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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河 第5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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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

杨钧早留意到李景恪来时面色不善,估摸着池灿要遭殃,到底良心过意不去,没有提前跑了,而是绕过去扶池灿。

“我们就是出来玩玩,已经要回家了的,说好我会送池灿回去。”杨钧不知道他们这是发生了什么,干巴巴解释道。

“是我唐突了,别生气别生气,”那人见此很快反应过来,当着人哥的面调戏弟弟确实是失手,熟络转圜道,“只是那玉佩确实特别,要不让弟弟他们自己去玩,我们再谈谈?”

池灿缓慢蹙起了眉头,愣在原地,模模糊糊觉得有哪里是不对的。

不过李景恪闻言笑了,仿佛达成了某种心领神会,他看一眼那人,然后才为了借一步说话般往门口走去。

“要不要先进去坐下喝点酒。”那人转眼对李景恪感起了兴趣,说道。

李景恪看对方跟上来,走了两步便停下了,只慢悠悠问:“我弟弟喝多了,你找他,是打算在下?”

他太开门见山,令人猝不及防。

“怎么可能,都是误会哈哈,不过我平常不做下面那个的,今天碰上你……”

李景恪隔着木窗和池灿冷冷对视片刻,看回来时对着眼前滔滔不绝的男人变了脸色,开口打断道:“找操的话你可能得去找别人,现在没有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只是因为我没什么空。”

他刚才只为套话而已。

李景恪看起来不是喜欢放狠话的那类人,他平淡的眼神和语气像在谈天,但再加上顶门而立的高大身躯和青筋暴起、带着伤疤的手臂,足够能让人直觉危险,知道他并非是唬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人脸色登时难看又尴尬,迅速钻回了酒吧。

而那边杨钧已经扶着池灿急急从酒吧里出来。

池灿最终落回了李景恪手中。

杨钧也尴尬地跟在旁边走着,比自己爹妈来了还要谨慎似的。

其实刚才他也看出来了点,李景恪和那个来搭讪的人聊了好半天,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他想起了以前在学校里听过的某些传言,不禁暗暗咋舌。

“那个哥,池灿既然已经有你接了,我就先走了。”杨钧酝酿了半晌,终于说道。

“回来。”李景恪叫住他。

“啊……”

“麻烦你照顾池灿了,”李景恪说,“现在太晚了,打车顺路送你回去。”

杨钧一愣,拒绝和客气的话还没脱口而出,冷不丁对上李景恪的视线,又把那些话吞进了嗓子眼里。

到了南门楼外的街口,李景恪很快打了辆出租车,让杨钧坐在副驾驶,他搂着这一路上又变得神智不清了的池灿坐上了后座。

上车后池灿起先自己栽着脑袋抵到车窗上,被李景恪捏住手腕一拽,才软绵绵倒进李景恪怀里。

他浑身发热,对密闭空间里的尾气味道反而反应敏锐,紧皱着眉头,出汗的手心贴上来,然后死死抓住了李景恪的手臂。

李景恪掰开他的手指,他就鼻音浓重地哼哼起来。李景恪边开车窗边往他嘴上捂了一下,拉来他的那只手翻转看了两眼,再松开,仍然只能任由池灿执拗地再抓上来。

“好好睡。”车上还有其他人,李景恪沉声呵斥道。

池灿酒量未知,醉得容易,也不知道意识到底清不清醒,但李景恪话音落完,他倒立即安分下来,眼皮一颤一颤。

出租车内一时间颇为安静。

司机按路线直直往南边开,先送杨钧回去,杨钧坐在前面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庆幸路程不长,马上就要到家了。

“杨钧,”李景恪一手托着池灿的下巴,平视前方时开口问道,“今天就池灿喝酒了吗?”

杨钧有种被老师突然点名的错觉,“啊”了一声,说:“没,只是我没喝,我酒精过敏来着……”

“他喝了多少?”李景恪又问。

“没多少,我们就庆祝庆祝,”杨钧瞟了眼后视镜,“池灿大概就喝了一杯鸡尾酒,还有两杯啤酒,段雨仪喝得比他还多呢。”

池灿此时呓语了两声。李景恪不声不响抚着池灿的脸颊和嘴唇,偶尔的动作更像不悦地玩弄,指腹被那呼出来的鼻息打得湿热,李景恪稍稍用力按下去,那细细的气流便会短暂延迟片刻,再随着不成调的哼声呼出来。

“池灿跟你说了什么没有,”李景恪说,“他今天应该心情不好。”

杨钧眼看已经要到家门口,思索片刻后歪歪嘴说:“他是心情不好啊,不过也没说什么,你跟池灿既然关系不好,干嘛还非要管着他,他明明考得够好了吧。”

“他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谁都能看出来罢了,池灿只会因为他哥心情不好。”杨钧替池灿鸣不平,他想今晚李景恪能来接池灿,在车上有些时候给人的感觉似乎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所以才敢多嚷嚷两句的。

他最后还是把那句“谁让你是法西斯”收了起来,并在下车前迅速说了声谢谢,然后一溜烟往家里跑了。

车辆紧接着往回掉头。

“关系不好。”李景恪复述着,低头看向睡不安稳的池灿嗤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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