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第93(2 / 3)
脖子上,“改什么?嗯。”
于祗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有事情不要等我来问,你可以直接讲,我不是每次都会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如果你不开口,我会以为没有状况发生。这样很不好,容易生误会。时间长了要出问题,我不想和你出问题。”
“为什么?”
江听白把她扶起来问。
于祗双手捧他的脸,“你最怕麻烦了,我担心你会不爱我。”
他的心像谁被狠狠捏了一下。揉搓在手心里,筋脉血肉以一种狰狞的方式从指缝溢出来,有种痛快的、既痛且快的宿命感。
“胡说。”
江听白才说完。尾音刚落下,又急切地去吻她,带着卷土重来的情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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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公的母的?◎
于祗知道江听白这人一旦动了气, 就没那么容易甘休,但也没料到他会计较到这地步。
江听白在书房里要足了两次还嫌不够。后来浴室里水汽缭绕、淅淅沥沥间,隔着磨砂玻璃推门,都隐约能看见于祗拧着雪白的身子被他压过来。她倒伏在洗漱台上, 她瘫软在江听白怀里。她半跪在浴缸中, 喉咙将灯光下一道高挺覆着的阴影, 深而有力地围堵上。
江听白的头微微往后仰, 眸色暗得发沉, 喉头紧绷着, 呼吸急促地抿成一道线,一双手不自觉地伸进她的发间。
“babe”
江听白又这么叫她。难耐得厉害。
他背着她的目光深吸气, 声音已很难维持正常,“不要这样。”
忽然头顶上的灯一黑。停电了。虽然住jsg户间都离得很远,但人多声壮, 又停得突然,于祗还是听到了几句哦豁。
浴缸边的木架上有成排的香薰蜡烛,她腾出一只手,轻便地捧出一杯递到江听白手里,“点它。”
她在黑暗中愈发的不听劝。
趁江听白在架子上摸脉冲点火器的功夫, 又很快地轻吮几下。他喉结滚得的很频繁,手也不怎么稳,加上这款点火器也不是那么的打火,等好容易点上了,黑暗中伏着的于祗,又不听话的嘬弄起来, 他的心脏阵阵收缩, 险些因为手颤把蜡烛投水里。
不能再让她玩下去了。
江听白猛地把她捞进怀里, 于祗踉跄着跌进他凶狠的吻里,浴缸又打滑,她起来时扶不稳,膝盖磕在坚硬的缸壁上,嘴唇也被他发着狠咬破,铁锈一般的腥味,掺混进彼此的唇舌和呼吸中,有一种茹毛饮血、坦诚相见的、病态的快活。
他在这样的酣畅里一分钟都撑不过。任凭于祗双手不停扑腾起水花来表示抗拒,江听白也没依着她。
不过片刻功夫又通了电。
于祗吹干头发坐在床上揉膝盖,奶白色的丝质睡裙翻上去,露一截子滑嫩的小腿。江听白掸了一下烟灰,关紧了窗子走过来,在床沿坐下,伸手在她髌骨上揉了揉,“青这么大一块。”
“哼。”
她这一声哼的,既是怨忿,又像在赌气,“这都算轻伤了。”
江听白轻声失笑,夹烟的手点一下她的额头,“你自找的。”
在那种高强度的心跳频率,和头顶的酸麻感达到顶峰的状况下,他左支右绌、应接不暇的,哪还顾得了别的?只知道下最狠的死手抵到最深处去,黑暗中他看不清自己,摁着她的手背上都青筋凸起。
于祗撅起唇,还沾着水汽般湿润的眸子望着他,娇气道:“疼。”
江听白俯低下去给她吹了吹。
于祗不满意,“还是疼。”
江听白叹口气,骤然站起身来,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你干嘛去?”于祗问。
江听白的背影对着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个瓶身高度,“给你拿药酒,祖宗。”
他在楼下的药箱里翻了阵子,找出半瓶子治跌打的虎骨油。
于祗半信半疑地看他,“大少爷,您能行吗?”
江听白先把手掌心搓热,“江念小时候爱掏鸟窝,磕磕碰碰的,每回都我给她上的药。”
“难怪她要追着何辞,”于祗笑了笑,“敢情是奔着弄一终身免费提供治疗的家庭医生去了。”
江听白嗤了一声,“不是她要追何辞,是何辞离不开她。你看江念一走十年,他哪儿还有人样儿?”
他倒了几滴油在手心里抹开,“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儿啊。”
于祗悲壮地点点头,“别小看我,刚才你顶那么凶,不是都挺过来了。”
江听白抬眼看她,“行啊于二,你现在说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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