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一进深似海 多情总为无情苦(2 / 4)
的佩刀低声道:『要烦劳你们其中一人帮我带个路,另一位就只好委屈点,去跟阎王爷报个讯了』说罢自将刀子往二人脖子上一架,只二人手足不得动弹,口不能言,却是神智清楚,见着刀子架上颈子,只惊得冷汗涔涔流下。
敏子騫续道:『哪位愿意带路的,就请眨个眼吧!」
二侍卫听得此言,对望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死命眨眼,生怕一个失神,那去阎王跟前去报讯的头衔便落到自己身上,闵子騫忍住笑意道:「好了,报讯的就是你了,说完一手指向那被称为老五之人,一手抡起佩刀一个翻转,以刀背往他脖子虚砍一刀,那侍卫哪里知晓,只惊的双眼一直,刀未及身,竟是吓晕了过去。
另个侍卫见状也自惊骇,生怕这眼前的煞星突然改变主意,只是拚命的眨眼。闵子騫道:『够了!』逕自除下那老五的外衫束袍套在身上,对那侍卫道:『敢耍什么花招,那就是你的榜样。』说罢提起单刀向那侍卫一劈,一束头发飘然而落。
闵子騫准备已毕,随手在那侍卫身上一拍,已自解开了穴道,微笑道:『走吧!去那群道长们炼丹之处』
那侍卫命悬人手上,哪敢作怪,他在官场多年,深知嚷嚷起来,惊动了上头,即使擒得刺客,功劳也是上头领去,如果出了乱子,随便安自己一个与匪同谋的罪名,这条老命算是去了。
计议如此,那侍卫便大着胆子向闵子騫道:『大爷,我等也是奉旨办事,身不由己,是不哪位道长是您至交,您跟我说一声,我来打点打点』
闵子騫微微一笑道:『不必多言,你只管带路便是了!』说完逕在他肩头一拍,一股劲力透肩而入,只拍得那侍卫全身一阵痠麻,再也不敢吭气。』
那侍卫领得闵子騫来到丹房,门口的守卫伸手一拦道:『老吴,这位兄弟面生的紧啊!咱怎么没见过,令牌呢?』
闵子騫走向前笑道:『我是富统领的底下当差的,令牌在此。』说罢伸手疾点那守卫胸口,那守卫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便即软倒。
接着对那姓吴的侍卫言道:『方才他可是看着你带我来的,如果嚷嚷起来,对你可没什么好处,我来见个朋友,说二句话便走,接下来你看着办吧!』
那姓吴的侍卫苦笑道:『大爷,我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您快去快回,我在门口替您守着便是!』说罢便将那瘫倒的守卫逕自拖到花丛之后。
那炼丹之处并不甚大,闵子騫推门而入,只见得几个童子正拚命的搧旺火炉,加柴添火,火炉上放置一黄澄澄的丹鼎,另有二名童子正持着长木勺来回的搅拌,药气从鼎中浓浓的散出,燻的整屋都是。
眾人看到闵子騫身着侍卫服饰,也不来搭理他,自顾自的工作。闵子騫环视了一圈,并未有太和道长,便向一捣药童子道:『公公说上回炼的丹药不对,快带我去找太和道长,迟了便是你负责了。』
那童子一听此言,哪敢怠慢,飞奔也似的去寻太和道长。闵子騫在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捣药童子来到一房,推门一瞧,正是太和道长。
只见太和道长好整以暇的自在房中翻阅着经书,丝毫无一点被强邀硬请的模样,闵子騫一愣,随即向前一揖轻声道:『道长还记得闵子騫吗?』
太和道长点头微微笑道:『我料得你也应该是这二日便会来了,果然,呵呵!』
太和道长见得闵子騫满头雾水便道:『你出谷之日,太乙师兄已飞鸽传讯与我,算算时候,你们也该到了』续道:『你回临安来,岂有不来找老道之理,见不着老道又岂会不来皇宫寻访呢?』
闵子騫笑道:『道长果然料事如神,小子拜服』
太和道长续道:『这皇宫里吃得好,又没有一堆小道士在旁囉嗦,老道儿说炼丹需得参阅皇室道藏,一群人便忙着帮老道儿搬书,呵呵,这几日老道儿过得是神仙日子啊!』
『那皇帝要的丹药呢?』闵子騫问道
太和道长拈鬚微笑道:『呵呵!那皇帝求得是长生不死之药,没有过个十载的,他岂知丹药有效无效,到时开些整肠清脾胃之药给他便是了』
闵子騫向太和道长做揖道:『看来是小子多虑了,那小子就先告辞了!』
『慢些,我有件物事要给你』太和道长说罢自怀中取出一卷生牛皮纸,递与闵子騫。又道:『这几日老道儿在书阁中偶见这纸卷,想来你用的着,便帮你取了来,你自参详看看』
敏子騫心思极快,早已明白这纸卷正是长生诀之图要,太和道长正是为他深入皇宫找图来了,不由得眼眶一红。太和道长虽说的轻松,但委实危险至极,稍一不慎,即是杀身之祸。
太和道长道:『师兄信里道,你奇经八脉终只得七脉之功,尚有一脉未通。如是像他一样休养身性,倒也无妨,但如果与人动手,妄用内力,就委实凶险的紧,因此嘱託老道儿留心着,想不到这图竟还放在藏经阁的经卷之内,老道儿自然就不客气了。
闵子騫听罢也不再多言,拜谢道长后转身后正欲离开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廊道间传出,那吴姓侍卫正慌不迭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的喘道:『大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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