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着急又要难受(1 / 2)
陆周月太高高在上了。
她从小就对自己的地位有认知。
每当生日宴会的时候,商政两界那些平时众人未必都能见到的人,都会来给自己送一份礼物,化身为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叔叔、伯父,讨好她。
他们会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等着她长大。
为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
她很久一段时间都觉得这世界上无聊透顶了,不管做什么别人都会夸她。
“周月真聪慧。”
“周月可真厉害。”
“不愧是陆周月,日后一定能成大才。”
她在也会分不清,分不清那些人真诚实意还是虚情假意。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她拥有的太多了,多到随随便便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意。
她自信、自傲,又凉薄。
就算后来被摧毁了所有的光环,她还赌着一口气,想让自己过得不要太难看。
她可是陆周月啊,她怎么能输呢。
席星洲话说的凶,真把阴茎插进来,他爽的嗓子里一直喘,动作却很温柔。生怕她又难受,抽出来无师自通地去磨她的阴蒂。
那小小跟黄豆差不多大的阴蒂敏感至极。
陆周月趴在厕所门板上,一双胳膊都紧绷起来,微微颤抖。
肉棒一次次顺着肉缝滑,时不时戳到阴蒂上,陆周月就哼唧一声,嘴里低低的喘。
“我插进去了。”
席星洲贴在她耳畔吻了吻,感受到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他开始开疆扩土。
先是龟头,插进去后他就开始抽插,而后等着前面松软卸力一点点他就继续往里面压,压到一半的时候,陆周月的小穴就有些受不了了,里头说什么都插不进去。
席星洲也不着急,就这里面的一半开始抽动。
一下又一下,一次更比一次深。
他伸手撩着陆周月去摸她的背,少女忍得难受,指甲都去扣门板了,上半身紧绷,两边的蝴蝶骨凸着。
“放松点,周月。”
席星洲俯身上去去亲她的脖颈,密匝匝地,又用舌头舔舐,两个人身下慢慢重合地越来越多,他扳过陆周月的脸,侧头去亲她的唇。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太紧张了,紧抿着地唇角怎么都撬不开。
席星洲低低的诱哄着,一下一下的慢慢啄。
他插得也慢。
这可真是考验一个初尝情欲男人的耐力,要忍着的。
可里面的小穴跟陆周月一样,又吃不下,又偏要勾着人吃,媚肉层层迭迭地裹,吸着引着他更深一点。
但真要这么做,里面的软肉又紧绷绷地不让动。
只能轻点、慢点,哄着、疼着。
肉体啪地一声撞在一起,陆周月的臀抖了抖。
席星洲伸手上去揉,摸着两瓣臀中间的尾巴骨,捏了捏。
他已经全插进去了,可总觉得还差一点,没有那天深。
这迫使着他想不管不顾掰开少女的腿,往更深的地方钻,去碰最里面的东西。
但他也没有。
他就着这个距离,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没一会儿,陆周月摁住了他锁在旁边的手臂,催促道:“你快点。”
“真的?”
席星洲闻言,身下刚抽出来的阴茎猛地往里面撞,半点没有缓冲。陆周月一下就软了腰,两条腿站不住往下滑,又被席星洲拦腰抱起来,借了点力道。
“别那么着急,又要难受。”席星洲安抚着,又按照自己的频率来。
陆周月恍恍惚惚想啊,她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
她被人下了药,那是她第一次,干干净净的。
她努力走进了以往不想参加的宴会,被迫喝下了味道刺鼻的酒。
是种什么感觉呢?
欲火焚身,不过如此。
她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自暴自弃揉着不住淌水的小穴,眼泪啪嗒啪嗒往地上掉,颤颤巍巍学着用自己细长的手指头自慰。
两条腿大张,像是街头最骚贱的妓女。
她不会教自己怎么快乐,小穴里面的软肉被药哄着直抽,紧的她疼。
太想要男人了。
别管什么人都好,用最下流的东西插进来,让她疼一点,清醒一点。
可她不愿意,她就强硬的用自己的手指往里面粗暴地塞,没经人事的小穴飞快裹了上来,她插得自己又酸又胀还疼,小穴里面还是痒,最里面的地方她怎么都戳不到。
她好恨呐。
开始恨自己没用,开始讨厌世界。
真荒谬。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丧失理智的,她一向自傲的东西被彻底粉碎,撕得稀巴烂。
她跌跌撞撞,软着两条腿,内裤湿的没办法看。
药太烈了。
能让最纯洁的烈女,也变成最淫贱的荡妇。
她走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席星洲,那个年少时期承载自己被作者笔下赋予爱意,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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