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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腰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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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何?”

赵逾和道:“虽说河定之事勉强能粉饰,但到底会落下话柄。现在储君人选只有我跟他,若是他德行有亏,德不配位,或许还能有所转机。”

两相串联,越春隐约知道了他的意思:“你要坐实我与戚廉隅的流言?”

赵逾和手心攥紧了她的手,期期艾艾:“越春,我别无它法。”

越春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瞧了几瞬,像是被冲昏了头脑般难明是非,终于心软妥协,问道:“如何做?”

赵逾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塞进她手里,道:“后日是父皇生忌,若是他在那日被撞破玷污太后……”

越春看了几眼手里的瓷瓶,跟先前她初来乍到时塞进手里的那个如出一辙。

越春的迟疑被赵逾和尽收眼底,他软下声来,道:“放心,只是普通的蒙汗药。到时候你提前过去偏殿,我叫人把他灌醉送过去,你给他用了,以防万一。”

手里的瓷瓶还带着人的体温,平整的釉面亮亮地反光,诡异又危险。她听见自己低低应声:“好。”

这种关头,他是不会用害命的药的。且不说越春他信不信得过,会不会在有了江南叁年的旧情之后还愿意痛下杀手,他现在也是完全不能冒险的。

他既然没有直接对荣绵下手,那同样一定不会在这个关头对戚廉隅下死手。

毁谤由人、众口铄金,他不甘心做一个背负骂名的君主。

赵逾和听到答复,心才终于落到实地,再次把人拥进怀里,道:“委屈你了。我……定会娶你。”

越春不为所动,赵逾和也像是愧疚得很,叁番保证了,才走了人。

越春视线从空无一人的门口收回,若有所思地瞧着手里的瓶子。

啧,长辈和小辈滚到一处去,委实难看。这赵逾和果真是个不择手段的。

-

两天不过转瞬。

先皇新丧,又逢生忌,宗族子弟须得亲自去皇陵祭拜。皇陵虽不远,但为表诚心,还需徒步前往。

宗族人丁兴旺,宫廷礼数繁杂,打从巳时开始办,也足足折腾了叁个时辰。一干人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亲贵戚,一番折腾下来,也是疲乏得很,赵逾和干脆留人在宫中同用晚膳。

这在先前也不是没有的事,是以大伙儿也只是象征性推拒两下,便顺从地一同回宫。

这次在场的多少都沾亲带故,气氛自然和缓了些。但也不甚热闹,只是邻座几个常常聚到一起谈天说地,推杯换盏。

只有越春这处安静非常。她手里摩挲着药瓶,有些紧张。

自打那日不欢而散,便再也没见过戚廉隅了。眼下瞧过去,少年风采依旧,独自饮酒,偶尔同旁边的人碰杯说话,却一个眼风也不曾给过这处。

自打回了宫,越春只觉得他虽还是熟悉的相貌,整个人却比之江南时更加冰冷陌生。

她刚刚收回目光,做贼心虚般四处扫了扫,正巧对上赵逾和的目光。

赵逾和浅笑,遥遥举了酒杯,像是提醒。越春举杯往前一拱,收回抿了一口,不再想些有的没的。

她招了招手,让枕流低下身来,道:“有些乏了,去偏殿休息会儿罢。”

枕流不疑有他,扶着人去了偏殿。

越春支开了人,攥着小瓶子,在榻上坐下,脑子里混沌不堪,什么都思考不清,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做。

一旦真如赵逾和设计的那样,他们不清不楚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即便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两个人也全都毁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到时候,戚廉隅脸上是怎么样的受伤或是痛恨。

但她似乎也别无选择了。不是她选择帮着赵逾和,而是她眼前似乎只有这么一条路。

她在里面等了许久,不知是不是心绪太杂,竟觉得身子愈发燥热,脑子也混沌不堪。

在她内心不断打起退堂鼓的时候,外面才凌乱传来了脚步声。

仅仅是一个脚步声,甚至是有些凌乱,但她就确认那就是戚廉隅。

她心下稍安——不是别人。但一口气却高高提起,心里乱得厉害。她自然更没注意到来人步伐虽急乱,却稳健,浑然不似喝醉酒或中药的样子。

越春生出了退意,连忙起身,踮着脚跑到屏风后面,试图掩盖一二。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平白压得她心头一沉。接着是布料摩挲声。又等了片刻,全然没了动静,越春探出头,床上隆起一块,安静非常。

还真的只是灌醉?看来这赵逾和倒也不算丧心病狂。

越春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瞧着戚廉隅安静的睡颜。

不知是不是藏拙,他好像一向都是很安静的,即使是醉了,呼吸也清浅得要贴近才能听到。短短半月不见,他瘦削了些,正面躺下的时候显得鼻尖更高耸。

越春心跳乱了一拍,伸出食指推了推,小声唤他:“筠心?”

床上的人沉静依旧,只有浅淡的呼吸声,衬得偌大的偏殿更加寂静无声。

越春放下心,想到要做的事,直接上手扒他衣服,扯得胸襟微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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