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风萧萧兮易水寒(3 / 3)
亲得七荤八素,一时间想着就这样顺势而为好像也不错,可是理智还是及时地拉起了他内心那匹恨不得直接带着温建勛一起往悬崖跳下去的韁绳,勒住了他心中那匹躁动的小马。他困难地转过脑袋,温建勛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还一路向下地在他脖子上用力地吸了几口。
王柏青被亲得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狠狠地抖了一下。他用力吸了一口气,努力在温建勛的抚摸挑逗中,让自己说话的音调和语气保持着一个平静、严肃又稳定的状态:「难道你想要一根香蕉巧克力棒吗?」王柏青说得一脸沉痛。
温建勛动作一顿。
「我真的不是要拿洗澡拖延时间,而是那个……」他嚥了口口水,有点紧张,「你知道的啊,要是没有先清过的话,就直接进、进去……」王柏青说不下去了,他觉得他不只脸很热,身体也很热,为什么要逼他跟一个想上他的人解释这种东西!
温建勛先是闷闷地笑了几下,最后直接笑出声来,拉开王柏青的手,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好,洗澡。」他看着满脸通红的人,又补了一句:「一起洗,嗯?」
王柏青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语气上扬感觉像在问他,问题是他有拒绝的馀地吗?没有,绝对不会有。
先不说他们后来是怎么从门被冻起来的房间离开,那时王柏青只想到有点久的一个广告。
颱风天时,堆满沙包,门窗紧闭,再去……
总之他们就是出来了。
浴室的门从里面锁上,水声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还带着回音,温建勛已经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正磨刀霍霍向王柏青。王柏青整个人向后贴在浴室门板上,看着步步逼近的前同事兼现任男友,他感觉到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壮。
他大概是荆蚵,眼前是他准备刺的禽王,可是荆蚵一定会失败,接着就被禽王这样那样。
王柏青阻止了温建勛的咸猪手,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幸好他穿的是便利穿脱的长袖t恤,他不需要一张紧张一边解釦子,最后还来得因为手抖所以釦子解不开,于是温建勛过来帮他解釦子的老哏戏码。
倒是温建勛在他王柏青把衣服掀过脑袋正要脱下来那刻,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掌直接贴在王柏青纤细的腰上,他就「呀啊啊啊啊」一声大叫出来,整个人在原地跳了一下,一个不小心后脑勺撞到了塑胶门板,虽然不会痛,王柏青还是无力地把衣服脱下来之后蹲在地上。
刚才叫出来的那声太丢脸了,他无地自容……一抬头就看见还没起床的大魔王跟自己打招呼也很糟糕。
温建勛接过王柏青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看了眼已经装了半缸热水的浴缸,便过去关上水龙头,用手试了试水温,对他来说有点烫,但以王柏青而言应该是适合的温度。他直接坐在浴缸边上,朝王柏青招了招手。
「大哥,洗澡我真的可以自己洗的,我还没堕落到种程度。」王柏青瑟瑟发抖地从温建勛手中抢过水勺,舀了一勺子水就直接从自己的脑袋往下去冲,最后像条狗似地甩了甩脑袋。
温建勛看得心头一动,揽过王柏青的腰,直接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上王柏青的嘴唇。
王柏青只想知道现在是怎样,他不过冲了个水温建勛这个人也能发情吗?虽然满心疑惑,他还是顺着对方的亲吻回应,最后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坐在温建勛的大腿上,搂着对方的脖子沉入其中。
嗯,感觉有什么东西贴着自己的大腿慢慢变热变硬,王柏青真的很努力想要忽略那个感觉。
后来温建勛包办了帮王柏青洗头洗脸洗身体的工作,王柏青被洗得很彆扭。不是没有拒绝过温建勛的服务,而是他每一开口就会被堵住嘴巴,他也是有口难言,他根本就不想目击大魔王从熟睡到清醒的整个过程。
温建勛把王柏青整个人从头到尾,洗了个乾乾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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