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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有道(双重生) 第2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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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的屋子也需浪费功夫去查?”

郁璟仪笑得比他更冷,“宫婢也是女子,也住在后宫,被人占了便宜也要讨个公道,怎么就不需查?”

二人一时僵持不下,行进的队伍也就此停了下来,步辇上的辛氏垂首敛了敛右臂织金的绛红广袖,“听璟仪的吧,往西边走。”

一行人遂转了个方向,第一个去往了最西边的鸟雀笼。

查无所获后继续前行,却是没走几步,就在幽长的中庭角落里发现了一枚精致的靛蓝香包。

香包做工精细,一看便是世家子弟才会佩戴的玩意儿,且看那香包掉落的位置,前方便是毗邻鸟雀笼的栖雀阁。

——郁肃璋皱了皱眉,缓缓直起了懒散倚靠的身体。

他连步辇都不乘了,仅只神色不善地转着手上的玉扳指,一脸阴沉地越过辛氏,打头进入了栖雀阁。

待看清寝殿之外泽兰惊慌失措的身影时,郁肃璋瞳孔一缩,森冷眸子里强掩的杀意终于在这一刻藏无可藏地溢了出来。

灯火通明的正殿中央跪了一地的奴才丫头,偏殿的寝屋里却是暗香浮动暮暮蔼蔼,将熄未熄的烛火摇曳晃荡,轻纱幔幔,为一室冥冥的昏暗凭白增添了几分浓稠缱绻的暧|昧。

坐南向北的卧榻之中,季世子半身赤|裸,正背对着门口,沉沉宿在榻上,墨染的乌发泄在枕边,露出的脊梁红痕片片,形状长而细,一看就是被女子的指甲抓出来的。

再往里,半截藕似的雪白玉臂亲密无间地搭在他腰脊的凹陷处,纤细的腕子上缀着几片被人大力吮|吸之后才会出现的绯红淤痕,那痕迹一路爬上肩头,最终隐没在一团浓密汗湿的鸦黑里。

卧榻之下,海|棠花蕊糜糜冶艳,花瓣零乱散开,地面水光盈盈,一片疏风骤雨过后的狼藉之态。

门外众人一时都愣住了。

“咳——”

郁璟仪抬手抵在唇边,重重咳了一声。

众人于是又回过神来,非礼勿视一般地齐齐抬头望天,无需言明的默契在此时此刻达到了顶峰。

那私自潜入后宫的外男被找到了,但这外男不是某个可以被乱棍打死的登徒子,而是有整个镇北军为其撑腰的镇北世子季路元;

那私自潜入后宫的外男确实被找到了,但找到的地方却不是某个无名无姓的小宫女的睡房,而是当朝待嫁公主的寝殿;

且被找到之时,这二人并非肃然危坐,秉烛夜谈,而是衣衫不整,交颈而卧,酣梦然然,端的好一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亲密姿态。

“皇后娘娘。”

郁璟仪再次开口,难得纡尊降贵地主动上前关了门。

“此事非同寻常,要不咱们先去回禀父皇?”

辛氏一时未答,片刻之后才不冷不热地开了口,“也只能如此了,传本宫的命令,栖雀阁的宫人无旨不得外出,派人送两碗醒酒汤过来,再送一身镇北世子的衣物,咱们先回去。”

她言罢便走,身后的一群人也随之呼啦啦地跟了出去。

……

外间复又寂静,只余星月交辉,裹着一道阴恻恻的视线投在门板上。

榻上的季路元无声嗤笑,连头都懒得转,仅只小幅度地动了动手指,颇具技巧性地在郁棠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唔……”

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郁棠无意识地闷哼出声,她从小怕痒,腰间更是绝对碰不得的禁区,一碰就要哼哼。

只是这软糯的嘤|咛平日里听起来或许还没什么,然处在此情此景之下,便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饱餐之后称心满意的餍足意味。

偏生心机的季世子还尤嫌不够似的压了压嗓子,声音不大不小,愉悦又腻歪地哑声亲昵道: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天色还早呢,你今日累坏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言罢又移来自己的右臂,重重在其上啄了一口,故意弄出些亲吻的粘稠动静来。

窗外渐起夜风,吹得树影婆娑,其间兀起‘咔嚓’一声,似是有人忿忿不平,一脚踏断了地上的树枝。

又过了好一会儿,低沉的脚步声终于远去,门外彻底清静下来,泽兰扣扣小窗,“世子,郁肃璋已经走了。”

季路元‘嗯’了一声,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个小小的弧度,颇为适意地笑了笑。

他睁开眼来,轻轻拨了拨郁棠颊边散乱的鬓发,看着她面上酒醉的潮红渐渐褪去,又情不自禁地弓着手指蹭了蹭她的脸。

“好好睡一觉吧。”

季路元放松心神,呼出了尘埃落定后的一口长气。

“阿棠,这次真的可以带你走了。”

郁棠翌日醒来时,季路元已经不在了,永安帝与辛氏都不曾召见她,她便也稳静地候在殿里,尤自耐心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栗桃与泽兰一左一右伺候她沐浴,前者取了梳子替她通头发,后者则一脸愧疚地站在浴桶旁,认错似的小声道:

“公主,奴婢是不是不该将大殿下算计世子的事告诉您啊?”

一日前郁棠欲冒险送栗桃等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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