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第79(2 / 3)
结反复不停的,来回吞咽着。他陷在那里头很慢,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于祗的声音轻软极了,像怕惊落冬日树枝上的初雪,“我会去法院立案,会整理出对寕江重工最有利的证据,我打官司很厉害。”
她说她打官司很厉害的时候,有种小囡囡考了第一,向大人讨要奖赏的天真和骄矜。连江听白这样爱背山起楼的人都觉得,这种时候要不吻她,简直煞风景。
江听白托紧了她的背,发狠的、霸道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密密丛丛地吻过去。
于祗被他吻到舌根都发麻,微红的脸颊软绵绵贴着他,“好凶。”
“我真凶起来,你就说不出话了,”江听白不给她一点缓冲余地的,猝不及防地加重了几分力道,他吻着她的耳廓,“谁让你那么滑。”
措手不及的,开放式的厨房里传来汤汁浇淋在火上的噗噗响动。
于祗睁开眼,视线迷蒙着找到来源,她惊呼一声,“鸡汤!”
江听白哑着嗓音,“我都这样了,还能管得了那些?”
等砂锅里的汤扑出来大半,江听白突然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剧烈的心跳声不绝于耳。
江听白今天好温柔,连到了那种关头也是很轻的动作,还不如接吻的时候凶,但他的斯文有礼更让人心脏发紧。以致于两个人谁都没有防备,就这么出来了,却又带给彼此空前未闻的契合和余悸。
于祗吻着他的下颌,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两口气,然后抬起头,可怜又委屈地望着他,“把你的烟留给我,那盒沉香我也要。”
江听白失笑,伸出白玉般的食指敲一下她额头,“十三点。”
她又撒娇,“给我嘛。”
“还要啊?”江听白气息不稳地吻她的脸,“受得了?”
于祗翁声道,“我说的是烟。”
江听白故意气她,“书房里全是,一柜子的特供烟,你自己去拿。”
于祗挂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摇摇晃晃,“我要你抽剩下的,你身上的,那才有你的味道。”
江听白从兜里摸出来,“来,都给你。”
等他说完,于祗忙去捂他的嘴,“可以了,别再说什么,命也给你,好油。”
江听白赏她一个自作多情的眼神,“谁说要把命给你?清楚我多大身家?”
“”
第二天早晨醒来,江听白特意比平时更放轻了十倍的动作,于祗还在熟睡。他不太擅长跟人道别,要是于祗含着一包半包的泪花去送他登机,他真就走不了了。
昨天晚上趁于祗睡着了,他就已经把行李箱拿到了大门口,就是这一大早的,怕拉杆箱动静太大会吵醒她。江听白摸着黑冲澡、剃须、换衣服,走时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去吻她。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江听白回头,又望了一眼紧关着窗帘的二楼的卧室,竟生出几分从没有过的不舍,以前要走多久也不会这样。
萧铎拉开车门,小声提醒道,“江总,专机一早在机场侯着,机组人员也已经到位。”
江听白不爱摆这些虚架子,平时在国内出差也只坐商务舱,只有出国的时候,为了在国际上彰显寕江的实力才会用到,因此这架波音bbj2公务机每年的使用次数不会太多,却聘请了全套的机组人员,近千平方英尺的宽阔休息室里,至少需要三四个空姐同时服务。
“走吧。”
江听白转头上了车,将一声叹息留在晨风里。
于祗是被闹钟吵醒的,身边空无一人,她坐起来抓了抓头发,看着床头柜上白色的烟盒,jsg还有印着江听白名字缩写的小铂金盒,里面装着几根沉香。原来他这么早就走了。
她生平头一回,想与自己从小受过的典仪之教,那些条条框框、机械刻板的规矩对峙。
一定要那么周全懂事吗?难道活着不是让自己顺心最重要吗?不识大体就不可以么?
于祗木木然,唇角向下抿得很深,趿着鞋走到浴室里洗漱,也没什么选择的,随手拿了件白衬衫和黑色铅笔裙换上。
出门前她摇了摇药箱里的安眠药瓶,听不见响动,最后半粒在上次江听白去青海时,就已经吃完了。她在手机上设个提醒,下班后去找医生开药。否则等待着她的将是漫漫长夜。
于祗先去律所打卡上班,把昨天下午因为提早下班没写完的律师意见出具完,检查了几遍发送出去。又不放心的,打了一个电话给章华的法务部负责人,但接电话的是章伯宁,他认出于祗的手机号,“女神?”
于祗以为自己打错了,又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看号码,确定这是章华法务部的电话,一瞬间又反应过来,章华的董事长是章伯宁的老子。
“你好啊章伯宁,”她摇头笑笑,“请把电话给陈总接。”
因为就算她告诉章伯宁,以他的脑子也未必能听得明白,说不定还要误了大事。
章伯宁说,“有事可以跟我说,我现在正在各部门轮转,我可厉害了现在。”
于祗诚心夸他,“真是长进不少,要继承家业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