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5)
顏更是胜上了几分。
她走向前去,瞅着这般气度风姿宛若皓月出尘的男子,不由得失了心神。
初见的时候,纵然这伟岸的男人有着那般出色的姿容,她却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
齐妍知道是在父亲寿辰时,那突兀闯进来的黑衣人时,她的心就在被救起来的瞬间遗失了。
忆及他挡在自己身前那份从容的模样,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应对敌人,那出色的身手竟是比起父亲也丝毫的不逊色。
也是从那一刻起,齐妍忍不住关注着他,也不晓得是不是关注多了,她的心开始渐渐地不太一样。
那是不同于对兄长与父亲的另一种感觉,她似乎是喜欢上这个看似端方如玉的男人。
「贺公子,上次的事,还没来的及向你道谢一声,真是失礼了。」齐妍想要亲近他,不由得绞尽脑汁开了话题。
「上次?」贺容溪停顿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才道:「你是说出手相救一事吗?若是的话,这倒是不必了,这只是小事一件。」
贺容溪不是很在意这件事,说起来如果不是她刚好站在他的侧旁,他也不会特地去相救的。
「对公子或许是小事一件,对小女却是意义非凡,如果不是公子的话,小女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了。」齐妍浅笑晏晏说道。
「你多虑了,即使没有我,令尊也不会让你出事的。」贺容溪就事论事道,他感觉的出来,那时候站在齐妍身旁的能人,可不只是只有一个人。
当初,要不是身旁还有那些人盯着,他也不会俐落就出手了。
省得到时候,还被人怀疑是黑衣人的那一伙人。
「即便如此,最后出手的人却是公子。」齐妍不以为意他的一番论调,她私自以为对方是那种即使做好事也不爱留名的侠士。好比现在,他明明救了她,却不爱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也或许是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的,齐妍是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好。
「公子的身手都是令师所教的吗?」齐妍巧妙的再度转了话题。
「是的。」
「听闻令师是个什么都会的能人,是真的吗?」
「这倒是真的,师父武功卓绝,天文地理,琴棋书画诗酒花,药理毒术……他几乎都略有涉猎……」提起师尊嵐延真,贺容溪脸色稍暖,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也略减一二,似乎是往常再怎么抱怨,真实的心里却非常尊敬这个行事时常不太着调的师尊。
齐妍静静听着,心里觉得若不是有此天赋卓绝出眾的人,何以教导出如此佳徒?
这一头,两人倒是还算是交谈甚欢。
另一头,有人却双目喷火,咬牙切齿的注视这和乐融融的画面。
齐玉雁一如往常的抱持着不撞南墙不回头心态,哪怕贺容溪从来不与她待在一处,多说一言,可是这姑娘天生的想法就与常人不太一样,贺容溪这样漠视的态度,她不但不感到难堪,她的爱慕之情反而更胜以往。
齐玉雁似乎有种得不到才是好的感觉,所以她反而不在意这样冷漠的对待,尤其她天生又会自动屏蔽不想知道的事情。因此,即便贺容溪的表现方式再明显,只差没亲自说出口,可是这姑娘依旧相当自我地继续死缠烂打。
不过,贺容溪终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武艺摆在那里,遇到不想理会的人,也不用客气,运起轻功就立马走人。
而齐玉雁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压根没有习过武艺,因而她至今从来没有成功靠近过贺容溪三米以内的距离过。
「齐妍,又是你!」齐玉雁嫉妒怨毒的眼神,赤裸裸坦露出来。
齐玉雁嫉妒所有接近贺容溪的女子,只是一开始苍夏就忙着医治齐泽,所以并未让齐玉雁看见他们二人的独处。反倒是齐妍,她没想到自己接近不得的人,齐妍不但能够靠这么近,他们甚至还有说有笑的!
齐玉雁哪能不恨!
如果齐妍排在齐玉雁讨厌名单的第二名,那么就没有谁能够占得第一的位置,由此可见齐玉雁有多讨厌齐妍了。
更别说,现在新仇加旧恨,齐玉雁出生以来难得碰见这么喜欢的人,偏偏齐妍又来跟她抢,本就积压在心中已久的嫉妒与怨毒,此刻是完全是爆发了!
她再也顾不得齐妍是二伯父的女儿了,她现在只想报復齐妍,让她嚐嚐得罪她的下场。
「齐妍,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目光充斥着阴冷冷的寒气。
齐玉雁瞧了也不知多久时间,她终于带着满腔的愤懣离去。
从头到尾,齐妍都不知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她的堂姐,她的人已经牢牢被人惦记在心。
贺容溪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倒是发现到齐玉雁的存在,可是对方并未上前来叨扰他,他也就没多放心思予以理会。
不过,也因为如此的疏忽,他终究不曾发现那嫉妒的目光下,蕴含的险恶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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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躲她!
为什么?
苍夏怔忡着目视前方,玉手紧握。她的心思向来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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