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 / 6)
方子,他们总算能够回去了。出来一段时间,苍夏也產生的思乡的情绪。
「是啊。」贺容溪同样感到满意,若论他们之中谁最想离开齐家庄,一定非他莫属了。
没有情敌环伺在侧,也没有莫名其妙的人来打扰,一切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师兄,你可不可以别抱这么紧?」这人回程时,抱她的动作比以前更肆无忌惮,真让人好生困扰。
苍夏感到无奈,怎么只是出来一趟,她的大师兄就可以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行,这是为了安全。」这话说得好正经,好为人着想,可惜苍夏一点也不信。
「可是我又不会出事,我有轻功啊。」她强调。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不可靠。还有,别再叫我师兄,叫我的名字。」贺容溪亲密朝她贴耳说道。
他喜欢抱着她的感觉,所以怎么可能听从她的话,别想了。
「我的轻功哪里是三脚猫?!」他这是污蔑!还有,别一直朝她靠这么近,她都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师兄,你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还有,说了叫我的名字。」他喜欢听她喊他的名字,师兄这两字,太有距离感了。
「容溪,你好奇怪,这有什么好坚持的?」他既然想要她叫他的名,苍夏也不会违了他的意愿。
「自然是值得坚持的。」贺容溪勾唇淡笑,不告诉她自己的理由为何。
「好吧,既然你喜欢,我以后都叫你的名。」苍夏其实也不是讨厌这么唤他。
「如此甚好。」贺容溪朗笑一声。
他这样一笑,把本来就绝尘好看的五官,勾勒出更吸引人的味道,有种瀟洒肆意的狂放感,不同于往日的君子端子模样。
苍夏也很喜欢看他这么一笑,她甚至有种奇怪想法,当初或许就是见了他的笑容,她才爱上他的吧?
「容溪,你说爱情求而不得的人,是不是真的都会变得这么可怕?」苍夏突兀来了这么一句。
她听闻了齐夫人母亲的事,以及齐玉雁的事,心里不由得感触良多。
求而不得的爱情,会让人疯狂至廝?
「别多想了,你不是她们,也不会成为她们。」他的师妹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心性通透比谁都好,哪能拿那一些恶毒的女人与她相比,这绝对是污辱。
他清楚她的感慨,也清楚她定然是拿自己与她们相比,可是这些事情,毕竟并不成立。
她的感情不会求而不得,因为他的整颗心早已经被她拴得紧紧的,哪个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会有机会让她伤心难过的。
「我知道我不是她们,也不会成为她们,就是……」难免有些感同深受罢了。
求而不得的苦她也嚐过,不同的是她没有这么的偏激,也没有她们那种寧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害人又害己,最后究竟又得到了什么?
「她们看似可怜,可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千万别同情她们,那一种人不值得的。你不是她们!」最后一句,他强调着,就是为了宽慰她的心。
「我不是同情。」她解释道。
「我知道你只是难免把自己朝她们代入,可是我知道就算你处在她们那样的境况,你永远都不会做出她们所做的事情。」贺容溪轻浅一笑,对于她太过感性的性子,给予无限的包容。
经他一说,苍夏也赞同地点点头。
她是真的做不了那一些事情。
尤其,齐夫人的母亲,连自己女儿都不爱,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已经没有半个亲人的她,从前就一直想着,自己若真有孩子,一定会好好护着爱着。
她是真的没见过,也没听闻过,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为人母。
她终是有些孤露寡闻。
「所以,这就是最大的不同,不是吗?」为了解开她的心结,他直言道。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想她们那一些事了。」苍夏显然被他给说服了。
「这样最好。」贺容溪可真担忧这小妮子会攒牛角尖起来。
「不过,三师弟一家可真有钱,只是这钱他们怎么就这么大咧咧的拿给我们,这样好吗?」苍夏像是想起什么,迅速地换了一个话题。
她手中拿着的匣子真是犹如千斤重,没办法,里头可是足足的四十万两,多可怕的数字!
他们不知道钱帛会动人心吗?
这东西拿得可真烫手,他们也真够放心他们的。
苍夏也这才知道齐家庄为什么会有钱的原因了,齐山是没有经商的本领,可是他的夫人有啊,更别说林家积累的钱财给齐夫人当资本。
原来,林聿云亲自留笔一封书信,那就是唯有留下林家血脉的人,才得以承继林家的歷代家资。而上头写得数字,通共不过是二十万两。偏偏齐夫人拿了翻倍的金额递给他们,其原因就是她的儿子尚未生下继承林家血脉的儿子,而三师弟还在,自然要物归原主。不过,她因为这些年擅自动作这些钱财,这些多出的金钱就代表了补偿,由此可见她的本领和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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