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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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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裘咎又问道:“那溷内陈设可有变动?”

巡逻护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文无害,心中纳闷怎么是囚犯问话而文无害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不过文无害既然未曾呵斥,巡逻护院便也老实回答说道:“未曾。”

菟裘咎心中微微松口气,比他设想过的最坏的可能性要好上那么一点。

门打开之后,阳光照耀之下能够清楚地看见灰尘飞舞,可见巡逻护院说得没错,这里的确很久没有人来过。

菟裘咎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先看了一眼溷内,顺便跟记忆中的画面进行对比。

入目是一间小室,里面有小榻、衣架、铜镜等物。

讲道理如果不是一开始知道这里是溷,菟裘咎肯定不能把这间小室跟厕所这样的地方联系起来。

哪怕因为是案发现场而一片狼藉也挡不住这间小室的精致。

他在感慨过后立刻将这些抛之脑后,继续细看,这时候就发现这里的确没被人动过,因为地上的血迹还在,甚至连花瓶碎片都还有所残留。

只不过除此之外,像是后世常见的那种将受害人的身体轮廓画下来之类的东西并没有。

幸亏他的记忆中还有一些影像让他能小心避开李卜他们倒下的位置查看别的地方。

他先假设有其他凶手,那么能让三个人无声无息之间晕倒不被人发现,那么他一定是躲藏了起来。

溷内的小室不大,能够躲人的地方也不多,里间放置着马桶的卫生间算一个,房梁上算一个。

只是躲在这两个地方都做不到无声无息将人打晕,里间有门,想要出来就要先开门,肯定会惊动李卜,房梁也是如此,小室之内没有梁柱,要下来必然是从上面跳下来才行,动静也不会小。

那么……会藏在哪里呢?

菟裘咎四处看了看,他身后文无害安静的跟着,看得外面的巡逻护院直犯迷糊——到底谁是文无害啊?

菟裘咎却是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直没发现,他绕了一圈,看了所有地方,最后定睛在了铜镜上面。

这里摆放的铜镜有些类似于后世的穿衣镜,比菟裘咎还要高一点,而且整体除了中间的铜镜之外,两边还有漆画,宽度大概有三个人那么宽,再加上铜镜乃是直立摆放,依靠下面的底座站立,所以后面想要藏个人倒也不是不行。

菟裘咎直觉这面铜镜才是重点,因为之前隶臣转述案件情况的时候曾说很多地方都被细细查看过。

唯有这面铜镜被人忽视,说忽视或许不准确,主要是铜镜乍一看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在命案现场,有时候越是没有问题的才会越有问题。

菟裘咎到铜镜前认真看了看,顺便还看了一眼自己的长相。

这面铜镜想来是时时打磨,光亮度非常高,不比后世的水银镜差到哪儿去,映照出来的影像不昏黄也不扭曲。

从铜镜里面看菟裘咎发现这具身体的长相跟自己其实是有些相似的,眼睛偏圆,眼角略微下垂,看上去跟小动物一样眼神清澈无辜,配上高挺的鼻梁,再加上形状漂亮的唇,是一副文弱无害地模样。

只不过这具身体略有些瘦小,那张脸说是巴掌大一点都不夸张,脸色发白,就连唇色都有些发白。

看得菟裘咎自己都觉得担心一阵风过来会不会把自己吹跑。

因为长相相似,菟裘咎对这具身体的接受程度又上升了不少。

而就在他细致观察自己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件事情——镜中他的脸上有一道红线。

那道红线并不明显,甚至很细微,颜色呈暗红,如果不仔细看很可能就会忽略。

菟裘咎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低头看向手指,他的手指上没有任何颜色,而他再抬头看去就发现那道红线还在。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文无害问道:“文无害,麻烦您看一下我脸上有红色的线迹吗?”

文无害略一愣,仔细观察一番摇头说道:“除了灰尘并无其他。”

菟裘咎:……

这个就不用强调了吧?他知道自己脸不干净,这不是牢里没有洗漱的条件吗?

不过他也没工夫去纠结这个,而是侧了侧身问道:“那您看镜中的我脸上是否有一道红线?”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就发现脸上那道红线的位置也随之改变。

菟裘咎顿时瞪大眼睛说道:“不对,是铜镜有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了铜镜前面,而那道红线的位置也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他锁骨略微靠下的位置。

文无害也跟着凑过去看了一眼,他们靠近之后,菟裘咎弯腰仔细查看,发现红线的位置正好在文无害胸腹之间。

菟裘咎作为一个从小营养不。良的未成年,身高自然不如成年男子,这道红线正好出现在文无害胸。前会是巧合吗?

要知道李卜也是被匕首刺中心脏而死。

菟裘咎深深觉得自己或许找到了关键点。

他伸手触摸铜镜拥有红线的部分,别的地方铜镜都十分光滑,唯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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