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 第60节(2 / 3)
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梁又薇眸光逐渐变得阴沉凶狠。
她实在想不通蒋姒有哪里好,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除了那张脸以外,几乎毫无可取之处,为什么值得他如此费神?就连戒指都是亲自设计。
蒋姒沉默,怔怔发愣。
有一点,梁又薇没说错。
如果不是回到梁家,她大概不会和谢权有什么牵扯。
谢权对她而言,可望而不可即。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谢权,是在她回到梁家后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生辰宴上,作为宴会的主人,蒋姒充其量只是露了个脸,根本无足轻重。
整场宴会的宾客都在围绕着梁又薇打转,因为那个时候梁又薇才刚刚在国家大剧院结束了演出,声名鹊起,正式在国际上展露头角。
说是恭维梁家人也好,还是出自真心赞赏也罢。
所有人都在恭贺梁家人喜得千金,替他们争光夺彩,反观蒋姒这个忽然被找回来的,身份尚不明确的梁家小姐,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拿得出手的,举止粗鄙,性格沉闷又内向,不像梁又薇那种从小就在名利圈里打滚的孩子一样落落大方,能和善又体面地和所有宾客谈笑风生。
蒋姒自认为不是那块料,那种场合也不是她可以待的地方,所以在外祖强迫着她出来宴客时,见满场宾客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分散到了梁又薇身上,她偷偷松了口气,默默地从侧门离开,退出了那场灯火酒绿的浮华酒宴。
她那个时候回到梁家的时间也不算久,梁家人对她态度不冷不热,感觉更像是拿她当成一个需要攻克的难关,每天假模假样的例行关心一下,实际上对她的事情毫不关心。
蒋姒每天就窝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无处可去,也不好从房间里出来四处闲逛。
她一直觉得从南方千里迢迢回到梁家,无非就是从一个狭窄拥挤的笼子换到了另一个更为华丽精致的笼子罢了,两者最大的区别,只是物质上的,她在那个根本无法称之为家的地方,反而更加自由。
踩着厚厚的积雪,百无聊赖地沿着长廊一路往前,皑皑雪地留下一串小巧的脚印,只是眨眼就被飞扬的雪花覆盖。
深居南方,她从未见过雪,对冬天的记忆只有衣不蔽体的刺骨寒冷,她从不知道原来北方的冬天,簌簌白雪飘落,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垂柳沾着霜花,檐角垂着冰棱,湖面薄薄的冰层底下,水流涌动,各色锦鲤游然闲适地摆着尾巴在冰层之下随意晃荡,仿佛一幅诗情画意的缱绻画卷。
行至湖泊附近,她低头踩着厚厚积雪,瞧见路旁的雪人,好奇地伸手戳了两下。
雪粒冰冰凉凉,绵绵沙沙的触感,在指尖融化开来。
其实她戳的力道不重,只是那雪人歪头歪脑的,一碰就掉了。
她愣了下,下意识地蹲下身,裹着笨重的外套行动多有不便,脚底滑了一下,差点没摔下去。
“噗”
角亭传来一声闷笑。
蒋姒扶着湖边的柳树勉强才站稳,听见笑声,她脸颊臊得闷红,梁家举办的宴会盛大,几乎所有佣人都在正厅伺候着,宅子内外四下无人,静得吓人。
她原以为没有人的……
蒋姒偷偷抬眸望向远处,角亭里边坐着一名身材清瘦劲挺的青年,墨发深瞳,轮廓清俊,像白纸上随意落下的墨点,清淡温雅。
发出笑声的是他身边穿着白色羽绒服的青年,靠着朱红色的柱子,一双眼睛黑得发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发笑。
“诶——”
“你是京城哪家的妹妹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蒋姒垂着双眸,鸦色长睫在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片轻浅的虚影,对方肆无忌惮放声大笑,仿佛她做了极为蠢钝的事情,惹得旁人发笑一样,她窘迫地攥着手,没有说话。
见她不言不语,对方只挑眉,恍然地说道:“原来是个身患有疾的,真可怜,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没法说话的哑巴。”
蒋姒眸色微动,本欲出声,却又想到梁家人对她严格刻薄的态度,到了嘴边的话又压了回去。
“陈易。”
那长得极为好看的青年,淡淡地出声唤了句,隐隐含着警告之意。
称作陈易的青年耸了下肩,大大方方地跟她道歉:“对不住了妹妹,我不是故意揶揄你,也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蒋姒分得清楚,她来梁家待了这些天,那种夹带着嘲讽的讥笑她见得太多了,自然能分辨得出来,对方方才的笑没有掺杂其他意思。
他虽笑得夸张,却不像嘲笑那样让人手足无措,脸皮被搅得稀碎,自尊被践踏在地上,他那种笑,似乎只是觉得她的行为好笑,由心而发。
蒋姒摇了摇头,仍是没做声。
对方似乎觉得无趣,又转身跟亭子里的人说话。
“三哥”陈易吊儿郎当地坐下来,拨弄着石桌上的棋盘,棋子被他拨散了位置,他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说,“你真不去看看啊?这可是你未婚妻家,来了不去拜访未来的岳父岳母,却在人家的院子里躲清闲,这像话吗?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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