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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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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文子洛才边哭边笑地停了手。

那天中,他都紧紧抱着你,不住喃喃,“阿瓷,你说这是不是我们命定的缘分……我们注定便要在一起的。”

而你胆颤地缩在他的怀中,极力遮掩着赤裸的上身。

那日的事惊动了君后,顾忌着文国公府,君后只将文子洛禁足了一月,而你因此事被牵连,也被禁上了一个月的足,还被罚抄了宫规

明明错得不是你,但因你家世低也被连累着受罚。

这一禁,满宫都在看笑话,像你这般家世得宫中不知多少,刚进宫就被禁足,相当于彻底断了承宠的机会。

女皇身子羸弱,入后宫的机会都少,除了仗着刚进宫的身份能乞得一点怜爱,时间一长谁还会记得你是谁。

你被禁足,也宣示着你接下来一段时间除非攀上哪位贵人,不然在这深宫中将彻底无宠。

宫中人人都嘲弄你的遭遇,这却给了你不小的喘息时间,禁足结束后,你又以生病为借口在殿中躲了一月,彻底在宫中泯然众人。

却不想,见你一直称病,君后派了身边宫侍到你这常宁偏殿中来了。

带着君后令牌的宫侍面带微笑,虽是宫人但举手投足间也不必真正的主子差上多少,他笑不及眼底,但面上姿势却做足了。

待平适扶着你梳洗打扮好,他才上前几步向你行了宫礼,语气平缓带着恭敬。

“池小侍这些日子受苦了,君后记挂小主,特命奴才送些补品来。”

一挥手,身后立刻走上前两个恭恭敬敬的宫人,手中各捧着一些名贵的药材。

罚你的是君后,如今来做好人的也是君后,打一棒给个甜枣,法子简单却好用,你们这些深宫的蝼蚁,便是贵人手中泄出的一点米粒,也足够你们分食许久了。

你身子瑟缩着,一副紧张模样,见到那些名贵的药材后便忙不迭地谢起君后来,仓促挽起的发鬓还有些凌乱,苍白的面容配上诚恳的言辞,看着便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那宫侍神色不变,笑着打量了你许久,许是瞧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随后才借着要回去侍奉君后的理由退出殿门。

宫侍一走,你顿时虚脱地跌坐在地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渗出。平适想来拉你,却被你一把挥开。

入宫两月中你一直担惊受怕,至今还未与平适交心,如今见他一副沉默无用的模样,就只觉得往后日子无望了。

平适站在一旁看了你半晌,直到你哭累了,哭得脑袋昏昏,才小心地将你抱回榻上。

层层床帐中,许是你真得哭昏了头,竟不住朝着平适呢喃,“我只是想活着,我想活着,我想活着……”

平适纤细的身板笔直跪在你的床榻前,尚且清秀的脸上慢慢有了情绪的波动,他低下头望着不断喃喃低语的你,像是做出了一个保证般,缓慢而坚定。

“小姐,我们定会活下去得……”

我们会在这深宫中彼此交缠着活下去。

……

你不敢告诉平适你与文子洛的关系,这宫中多一人知道你的身份便是多一分危险。

在这惊惧的日子中,你也会害怕平适是否会离你而去。

飞羽殿中,文子洛细长手指挑起你的下巴,声音低沉且带着气不易察觉的怒气。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何呢?”

之前禁足过后,文子洛便来找过你,那时你挥退平适,躲在床帘后颤着声音逼问文子洛。

模糊的床幔应出你削瘦的身形,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下。

文子洛心中着急想向你解释,却被你厉声喝住。

“你想让我死在这宫中吗?”

“不——”文子洛慌张地大声否认。

“那日我已被你连累,许多人都看着常宁殿,你是想让我的身份暴露吗?”你声音发冷,仔细听还能听到其中的颤抖。

床帘后传来哭腔,其中的身影已是摇摇欲坠。

“我知道我曾对不住你,但——文子洛,我求你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文子洛向你靠近的身子蓦然停住,心中的激动与喜悦逐渐被极大的悲伤淹没,他自知那日拖累了你,因此你一解禁,他便迫不及待地来寻你,可刚一见到你,便听到你那锥心刺骨的话。

文子君在你床榻前站了许久,半晌才声音苦涩地道,“好,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素手挑起床幔,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过往已是云烟,不要来寻我……我只想活着……”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一点流逝,直到你脸颊有新得泪痕划过,那道站僵了的身影才缓慢地应答。

“好……”

你含泪松了一口气,在这深宫中,过多的关注对于你来说就如同催命符一般,时时刻刻摧残着你的生命,你只求平安度过余生。

文子洛走了,临走前却一反常态得侧过身望你,眼神幽幽道:“阿瓷,我会等着,等着你来求我得那一天……”

如今,温暖如春的殿内,美人榻边,你下颌微微抬起,蒙蒙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无暇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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