洗了个澡,换上了洗好烘干的衣服后看看时间,此时是傍晚六点半。根据门票上那个酒吧的地址,现在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可以到达。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林羽来到了酒吧门口,这家酒吧叫“加州风情酒馆”,林羽估摸着里面多半会拿某首歌做常驻bg。门口的工作人员检查了一下林羽出示的门票后,便放行了。
走进酒吧里,果然不出林羽所料,音响里放的是老鹰乐队的《hotel california》: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ol d y hair
war sll of litas ris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head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rg light
y head grew heavy and y sight grew di
i had to s for the night
这首歌的歌词讲述的是有关一家黑店的故事,歌词里充满了各种暗示,甚至明目张胆地提到了“大麻”这种毒品。林羽也不知道酒吧老板用这首歌是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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