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93(2 / 3)
至连对方脸上的微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他想到的是:嬴华璋已经许多年都没有笑过了。
梦里的嬴华璋在登基之后总是皱着眉头,导致眉间早早就有了川字纹,胡亥留下的烂摊子让他呕心沥血,大肆诛杀朝臣带来的后果就是大部分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或许死亡对于嬴华璋来说已经是解脱,他就算到了地下也能跟父亲和兄长交代了。
菟裘鸠心里堵得不行,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谁。
骂作者的话好像也很有问题,毕竟这只是他一个梦,或许这本书都是不存在的。
对,他所处的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历史上存在过的,他周围的人也都是活生生的人。
嬴政,扶苏也不再是历史上那点冷冰冰的文字就能概括一生的人。
这些怎么可能是本书呢?
这样一想他便松了口气,不存在好啊。
他没办法接受嬴华璋度过那样的一生,他出身高贵容貌举世无双就合该一生无忧无虑才是。
这个梦让菟裘鸠缓了一天都有点没有缓过来。
菟裘彦过来看他的时候,见他情绪不太高便小声问道:“你是在担心吗?”
菟裘鸠抬头看了他一眼:“啊?担心什么?”
“担心公主对你不好啊。”菟裘彦坐在他身边叹气说道:“哎,我知道你很委屈,可这些事情都是大王决定的,谁都没办法反抗。”
菟裘鸠被他这故作成熟的语气给弄得满头黑线:“胡扯什么呢?谁说我受委屈了?你觉得大王还要怎么做才能不算委屈我?”
他跟嬴华璋的婚事几乎可以算作是嬴政直接出钱一手包办,而且规模很是盛大,为了让婚车出行连路边的树都砍了不少,有些房子甚至都被拆了墙。
菟裘鸠是觉得这样做有点扰民,但想了想或许秦王担心女儿委屈,所以才弄这么盛大呢。
毕竟他在民间声名不显,出身也不高,怎么看公主都嫁得很委屈。
菟裘彦有些纳闷地看着他:“那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啊?”
菟裘鸠抿嘴不说话,他总不能说自己被一个梦给搞得心堵吧?
最主要的是这个梦还十分真实,他仿佛就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经历了嬴华璋的一生。
梦中所有人事物的逻辑都非常正常。
一般而言人在做梦的时候总会梦到一些完全不符合逻辑和科学的事情。
这些东西的存在才能让人确定自己做的梦都是假的。
然而如今菟裘鸠除了安慰自己历史上没有嬴华璋的任何记载,秦朝的确二世而亡之外,并没有别的好办法。
可问题是他梦到的是一本书啊,戏说野史之类的书籍还少吗?
菟裘鸠一想就不由得更心塞,幸好距离婚礼还有一天,可以让他调整自己。
实际上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这一天他忙得很,他也故意让自己忙一些。
忙起来就不想那些了,挺好。
菟裘阅跟樊氏夫妇以为他是婚前紧张,也没拦着他,随他去。
结果就是忙了一天,他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一。夜无梦的同时第二天还起晚了。
幸好正式婚礼是在下午举行,要不然他这样秦王怕不是要生气。
前一晚没做奇怪的梦让菟裘鸠放松不少,起床之后用了饭就是各种打扮。
婚服很是复杂,他一个人压根就穿不上,还需要水生以及奚平的帮忙才行。
奚平原本是宫中宦官,只是回来的一路上他一直在照顾菟裘鸠,秦王便干脆让他跟着菟裘鸠了。
穿好衣服之后,菟裘鸠带上发冠,腰间除了香囊玉佩等配饰之外,还有一把剑。
时下男子最流行的就是腰间佩剑,剑未必有多锋利,大部分就是用来装饰。
菟裘鸠这一把剑作为装饰品可太华丽了,剑鞘跟他的腰带有一拼。
等他穿戴完毕出去之后,樊氏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十分欣慰说道:“二郎今日甚美。”
菟裘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父母作揖拜别之后直接上马去迎亲。
马依旧是玉尘,白马玉面小郎君看上去很是意气风发。
菟裘鸠一路往咸阳宫行去的时候,道路两旁都有人在围观,时不时还有人喝一声:好儿郎!
除此之外还有人喊着祝福的吉祥话,这样的热闹极大地压制了菟裘鸠内心之中的不安。
那个梦对他的影响被降到了最低,他对着众人拱手致谢。
等到了咸阳宫附近的时候街道就变得清净许多。
菟裘鸠今天被特许骑马入宫,他带着车队一路去了嬴华璋的寝宫。
不得不说,在秦国结婚对于穿越者是非常友好的,因为秦国不尚诗辞,甚至觉得追寻这种东西是堕。落的表现。
当然秦国也有人偶尔会写诗写辞,但一般都是闲暇之间这么做,没有人会专职写这些东西。
再加上这时候的婚礼还没那么多烦琐的步骤,是以菟裘鸠完全不需要准备催妆诗、撤障诗、却扇诗等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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