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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莽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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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山入夜。

虽说是夏季,但四面环山仍感觉阴凉刺骨。

易晗昏昏沉沉地看着车灯打在前方,黄土滚荡的崎岖山路。她坐了一天车,即使吃过晕车药依然觉得头昏脑胀,她心想,如果再不到地方她真的要吐车上了!

车晃晃颠颠又行驶了将近一公里左右,车内人突然被不远处一束强光照的睁不开眼。

易晗被急刹整个人撞到面前的椅背,她捂着额头不悦地轻“啧”一声,“怎么回事。”

易尚宗当时叮嘱过,到地方会有人来接,司机恭敬回答,“易小姐,到地方了。”

易晗降下车窗,除了自己周围一片光亮,周围深山环绕,乌漆嘛黑,甚至隐约传来狼嚎。内心一阵凄凉涌上心头。

昨夜。

洛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并没有为夏夜增添多少凉意,反而多了几分燥感。

屋内凉意阵阵,床头的夜灯泛着淡淡的黄晕。寂静深夜的房间里回荡着男女做爱的淫荡声。

易晗神色迷离,如森林中迷路的鹿。她微微张开嘴,手臂伸着去找身上男人的颈。

男人看出她的想法,放慢身下抽插的动作。俯下身去同她接吻。

她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像渴望水的鱼。疯狂的攫取、吸吮。

易筠被她狂烈的动作刺激到。浑身一震颤栗,手指嵌入她的发丝,猛烈不要命的进攻。

“啊…啊。”易晗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放荡地叫着,“轻…点。”

“骚货。”易筠并没有放慢动作,更加剧烈的尻她,“轻点怎么满足你?”

易筠将他的粗大的器具抽出来,把身下的人翻个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宛如雪地里绽放了最红的玫瑰。

在小穴里上下滑动几下,整根没入,紧致入魂。

“艹,操这么狠还这么紧。”

易筠额角的碎发遮挡住暴出的青筋,爽的他发出阵阵低吼,咬紧牙关绷着一根筋完成最后几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易晗的大腿根流下。她被灼热烫的发抖,贝蕊疯狂翕动。

易筠将她抱起,拂去脸上的碎发。唇贴在她脸上轻轻移动,好似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二哥。”她力气耗尽,声音软的像一汪春水。

喊得易筠心酥酥的,看着她的目光又柔了几分,随后将她抱起冲洗。

玻璃窗上飘着细碎的雨丝,空旷的房间缠绕着旖旎气味。昏黄的光线下,面容俊朗的男人怀里躺着一位惹人怜爱的姑娘。

她趁着昏暗的光线用食指勾勒出他的侧影,鼻梁高挺,唇瓣薄而有型。他眼神犀利,隐藏不住的野心,只是此刻额前的发软塌下来,遮了又遮,多了几分少年气。

手指移至唇边,易筠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用牙齿咬她指尖。

一阵刺痒快递闪过,她微微一笑。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她的身子又朝他贴了贴,两人靠的更紧。语气不舍,但又不得不说,“我明天要走了。”

他沉默着。

易晗抬头凝视他,昏黑的灯光把他情绪隐藏,完全读不懂。她不肯移开视线,除非得到满意的答复。

易筠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缱绻。揉着她的发,哄着她,“乖,过几天我去接你。”

他的话亦真亦假,摸不清楚。她琢磨不透他,从开始到现在,也许以后也看不穿。她不是考虑长久的人,只在乎眼下。

他说来她就信。

车窗敲响,她的思绪被打断。

示意司机开门。

站在车前的男人,皮肤黧黑,肩膀宽阔,一双眼睛鹰一般锋利。

很凶。

这是李其南给易晗的第一印象。

椿山夜间冷飕飕的,她只穿了件裙子。易尚宗告诉接她的人是陈扬,可来者明显不是。

“你不是陈扬。”

“嗯。”李其南从容回答,“他临时有事让我来。”

她警惕度很高,“证据。”

没等李其南回答,身后的司机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

易晗知晓后,看向面前的人,礼貌道,“麻烦了。”

李其南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径直朝后备箱走去,掂出她的行李箱,拖着就走。

易尚宗知道她和易筠的事,气的发疯。

那晚他罚易晗跪了一夜,这是她长这么大,大哥第一次对她发脾气。

易尚宗手里拿着戒尺,问她。这是他给的一次机会只想让她知道错了。

“易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是你二哥!不是一个妈但是同一个父亲,你知道吗?!”

她目光坚定的像矗立了几百年的石头。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那又怎样办。

死不悔改的目光激怒了易尚宗,手中的戒尺一下一下抽在她身上。他抖如筛糠,几乎溃不成声,“明天收拾你的东西后天离开这里!”

易晗没话说,她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爱易筠,也没有办法让大哥接受自己爱上了同父异母的二哥。没有选择,她唯有听话。

她抱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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