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执意要和离 第18(2 / 3)
。”
沈柒音到不这么觉得,趴在车窗边认真地和于瑾年说道,“小年,今日一事叫我觉得你更适合在大理寺任职,翰林院那个地方不太适合你。”
于瑾年闻言扬唇笑了笑,“从前郡主就是这般鼓励我的。”
五年前在淮州,沈柒音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对他说,“小年,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你定要好好读书,或许某一日我们会在京都城中再次相遇。”
沈柒音说这番话时眼中的坚定与信任,是于瑾年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坚持至最后的最大信念。
“我记得,”沈柒音回忆起那时候的光景,脸上满是憧憬,“谁能想到,那时候还没有我高的小泥孩如今已经快高出我一头了呢?”
“哈哈哈!那时候家中贫寒,无人教导我何是净,何是洁,叫郡主见笑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畅聊,不一会便到了王府门前。
“郡主,今日扫兴而归,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同郡主一道吃茶听书。”
沈柒音听后收起笑容冷下小脸,“怕是没有机会了。”
于瑾年闻言面色一白,“是……是我叫郡主失望了吗?”
“今后再见的话,自然是要像在淮州那般纵情跑马饮酒了,听书吃茶多没意思!”
于瑾年听了沈柒音此番言论,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眉开眼笑,“嗯!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今日之后沈柒音便要去城外的行宫养胎,待再见之时她该已经诞下孩儿,自然可以骑马射箭了。
于瑾年目送沈柒音进入王府中之后,上了马便朝方才出了命案的茶馆奔去。郡主身份高贵,那种命案之地定然不能久留,所以他将郡主送至王府才又返回茶馆。
他来到茶馆门前,发现茶馆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封住,门前有带刀的侍卫在看管。
那侍卫见于瑾年徘徊在茶馆门口,开口大声制止,“干什么的?此处发生命案,已经闭馆,闲杂人等还不快快离去!”
于瑾年闻言上前说道,“命案发生之时我便在此处,因心中有些疑惑没有解开所以返回至此,还望官爷行个方便,放在下进去查探一番。”
侍卫上下打量于瑾年,“你有大理寺的腰牌吗?你有刑部的令牌吗?”
于瑾年摇头,“都没有。”
侍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脸上浮上轻蔑的神色,“都没有你还想进去命案现场?赶紧给我滚!”
于瑾年见这侍卫言语不善,心中也上了火气,“不让进便不让进,这位大人不必如此言语。”
那侍卫见于瑾年竟然敢冲他发火,拔起手中的刀剑指向于瑾年,“再敢放肆我一剑砍了你!还不快滚!”
于瑾年面色铁青,不再与侍卫多言,上了马便离开茶馆。
行至半路,于瑾年却被人挡住了去路,他坐立在马上皱着眉头看向来人,“从方才起就跟了我一路,你到底想干什么?”
茶馆一趟,叫沈柒音累得不行,回了府便在塌上躺了一个多时辰,午膳也因此推迟了一个多时辰。
金儿怕沈柒音饿着,隔一会便叫沈柒音用膳,沈柒音拗不过金儿,只好起身在金儿的看守下用了午膳。
“郡主!不好了!”
沈柒音用完午膳后刚想躺下小憩,便听到金儿惊慌的声音传来。
“何事如此慌张?”
金儿推开沈柒音的房门有些急切地说道,“于状元他出事了!”
“什么?”沈柒音闻言立即从塌上起身,“他怎么了?出何事了?”
“长信说于状元他被人伏击,现在浑身是血,正在医馆救治呢!”
沈柒音抓起外袍穿上,快步走出房门,“在哪个医馆?到底是谁竟敢在天子脚下做下此等行径?”
“在五街七巷的华药医馆,长信还说……”
沈柒音急得提高了音量,“长信还说什么了?”
金儿咬了咬嘴唇,“长信说他到达现场时,于状元正躺在地上,而身边站着的,是刀剑沾了血的苏衍苏将军……”
沈柒音脚步一滞,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儿,“苏子言?”
“苏子言。”
苏衍正立在医馆外间,听到声音后侧首望去,只见沈柒音下了车撵正向他迎面走来,眸低顿时泛起一抹难以抑制的欣喜。
沈柒音走到苏衍面前站定,一双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苏衍,“是你吗?”
苏衍不解,“郡主在说什么?”
“于瑾年,是你伤的吗?”
苏衍听后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郡主来此就是问这个的?”
“回答我。”
“我说不是我,郡主会相信吗。”
“我只要你回答是或不是。”
苏衍捏紧手指,苍白的脸上爬上一抹自嘲,“郡主来此的第一件事便是兴师问罪,想必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何必再来问我?”
沈柒音没有说话。
有一些人你看上一眼便知道他们是何秉性,他们不屑于伪装,不屑于搬弄是非,更不屑于奴颜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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