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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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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菟裘直和菟裘非依旧有些不乐意,好端端地谁想换个父母呢?去到一个陌生环境还未必有现在生活舒服。

继母劝完丈夫眼看儿子又不高兴,便又开始劝两个儿子:“莫要犯傻,过继之后你们便是官吏之子,很有可能免除更卒,难不成你们还想每年都去做更卒吗?”

更卒就是秦国时期的徭役制度,按照规定每户每年出一名男子前去服役一个月,并且更卒是不算在兵役之内的,也就是征兵的时候还是要去服兵役。

菟裘直和菟裘非立刻不说话,他们多少也知道更卒制度,自然不想服役,若是能逃避服役,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菟裘直认真说道:“可大夫只要过继一人,我们兄弟二人岂不是要分开?”

他们这对双生子从出生开始就没怎么分开过,纵然平日里也有些小打小闹,但突然要分开还是有些不舍。

菟裘敦冷哼一声:“你们尚且年幼,总有相聚之时。”

继母一听这句话就知道丈夫是同意了,顿时放心不少,开始细细安慰两个儿子,重点在于劝说他们无论谁被选中,剩下的人都不能嫉恨,他们是亲生兄弟,要互相帮扶。

菟裘咎靠着墙闭目休息,身体上的疼痛让他难以忽视根本无法入睡,是以将这一家四口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

他忍不住心中冷笑,这一家人别的本事没有,异想天开的本事倒是不小,难不成他们觉得是菟裘阅求着他们过继吗?

那位可是秦国司法体系中的官员,而且根据已知的信息分析菟裘阅当初算是离家出走从韩国跑到秦国,然后在秦国一路混到了大夫,真当人家是傻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菟裘阅要自己过继,但菟裘咎已经准备好了等明天看这几个人的笑话。

鱼惊是第二天午饭之后才过来,他来时菟裘敦早已是望眼欲穿,见到鱼惊之后他便欣喜说道:“你可算来了,还请你告知大夫,就说……我同意过继。”

菟裘咎在心里吐槽:这人还耍心眼不说确切名字。

只不过鱼惊会跟在菟裘阅身边显然也不傻,他重复问道:“可是同意大郎菟裘咎过继与我家郎主?”

菟裘敦顿了顿笑着说道:“这……却是不能,大郎生性驽钝,怕是难以为后,还请大夫在二郎和三郎之中择一人过继。”

鱼惊平静地看着他说道:“奴来之前大夫特地嘱托,若不是大郎,便不再过继。”

菟裘敦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菟裘阅就看上了菟裘咎,明明身体不好痴傻愚笨,且心胸狭隘,在他眼里,菟裘直和菟裘非自然是比大郎强上百倍。

他解释说道:“并非我有意换人,二郎三郎的确比大郎强上许多,我也是为大夫着想。”

鱼惊虽是隶臣却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思想,之前去李氏别院他也跟着,菟裘咎如何发现那些蛛丝马迹从而翻案他是从头看到尾的。

在他看来,菟裘咎可不是这人嘴里说的那般不堪,至于另外两个……迷迷糊糊差点成了替死鬼,已经不能用蠢来形容。

若是他家郎主要过继双生子中的一个,他这个忠奴是拼命也要反对的。

鱼惊心思斗转,语气依旧平静:“郎主怎么说奴就怎么做,郎主知晓你或有换人之念,再三叮嘱,若非大郎此事便作罢。”

菟裘敦小心思被拆穿,不由得恼羞成怒道:“他这是诚心为难于我!”

鱼惊一向没什么表情地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嘲讽地笑容:“郎主若有意为难,只怕你一家如今已经共赴黄泉!”

菟裘敦一噎,这才想到对方如今已经是秦国官吏,并非他这样的黔首能够匹敌。

鱼惊起身说道:“既然你执意换人,此事便罢,告辞。”

菟裘敦心中一急立刻说道:“我同意,我同意,就让大郎过继!”

站在他旁边的继妻此时已经明白计划被破坏,恨菟裘咎恨得不行,心中直想反正就算要纳钱赎罪也需要一段时间,等出去之后再让夫君反悔便是。

结果没想到鱼惊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我这便回复郎主,郎主已经将文书准备妥当,稍后他会请县丞过来亲自更改户籍。”

继母一听顿时心都凉了半截,没想到对方行事竟然如此干脆利落。

她暗中咬牙心中发狠,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菟裘咎死在狱中,只要菟裘咎死了这件事情自然也要作废。

她现在已经顾不得爵位,反正不能让菟裘咎真的过继过去,否则日后他们一家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

她表面功夫做得好,旁人或许觉得她对菟裘咎一片慈母心肠,但她自己却很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自然更害怕菟裘咎身处高位。

只是不知道纳钱赎罪需要多久,来不来得及动手。

早知如此,她当年就不该留着菟裘咎用来表现自己的贤惠,就该在此子年幼时便掐死了事!

菟裘咎并不知道继母已经心生杀意,他只觉得身上突然一冷,不由得心中警惕,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生怕算盘落空的母子三人突然暴起。

他现在算得上是有了新的出路,要是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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