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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 第7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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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一晚上都没睡,今天坐最早一班飞机过来,在这处房子里枯坐了很久很久,等待着那把刀落下,等待着她的审判。

为什么?他也想问自己。

残存一丝的理智,迫使他短暂清醒片刻。他厌恶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可偏偏是他扔掉了所有的武器,但凡他能少爱一分,只要一分就好,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挫败茫然又无措。

他盯着她,视线一寸一寸地挪着。

明明她又一次许诺会跟他结婚,他应该欣喜若狂。

明明她没有用那样嫌恶的眼神看他,没有惊慌到要逃跑,他应该心满意足。

贪婪才是他的本性,他什么都想要,给他再多,他也觉得不……

够。

郑晚没有等到他的答案,只听到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他走了。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她沉默几秒,走过去,坐在他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偏头看向落地窗外。

明明在来的路上都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但还是没忍住将心里话说出了口。

郑晚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拉开拉链,里面放着一个盒子。她这次的年终奖也不算少,除了给父母包了红包、给思韵又购置了新装以外,剩下的钱都用来买这枚男戒。

这枚男戒不算贵,甚至可能在他现在的饰品中,算是最最廉价。

可她也是逛了很久选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跟她无名指上这枚戒指款式相似的男戒。

她想着,等过年的时候送给他。无论是当年谈恋爱,还是今后结婚,在财力方面他都强过她,可她也想尽自己所能,为他做点什么,给他也买点东西。

她却忘了,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缺。

郑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严均成走了,她能理解。他是这样骄傲的一个人,能走出这一步,她已经很惊讶了,他不可能再在她面前诉说那些年的心路。

两人再继续这样谈下去,只会击溃他强撑的自尊心,明明知道他暂时离开对他们都好,可还是无端地生出了一丝怅然。

直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郑晚僵硬地侧过头看去。

那人的脚步声一如既往的沉稳,朝着她而来。

郑晚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眼睛不眨地看着他越来越近,明明如山般强势的一个人,到了她面前,却甘愿低头。

严均成手里提着袋子,他沉默地半跪在地,宽大的手掌拉过她的手,拧开消毒酒精,用棉签浸湿,小心地擦拭她手指上那一道小小的口子。

刺痛感传来,郑晚才恍然意识到,不是幻觉,不是梦。

他没有走,他又回来了。

严均成又撕开创口贴,围着她的手指贴好。

“我以为你走了。”她需要稍微克制一下,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哽咽,她需要偏过头,才能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她差点忘记,她曾经多么地依恋他,在他面前多么软弱。

严均成半跪着的姿势很像求婚,或者说,是在求爱。

他伸手,触碰她的面颊,嗓音低沉却坚定,“我不会走。”

他等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走?死也不会走。

郑晚看着手指上的创口贴,眼中含泪,这一个创口贴仿佛贴在了她的心里。

她不再忍耐,落下泪来,扑进了他的怀里,他牢牢地抱住她,听着她的哽咽,闭了闭眼,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走。”

只要你回头,你就能看见我!

两人相拥,她落泪,严均成自然能感觉到,将她搂得更紧。

说来也奇怪,兴许是出于男人隐蔽而卑劣的心思,一方面,他明明很想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可另一方面,当她为他落泪时,他心里也为此满足。

她其实很少哭,就算在十几岁的年纪也很坚强。

那时候他们恋爱,家长老师都反对。老师知道劝不动他,便时常找她谈话,她每回从老师办公室出来,都很沉默,看了他以后,也只是轻轻地摇头,劝他不要跟老师起冲突。

很多次,他都以为她要说分手,但她没有。

在他彻底放心,以为从今以后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那些质疑过他们的人也都可以闭嘴时,她却说了分手。

她终于为了他哭了一次。

郑晚情绪不稳,她的语速也变得很慢,却异常坚定,“我不喜欢你出题考我。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你亲口主动告诉我,当然,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可以不用着急,我允许你有秘密,也允许你瞒着我。我有足够的耐心跟时间等你准备好,一年,十年,二十年,都可以。”

这件事,跟骆恒没有关系。

正如她对骆恒说的,他不是她,也不是严均成,那么,为什么要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要让这个人来评价他们的感情?

严均成只是沉静地听着。

手却收得越紧,他终于没再掩饰自己,他就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至于……”她停顿了几秒,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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