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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有道(双重生) 第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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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有所指,

“你说,作为一颗明明将要沦为弃子,却又有机会可以自救的棋子,此时应当如何做?”

“……”

冬禧的额前冒下几滴冷汗,片刻之后才道:“奴婢明白了。”

“明白就好。”

郁棠笑起来,“你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我且问你,今次我为何要设计在大皇兄面前给你教训?”

冬禧攥了攥被角,“公主失了团绒,心中郁结,原本不想赴宴,只是奴婢知道大殿下忧心公主近况,遂搬出殿下的名头委婉地劝了几句,谁知却惹了公主不痛快。”

郁棠点了点头,“我再问你,我此番在大殿下那里受了通折腾,又因为团绒的死倍感伤怀,接下来的几日都不会安安分分地待在栖雀阁里了。你说我会去哪里?又做了什么?”

“公主她,她去了韶合公主的寝殿,至于做了什么,韶合公主向来不喜奴婢们在旁伺候,因此奴婢也无法探知。”

韶合即是郁璟仪的封号,这也确实是郁棠会做的事,她在宫里没什么交好的人,唯独和郁璟仪关系亲近。

郁棠满意地站起身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冬禧的肩头。

“我知你还有个妹子在尚食局里当差,不日我便会请韶合公主将她要到身边伺候。今后这栖雀阁中若是泄出半分我的消息,不论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我都会将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她莞尔一笑,恩威并施似的,又从袖中取出个青釉的小瓷瓶递了过去。

“回头让人给你用这瓶药,伤会好的快些。”

冬禧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多谢公主赏赐。”

作者有话说:

季路元的记录日记:今日天气阴,我差点把老婆一罐子打进湖里,是我的错,是我没掌握好力道,老婆对不起(跪地忏悔jpg)

纵火

◎“我要亲手烧了郁肃璋的柳庭苑。”◎

同一时刻,南三所以东的水榭楼阁中,季路元正坐着小窗边,徐徐饮着一盏热茶。

晚间突然落了雨,他出宫不便,因此便依着郁肃璋的安排,临时宿在了远离内廷的鹿溪院。

此时此刻,谪仙似的季世子半散着发,正襟危坐在一片烟雨朦胧的雾气之中,玉雕一般的精致侧脸掩在一团墨染的鸦黑里,只露出个挺直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巴,冷白的二指拢着茶碗,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扣着,整个人瞧上去沉心静气,一副超然物外的自怡模样。

屋顶值守的季十九轻手轻脚地拿起一片瓦,又小心翼翼地低头朝里瞧了瞧,随后便挤眉弄眼地同身旁的季十一咬起了耳朵。

“哥,你看见了吧,世子爷心情不佳,怕是此番殷勤没献成,反倒讨了人家姑娘的嫌。”

“……”

季十一瞥他一眼,偏过头去没应声。

季十一与季十九是一对亲生兄弟,多年前被平卢县主从乱坟岗里捡回来,悉心教养后放在了季路元身边,权当做他的近卫。

季十九见自家哥哥不答话,又伸手扯了一把他的袖子,“你别不信啊,晚间在柳庭苑外时,世子爷就神色凝重地让我回来取了一罐烧伤药。我自觉脚程不慢,可紧赶慢赶地揣着药跑回去,没得到夸赞不说,反倒还挨了世子的一顿骂。”

他半掩住嘴,愈加压低了声音。

“世子爷问我是不是午膳吃得太多了,短短的十几里路竟会用了整整半刻钟的功夫!你说世子爷还讲不讲道理,宫里守卫这么多,路程又不算近,我却只用了半刻钟,若是换成旁人来做这差事,怕是一刻钟的功夫都回不……”

咻——

他话未说完,一颗盐渍梅子已经穿过掀开的屋瓦,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呦!”

季十九即刻噤声,抬手捂住了脑袋。

房中的季路元已经又执起了一颗梅子,像在掂量自己手劲似的夹在指间来回晃了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特制的暗红果肉,半晌之后才开口道:

“十九,滚下来。”

季十九做了个哭脸,单手搭上檐角,灵活地跃入屋内。

“世子。”

季路元撩着眼皮看他一眼,“疼吗?”

季十九顶着额间明晃晃的红印子,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疼。”

季路元皱眉,“不疼?”

季十九犹豫片刻,“其实有些疼。”

季路元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疼?”

季十九支支吾吾,“疼,不疼,的吧,世子您觉得呢?”

“……”

“行了。”季路元烦躁地挥了挥手,“滚上去。”

季十九:“……是,世子。”

他应了一句,一只脚堪堪迈过围栏,又被季路元开口唤了住。

“郑颂年那边情况如何?”

郑颂年是礼部尚书郑大人的独子,在朝中任翰林编修一职,与其父私下里都归属于郁肃璋一派。

季十九从怀中掏出个长方小簿,“我在郑颂年的书斋里盯了几日,正如世子一开始所预料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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